“給你五百萬。行不行。”
“多少錢都不去。這不是錢的問題。”
“那你告訴我你再哪兒呢。”
“開啥玩笑。那我還不如直接找你去呢。行瞭。沒有什麼說的瞭吧。拜拜啊。”
我剛想掛電話。就聽見坦克再電話裡面又開口“王隊。最好再多拖拖。能找的更詳細點。”
我琢磨瞭一下。繼續開始扯“等等。都說瞭。出傢人不打誑語的。你還沒說你為啥騙我呢。”
“老子早就還俗瞭。現在是道教的。不是和尚。拜拜。再見。不聯系。老子要出攤瞭。行走江湖啊。”說完。電話一下就給掛瞭。顧先東掛電話的時候還樂呵樂呵的。
我看瞭眼電話“喂。坦克。查清楚瞭沒有。”
“王隊。還是剛才那個地方。朝陽路。具體的街道地址沒有查出來。但是是再朝陽中路。找吧。應該是旅店之類的地方。用不用我們去幫忙”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先這樣瞭啊。坦克。”放下電話。我深呼吸瞭一口氣。把手機遞給汪威。汪威撇瞭我一眼。接過手機。眉頭微微一皺“你這是給我們找瞭一個什麼人。”
“咋瞭。這人怎麼瞭。”
“怎麼聽起來吊兒郎當的。說話幹啥的。語言沒有邏輯。扯犢子扯的老遠老遠瞭。這麼個人。靠譜嗎。靠著他給我們大少爺治病。”他一臉的迷糊“他行嗎。”
我知道汪威的手機聽筒聲音挺大的。剛才估計跟顧先東的聊天他也聽見瞭一部分“他這個人就是行為古怪瞭一些。但是醫術應該還是沒的說的。那種老頑童的樣子麼。就是那種性格。反正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瞭。就找他吧。”
“他真的可以嗎。”汪威又疑惑的問瞭一句“怎麼剛才聽你們打電話。感覺這人這麼不靠譜啊。跟江湖騙子一樣。”
“江湖騙子。你給他兩百萬。讓他來找你。他都不來嗎。讓你自己去找他。找到他150萬就跟著你走嗎。”
“對啊。這個也是我疑惑的地方。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不知道。反正。這種人。說不清。我思考瞭一下“他的地方我們已經查到瞭。去把他挖出來。我總是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這廝能把東哥治好。我跟他打過很多次交道瞭。還有。我跟他有一個三年之約。他上次給我的解釋。我現在越想越不對。絕對不是他說的那麼簡單。我還得跟他問清楚。這次不會被他輕易的糊弄過去瞭。更主要的。這個人雖然看起來瘋瘋癲癲的。但是他肯定沒有去過L市。他怎麼知道L市亂的。雖然他說話前後總是不搭邊。但是他說的很多事情。都是實在的事情。你想想。是不是。”
汪威摸著自己的下把。思考瞭一下。點頭“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算瞭。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我發動瞭車子。車速挺快的。一邊開車。我還不忘記一邊罵一句“這TM顧先東回回跑的到是夠遠的。動不動就幾百公裡幾百公裡的跑啊。他也不嫌坐車麻煩。”
汪威笑瞭笑“剛才他不是說瞭嗎。人傢是去躲災去瞭。不對。是躲你去瞭。當然得躲遠點。其實不用躲遠點。就算是躲在這個山上。刻意躲。省市。一個電話。都能打著打著查到位置。我說梁萌他們昨天晚上怎麼折的。梁萌他們出事以前。他接到瞭一個電話吧。他們開始沒當回事。你們就是順著那個電話。摸到梁萌的住址。然後把螃蟹他們都聯系上瞭。趁著梁萌不註意。差點把梁萌吃掉吧。”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梁萌螃蟹的。完全聽不懂。”
汪威“呵”瞭一聲“這李強的膽子也真大。這明顯的警匪一傢麼。我看他這麼蹦躂。這麼折騰。還有多少時間夠他蹦躂的。這以後跟你打電話。也得小心一點瞭。是不是。王~隊。”汪威又轉頭看瞭我一眼。最後王隊兩個字的聲音還拉的挺長的“咱們也不是朋友。昨天晚上要不是梁萌那邊事情鬧的太大瞭。估計你們晚上就得去把震東酒吧也給做瞭吧。昨天酒吧裡面出現瞭幾個鬧事的人。背景後臺都是螃蟹的人。怎麼著。這李隊看現在再L市已經玩的這麼大瞭。所性打算連著我們一起下手對付瞭。是不是。”
“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李隊。什麼震東酒吧。我完全聽不懂。跟我沒關系啊。”
汪威扭頭沖著我。意味深長的笑瞭笑“王隊。現在這種情況。就算你想從中間把關系撤出來。撇清。好像也沒有機會瞭吧。王遠都讓你們那麼光明正大的弄死瞭。風雲會都成瘋雲會瞭。”
我聽著汪威這麼一說。很坦然的一腳就踩住瞭剎車。車子停在瞭高速路一邊。汪威四處看瞭看“我操。你瘋瞭。這裡是高速公路。這裡不能隨便停車。”
我伸手點開瞭雙閃。然後看著汪威“威哥。你別再這跟我有一句沒一句的毀謗我。還有。咱們之間本來也不熟。都是拖著東哥的關系。我想要救我大哥。你想要救你傢大少爺。所以。我們之間那些虛偽的相互試探的話。還是少說點好。行不行。”
汪威看著我。點頭。兩手一攤“行,OK。當我什麼都沒說。錢已經給你打到賬戶瞭。行瞭。開車吧。什麼都沒有救大少爺重要。”
我撇瞭眼汪威。緊跟著。省市。距離這裡六百多公裡。你說這顧先東跑的多遠吧。操他親大爺的。我一腦門子火。半路還趕著高速堵車。我和汪威換著開車。到達市的時候。都已經晚上9點多瞭。這一路也沒歇著。我們倆。也都是身心疲憊。這一路汪威對我的態度倒是好瞭不少。到瞭市。我們兩個是真的累瞭。把車子隨便找瞭一個路邊。停下車。我四處看瞭看“尼瑪的。這個城市還不錯。這麼大的地方。去哪兒找顧先東去啊。朝陽路。朝陽路。還得找個人問問朝陽路怎麼走”
“把車找地方停下。然後去換輛車。我不喜歡這一股子警察的味道。而且。今天怎麼也不能去找人瞭吧。把車找地方停好。然後找一個好點的地方。先洗澡。做個按摩休息休息。然後。好好的吃飯。睡覺。睡覺。我累死瞭我。昨天晚上就再你們傢門口小區守瞭一晚上。弄的小區保安都以為我們是啥呢。明天再幹正經事。你別開著警車去。如果開警車去的話。再麻煩。”
我點瞭點頭。他的這個想法跟我倒是差不多。開瞭一天車。我也確實有些累瞭。我們兩個找瞭一個正規的停車場。就把車子停下瞭。停下車。我自己就把槍拿瞭出來。鼓搗瞭鼓搗。就給裝上瞭。”
“又不是讓你幹啥去。還鼓搗槍幹啥。”
“我現在這玩意不離身。而且已經形成習慣瞭。”
“虧心事幹多瞭吧。現在從L市呆著。沒有安全感瞭吧。路都是你們自己走出來的。活該。”
“關你什麼事。反正我是警察。萬一有警察出來得著我也沒事。但是你就不一樣瞭。你私藏槍械啊。而且槍械的品質看起來還很不錯呢。”
“那關你屁事。”汪威反唇相譏“羨慕是怎麼滴。”
“不怎麼滴。我是一個人民警察。為人們服務就是我的宗旨。你現在觸犯瞭法律。你懂得。我這麼正直的一個人。是有權逮捕你的。”
汪威撇瞭我一眼。直接就下車瞭。我收拾瞭收拾。也下車瞭。挺好警車。兩個人出去。打瞭一輛車。上車汪威伸手一指“帶我們去這裡最大的洗浴中心。最好裡面連餐飲住宿什麼都有的。也省的我們來回找瞭”
“好類。”司機微微一笑。帶著我們就出發瞭。
我坐在汪威的邊上。看著汪威。壓低瞭聲音“我說威哥。這你敢讓出租車司機帶著你去的地方。那說好瞭。一會兒你埋單。”
汪威也笑瞭。聲音還不小。前面的司機肯定是聽見瞭“我不管他從中間拿多少回扣。錢隻是一個數字。隻要我舒服瞭。享受到位瞭。一個簡單的數字。無所謂的。他們拉你去能拿回扣的地方不要緊。但是這個地方必須得讓我舒適。我隨心情的。”說完。汪威坐直瞭身體拍瞭拍前面的司機“給我找這裡最大的。最豪華的。還得小姑娘最水靈的。技術好的地方。”
司機“啊”瞭一下“好類。”又帶著我們出發瞭。十幾分鐘以後。一個看起來裝飾的非常富麗堂皇的建築出現再瞭我們的面前。老遠我就看見瞭上面寫的那幾個大字。一鳴天下溫泉洗浴會所。出租車司機伸手一指“這裡。就是我們這裡最大最好的地方瞭。裡面洗澡。吃飯。睡覺。過夜。小姑娘。都是最好最標準的。兩位隻要花的起錢。再裡面就能當皇上。”說完。直接把車子停在瞭門口。出租車剛一挺。穿著晚禮服的女服務員就來給我們把出租車門給打開瞭。非常的漂亮。標致。頭發還盤瞭起來。白皙的皮膚。沖著我和汪威低頭“兩位先生。請下車。一鳴天下。歡迎您的光臨。”聲音這個甜。這個小姑娘也是漂亮極瞭。看起來25。,2的年紀。配上她這身紅色晚禮服。更加的驚艷。再看這麼富麗堂皇的大門口。站著兩個男服務生。也都一米八的身高。很帥氣。大門也弄弄的非常非常的宏偉。門口的兩座石獅子。更是威武非凡。再看門口對面的停車場。清一色的寶馬奔馳奧迪。捷豹。雷克薩斯。保時捷以及一些沒有見過的豪車。停滿瞭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