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那麼多瞭。六兒。得讓你的人幫幫忙。他們都有經驗。還有。大龍蝦你也一起。從頭到腳。把追憶昔年。給我查個遍。看看哪裡還有這樣的微型監控器。以後都提高警惕。還有。叫小希他們查查。最近這些房間。有沒有哪個房間。裡面涉及到別的事情瞭。好比溜冰吸毒什麼的。還有一些出臺什麼的事情。你去調查一下。總結一下。然後大傢做個心理準備。然後別打草驚蛇。也別引起來大傢的騷動。這個事情得慢慢做。別亂瞭咱們的軍心。先追憶昔年一切都挺好的。慢慢來。”
我“嗯”瞭一聲“那個幾人我讓人帶回去審。咱們先回去。找輝旭。剛才不是說還有事情跟我說呢麼。”
飛哥點頭“你讓你的人幫忙好好檢查一下。然後我給他們拿錢。不讓他們白做這個事情。”
“不用。這個事情我來做就行。我現在有錢。我自己心裡有數。放心吧。現在剛開張沒多少時間。別做這樣的事情。我自己的人。我自己來安排吧。”
飛哥也沒有客氣“裡面現在不方便瞭。就從外面說吧。大龍蝦。你趕緊去忙一下。”
大龍蝦點瞭點頭。我順手也把電話拿瞭出來“坦克。和黃鵬先陪著武磊楊松把人帶到局裡面去。把那些針孔攝像機也帶回去。找技術給拆開看看。裡面是什麼保密點。讓蟲子和鍋子再原地再好好排查排查。要仔細點。爭取一個也別放過。另外。告訴大傢。下午準備查賬。我給大傢一人轉移筆錢。大傢的銀行卡我都存到我網銀裡面瞭。”
“知道瞭。王隊。”坦克也沒客氣。放下電話。我看著飛哥“什麼事兒。”
飛哥伸手一指我身後“他過來瞭。其實事情挺簡單的。他說追憶昔年有我一個人就夠瞭。你現在當警察。他想組織點自己的人。繼續走黑道兒。想做高利貸。開賭場。”
我一聽“什麼。開什麼玩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麼。別逗瞭。別讓他去瞭。”
“他過來瞭。讓他跟你說吧。”飛哥沖著旭哥那邊招瞭招手“來。過來你跟他說吧。跟我預想的差不多。他不同意你去。”
旭哥走到瞭我邊上。叼著煙“你能查出來想對付追憶昔年身後的人是誰麼。”
“回去盡量吧。查那幾個人的身份好查。審的時候分開審。就怕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他們的上級是誰。看著那樣子就像是讓人花錢雇的。”
“嗯。我想自己出去幹點什麼。跟你打個招呼。”旭哥笑瞭笑“這裡面現在穩定瞭。飛哥一個人足夠瞭。我想帶著閃風他們從外面再做點什麼。”
“你想做什麼。開賭場。放高利貸。走私毒品。”
旭哥笑瞭笑“除瞭這些我還能做什麼。現在咱們的情況其實挺不好的。宋洋這個人。跟他接觸的時間越久。我對他越不放心。而且咱飛哥和張小小。離著崩潰的邊緣也是越來越近瞭。包不好宋洋會再做出來點什麼。我從外面。一方面增加自己的收入。另一方面。培養一些自己的人。再有這樣的事情。你可以來出面。我也可以來出面。咱哥三分工明確麼。追憶昔年現在一切都步入正軌瞭。這裡有咱飛老大足夠瞭。而且。今天你也看見瞭。背地裡。想打咱註意昔年主意的人還真不少。而且都是陰著來的。背景一點都摸不到。這樣的話。咱們更得註意瞭。這一下。兩撥人都出現瞭。更堅定瞭我的這個信念瞭。我再這條路上走的多瞭。也就習慣瞭。你再警局。該幫著我點。還能給我點照應。挺好的。”
我很瞭解旭哥的“有沒有別的辦法瞭。”
“這麼多年瞭。你是瞭解我的。”旭哥也挺直接的“不要讓我感覺自己一無是處。對你們什麼作用也沒有。一點忙都幫不上。”
我嘆瞭口氣“隨便你吧。你自己小心點。註意點。”
“這個事情你要放在心上。這個才是主要的。”
“行瞭。我知道瞭。我自己心裡有數。”我又看瞭眼旭哥“真的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說安安分分的多好。”
“是啊。安安分分的多好。兄弟。你好好想想。你現在安分嗎。你現在就是位置變瞭。角色轉換瞭而已。其實你現在比以前更不安分瞭。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己這些年來的變化。看看我有沒有說錯。”
我聽著旭哥這麼一說。又沉默瞭。是啊。我連自己都感覺自己變瞭不少。但是人越來越成熟。這是肯定的。幾年一個心態。幾年一個心態“要麼。要麼你也來警局吧。秦軒都來瞭。”
“我和秦軒不一樣。你好好琢磨琢磨這個道理。秦軒能去。我不能去。夕忠賀能給秦軒辦這個事。不會給我辦這個事兒的。行瞭。別說那麼多沒用的瞭。以後咱飛哥就搞追憶昔年。我混黑。你走白。咱們哥幾個。以後攜手統一L市。稱霸L市。”
“你這目光真長遠。還是先整點實際的吧。先看看追憶昔年這邊的這兩撥人是哪兒的人。”
飛哥把手伸瞭出來“多餘的不說瞭。十多年的兄弟情。一日兄弟。一生兄弟。榮辱與共。生死相隨。”
旭哥笑瞭笑。把手伸瞭出來。我看瞭眼飛哥。是啊。跟飛哥認識瞭也快十年瞭。跟旭哥還少點。這一幕。實在是太懷念瞭。旭哥把手也伸瞭出來。我們三個人的手。又緊緊的握在瞭一起。這是一次改變瞭我們日後人生軌跡的握手。這也是一次讓我們無法遺忘的握手。有些事情。你踏出去瞭第一步。那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瞭。旭哥。帶著老趙傢的閃風閃雨閃雷。又重新開始黑道生涯。他現在的起步很高瞭。希望他能早點發展起來。比肩螃蟹。李耀。
蟲子和鍋子兩個經驗老道的警察留在這裡。連著大龍蝦。一起幫著飛哥旭哥他們重新徹查追憶昔年瞭。我們三個臨分開前。我看瞭眼飛哥。其實我想對他說默婉的事情的。不過我猶豫瞭一下。還是沒說。他現在對於默婉來說。實在是癡情瞭。我從來沒有見過飛哥能對一個女人這樣。想當初。他也是出瞭名的浪。換女朋友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真沒有想到現在會為一個女人這樣。而且。還是一個已經出賣過他。害過他。並且結婚過一次。已經有瞭一個亡夫的女人。飛哥常說。這就是命。欠下的。總要還的。
回到警局。直接進瞭審訊室。我進來的時候。武磊和楊松兩個人正審著一個小平頭呢。那邊黃鵬和坦克也在審。給這些人都分開瞭。我走到武磊的邊上“怎麼樣。招瞭沒”
武磊看瞭我一眼。搖頭“他說他什麼都不知道。就是有人叫他來。給他錢。讓他這麼做。他就做瞭。他說他跟另外的幾個人都不認識。就是再門口碰面瞭。才知道都是被人雇過來的。”
我聽著武磊這麼說。轉頭。看瞭眼那個20多歲的小光頭。吊兒郎當的。雙手帶著手銬。坐在凳子上面“我說警官。你們憑什麼抓我啊。我怎麼瞭我。剛才還打我。你們這叫濫用私刑。。知道嗎。濫用私刑。”
我轉頭。看瞭眼那個小光頭。慢慢的走到瞭他的邊上。緊跟著一拳照著他臉上就打下去瞭。連著三拳。他鼻孔。嘴角的血跡全都流瞭出來。接著我一腳踹倒瞭他的胸口。直接就給他從凳子上給踹翻瞭。連著凳子都倒到瞭一邊。我順手又從一邊墻上掛著的警棍抄瞭起來。照著地上的人。上去“咣。咣咣“的連著好幾棍子。緊跟著沖著他臉上又使勁踢瞭幾腳。瞬間。他滿臉血肉模糊。我把警棍扔到瞭一邊。把電棍拿瞭起來。慢慢的蹲到瞭地上。看著地上的這個滿臉是血的光頭男子“聽好瞭。再敢去追憶昔年。打斷你的腿。”說完。我拿著電棍。沖著他的肚子上面“刺啦。刺啦”的連著兩下。地上的人開始抽搐。甚至有些翻白眼。
我站瞭起來。看瞭眼那邊的武磊和楊松“接著審。然後聯系他們的傢人。交錢保釋。我出去一下。還有點事情要辦”
武磊點瞭點頭“知道瞭。王隊。”我出瞭門。看見秦軒再審訊室門口站著呢。
“你從這站著幹嘛呢。咋瞭。”
秦軒盯著我。四處看瞭看。轉身就往出走。我跟在瞭秦軒的身後。出瞭警局。秦軒遞給我支煙。我叼著煙“怎麼瞭。有事找我。”
“大鵬這些日子不安分”秦軒的話挺直接的“但是哪裡不安分我還不知道。但是肯定他不安分。他私底下再想要做些什麼。我不能確定。而且他是故意背著我的。我多少是有些察覺的”
“他想做什麼。”
“不知道。不過我感覺他不能對我有什麼想法吧。”
“嗯。應該不是針對你的。不過也不好說。現在這射。人心隔肚皮。有什麼是肯定的。”秦軒拍瞭拍我的肩膀“還有些事情我得提醒你。”秦軒挺直接的“這些話一般人不會對你說的。但是咱們倆是兄弟。一起經歷瞭這麼多事情瞭。我肯定是要告訴你的。你要控制自己的心態。控制自己的心勁兒。你現在跟以前比。變得太多瞭。成熟瞭不少。是好事。但是也殘暴瞭不少。驕傲瞭不少。我這往好聽的說的。我意思你明白吧。”
我抬頭。看著秦軒“為什麼我沒有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