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的救我。故意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來救我。是嗎。無數次他故意的把自己置之死地而後生。無數次的受傷。差點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然後就是為瞭救我。然後利用我。是嗎。他無數次的為我著想。幫我忙。就是為瞭利用我。是嗎。”

“那你以為是什麼。你有什麼好的。他憑什麼這麼護著你。你沒有他利用的地方。他會護著你嗎。他為什麼不護著天武瞭。因為天武已經感覺出來瞭。你們為什麼聯系不到天武瞭。因為天武和桃桃知道你和秦軒的心思。你們的心裡隻有徐天盛。他也害怕徐天盛再找他的麻煩。所以連你們他都不聯系瞭。你好好想想我說的這一切。”

我笑瞭笑“我不想因為這個事情跟你爭吵。好嗎。我們兩個都和諧一點。換話題。”

“六六。我發誓。我是為瞭幫你。真心的。我隻是不想你再這麼下去瞭。我愛你。真的愛你。我現在不是小孩子瞭。我不會再做對不起你和夕鬱的事情。盡管她曾經對不起我。但是那都過去瞭。她比徐天盛的目的單純多瞭。她就是單純的愛你。這點我都知道。可是徐天盛不一樣。他是真心的再利用你。你不要這樣下去瞭。清醒清醒吧。”

“我挺清醒的。這麼多年瞭。你應該瞭解我的。你跟我說這些。有用麼。”

林然無奈的笑瞭笑“是啊。有用嗎。沒有用。來之前我就想過瞭。跟你說這些也沒用。可是我這個人就是這樣麼。明明知道沒用的事情。可是我還是要跟你說的。我不想你再這麼下去瞭。不管你聽。或者不聽。但是我真正的努力過瞭。你現在挺好的。夕鬱的傢庭背景真的給你幫瞭很大很大的忙。我挺自卑的。而且。我也真的不想再參與到你們兩個之間瞭。我就再邊上。靜靜的看著你。這樣就挺好的。自己一個人也挺好。想吃吃。想喝喝。想從哪裡就從哪裡。也沒有人管。更不用擔心什麼。也不用顧慮什麼。現在都不是小孩子瞭。我敗瞭。敗得徹底。不過也幸虧是我敗瞭。你要是跟我再一起的話。頂多還是那個小混混王越。肯定不可能變成現在的王隊長的。”

“你別說這些。我當初沒有想到會有現在這一步的。我不知道怎麼走著走著。就走到這一步瞭。我不是因為她的傢庭背景才再一起的。是真的。”

“我沒說你因為她的傢庭背景。還是因為你們兩個的緣分到瞭。那就祝你們幸福唄。至於你怎麼走到現在這一步的。我早就告訴你瞭。你的人生軌跡。徐天盛早就給你一步一步的安排好瞭。你怎麼走到這一步的。”林然又笑瞭“你去問徐天盛。還有。你以後會走到哪一步。你也可以去問問他。他或許都能告訴你的。”

“不要再說這個問題瞭好嗎。不要再說盛哥瞭。你說什麼都沒用的。別說你說瞭。你們所有人說都沒有用。除非他自己做瞭。我親眼看見瞭。否則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我這人你瞭解的。很少相信人的。但是如果相信一個人。就會往死裡相信的。更何況盛哥。他是我最親的人。他不會害我的。利用是利用。但是他利用我的同時。我也獲得瞭足夠的好處。這就不叫利用。這就叫雙贏。”

“是啊。雙贏。你真的想得開。自己給自己想的詞語還真合適。你們雙贏。雙贏吧。我沒啥別的意思。就是想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你既然聽不進去的話。就算瞭。繼續你們的雙贏吧。”

“蘭蘭呢。她現在從哪兒呢。”

“已經走瞭。我剛才說過瞭。她有絕癥。早就有瞭。你沒有發現嗎。她經常臉色煞白。咳嗽的時候會有血跡。這種事情你問李曉寶。他會比較瞭解的。或許他們還以為她咳血的時候。是被他們打的。總之。人走瞭。就一切都結束瞭。就是前幾天走的。走的很安詳。最後是我給她入土的。是我把她的骨灰送回到瞭傢裡面的。我們兩個意外的再L市相遇。我們相遇的時候。她已經路都要走不穩瞭。正著急一個人坐在一個小咖啡館裡面。喝咖啡。她戴著帽子。打扮的挺低調的。我是累瞭。也想找個地方休息會。也就進瞭咖啡館。咖啡館裡面就我們兩個人。她偽裝瞭著急。我根本沒有認出來是她。是她再喝咖啡的時候。咳嗽瞭起來。然後她知道自己要支撐不住瞭。所以正好看見瞭我。她叫的我。她把我叫到瞭邊上。讓我幫忙把她的骨灰送回去。我怎麼會這麼好心的把她的骨灰送回去。我恨她還來不及呢。結果她說她會告訴我很多事情。是關於她的。你的。我的。出於好奇。後來我就扶著她回她臨時的住所。看著她給自己註射海洛因。然後她告訴瞭我這一切。她身上有不少傷疤呢。都是李曉寶他們做的吧。也不知道她到底遭受瞭多大的罪。總之。現在人走瞭。就什麼都沒有瞭。我來找你。本來也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就是想給你說說這些事情。蘭蘭隻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僅此而已。她說她臨死前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羞辱瞭你一番。但是她不敢對你怎麼樣。因為她害怕徐天盛。提起來徐天盛。她的臉上隻有恐懼。後來她不停的給自己註射海洛因。後來她就笑瞭。笑瞭。再後來。她趕走瞭我。給瞭我她們傢的傢鑰匙。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再傢裡做什麼。她隻是讓我過一天再去。我第二天如約去瞭。看見瞭桌子上面的遺言。到瞭屋子裡面。看見她很安靜的躺在那裡。已經沒有呼吸瞭。我找人來給她安排瞭後事。火化。結束瞭。一切就都結束瞭。你說這人這一生。有時候真的好短。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她以前是幹嘛的。隻是知道她傢住在山村裡面。沒有所謂的高樓大廈。也不是所謂的北京姑娘。傢再遙遠的四川。她是少數民族。傢裡面沒有父母。隻有一個老奶奶。我從她傢裡面看見瞭一箱子錢。得有一百多萬。她奶奶拿到瞭這筆對於他們來說天文數字的錢。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用。她什麼都不會。而且這錢再她傢。她連休息都休息不好。還是我給她辦瞭銀行卡。給她安排瞭人新蓋瞭房子。教給她瞭許多許多。我突然之間感覺她好可伶。你說以後我會不會跟她一樣可憐呢。倒是她拿著蘭蘭的骨灰。顯的挺平靜的。他們的傢庭。根本支付不起那些昂貴的醫療費用。其實有時候我就是挺多感慨的。一轉眼。都要將近十年瞭。你父母還好嗎”

“老樣子。偶爾通個電話。就是好久沒有回傢瞭。”

“再回傢。就要訂婚瞭吧。”林然笑呵呵的看著我“你們兩個也是時候把該定的都定下來瞭吧。都這麼多年瞭。咱倆是。你們倆也是。我們倆也是。咱們三個人啊。這青春。都耗再這裡瞭。可惜瞭我們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瞭。全都浪費再你這個大海六身上瞭。”

我轉頭看著林然。笑瞭笑“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麼。”

“沒打算。過一天算一天。混一天是一天。我有錢。而且有不少錢。我給我爸安置好瞭。還給他開瞭個小店。他自己過的挺好。以後我沒事還能回傢看看。那是我再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瞭。改天再給他介紹一個老伴兒。然後這一輩子。也就這麼過去瞭。年紀大瞭。就喜歡平淡的生活瞭。經歷瞭這麼多。也都夠瞭。”

“你現在住在哪裡呢。”

“就是住在帝豪啊。”林然笑呵呵的“我都想開瞭。住要住在好地方。好好吃。好好住。好好玩。好好對待自己。以後再嫁個真心對我好的男人。然後這一輩子。也就這麼過去瞭。”

“我送你回去吧。挺晚的瞭。以後這麼晚瞭。別老自己一個人亂跑瞭。市現在真心挺亂的。你還是不要再這裡呆著好。”

“六六。我猜強五沒死。”林然猛然之間冒出來這麼一句話“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就是感覺著。整個L市。最後最大的贏傢。一定是徐天盛。我從來沒有見過心思如此縝密的人”

我笑瞭笑“行瞭。你別亂猜瞭。最後最大的贏傢輪不到徐天盛。他說的不算。他身後還有沈天嘯。還有朱金鐘。”

“沈天嘯和朱金鐘怎麼瞭。”林然眨著眼睛“他們不是再FX市的麼。而且他們也不是朋友啊。之間還有這麼大的仇恨。”

“行瞭。這些不歸你管。”我順手把車庫門打開瞭。開車。往帝豪走“你應該去旅遊。四處做做。別老從這裡呆著瞭。”

“你還害怕我攪和你和夕鬱啊。”

“這個到沒有。就是單純的希望。四處玩玩。轉轉。開闊眼界。多好。”

林然笑瞭笑。沒開口。我送著林然到瞭帝豪。我沒有下車。跟她有打瞭個招呼。突然之間感覺我們都成熟瞭不少。想瞭想這麼多年我們三個之間的鬧劇。也該是時候結束瞭。本來想給夕鬱打個電話的。但是現在的時間還是真的有點晚瞭。猶豫瞭一下。還是沒打。回到傢裡面沖瞭個澡。夕忠賀房間的門沒關。我進屋的時候。還聽見瞭裡面傳來瞭輕微的鼾聲。他這些日子也是真的累瞭。躺在床上。給夕鬱發瞭一條信息“晚安。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