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你現在是王隊長。身份地位不一樣瞭。所以你要對他趕盡殺絕瞭。他現在這個樣子瞭。就算你去弄死他。能有什麼用嗎。”
我突然之間一個急剎車。晃得夕鬱伸手連忙一扶前面。差點撞到自己。看著我停車瞭。她笑瞭笑。把頭扭向瞭窗外。
“是不是你也認為。我這麼做不對。他想害我命的時候。誰再替我著想。”
“我沒有認為你不對。隻是我不知道讓自己怎麼接受現在的王越。這種事情你都下得去手瞭。你也就再也不是王越瞭。我現在沒有站在你們兩個的角度立場說事情。我是站在我自己的立場說事情。王越。你越來越陌生瞭。你看看你這幾天。跟我說過一句話嗎。我給你解釋瞭那麼多。給你道瞭那麼多次歉。你就不能原諒我嗎。你怎麼就那麼大的架子。我剛跟你的時候。你和i這個樣子嗎。你再看看你現在。你還要我說你什麼好。而且之前是我的錯誤嗎。我不委屈嗎”夕鬱的聲音越來越大。估計也是越說越上火“我跟瞭你這麼多年。我受瞭多少委屈。我說過什麼。你呢。你就受這麼一次委屈。你就沒完瞭麼。我這麼多年的委屈比不瞭你這一次嗎。你要不是之前那麼冷落我。我能那個時候跟你耍小性子嗎。你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管。就想著你自己。你的眼裡。永遠隻有你自己。你別把你自己的位置擺的太高瞭。讓所有的人都得去遷就你。。。遷就你。。憑什麼。”
“下車。”我的聲音不大“誰能遷就你。你就去找誰去。你別再這遷就我。”
“這是你說的。”夕鬱瞪著我“有本事你再說一次。”
“誰能遷就你。你就去找誰去。”話音剛落“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嘴巴“王越。你他媽還是不是人。還有沒有人性。。”夕鬱眼珠子瞪的老大。我看的出來。他是真的生氣瞭。
我長出瞭一口氣。這個時候。電話又響瞭。我看著坦克的電話。又看瞭眼夕鬱“下車。”我也不想再跟她理論什麼瞭“我還有事情要忙。沒功夫陪你再這吵架。”
夕鬱盯著我。眼神突然之間就變得冷漠瞭許多“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沒有我你有今天嗎。”
我聽著夕鬱這麼說。心裡面不知道被什麼東西觸動瞭一下。我轉頭盯著夕鬱。發現她下意識的伸手捂住瞭自己的嘴。看見我轉頭瞭。夕鬱又把手放瞭下去。倔強的看著我“這麼多天瞭。這麼長時間瞭。我受夠瞭。我也真的受夠瞭。”
“下車。”我又重復瞭一句“明天我去辭職。以後咱們兩個沒有任何瓜葛。”
夕鬱眼圈一下就紅瞭。聽著我這麼說。二話沒說。一把就把車門給打開瞭。緊跟著“咣”的一聲。直接就把車門給我甩上瞭。我非常非常的生氣。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發泄。我悶聲開車。很快。就到瞭市醫院。我站在市醫院門口的時候。就看見門口的車輛比以往多瞭好多好多。而且門口還有好多人。這裡面不缺乏一些便衣的熟悉的面孔。我仔細一瞅。盛哥他們都來瞭。黃鵬坦克他們一行人也都來瞭。盛哥是站在正門口的。周圍好多人。好是熱鬧。我停下車。走到瞭盛哥的邊上“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
“我找他找瞭許久瞭。自然靈通。”盛哥拍瞭拍我的肩膀“讓你的人散開。這種場合。警方不適合露面的。”
我點瞭點頭。跟著盛哥往醫院走。再門口的時候。我看見坦克他們一行人“好瞭。你們就別進去瞭。我跟盛哥我們進去。你們從外面守著點。”
“知道瞭。王隊。”坦克一行人又全都站在瞭門口。這進進出出的人。基本上都會看一眼我們這邊。估計也都是再好奇我們再做什麼。跟著盛哥。白貓。黑狗。就我們四個人。往裡面走。開始進醫院的時候。後面還有一大批人。等著進瞭醫院以後。後面的人就全都分開瞭。他已經從急救室出來瞭。進瞭重癥監護室。門口還有大夫。我們幾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大夫看著我們“裡面已經有人瞭。你們要保持安靜。知道嗎。”
盛哥笑瞭笑“放心。我們會很安靜的。”說完。我推開瞭房間門。我們幾個人。全都進去瞭。房間裡面很安靜。有好多儀器。小朝躺在床上。面色慘白。閉著眼。周圍好多好多的儀器。輝旭。臣陽。師太。三個人都在房間裡面。臣陽和師太站在一邊。旭哥自己一個人坐在床邊。床頭的櫃子上面。擺放著一把手槍。
我進來以後。房間裡還是很安靜。最先開口說話的是旭哥“你幹嘛來瞭。”旭哥的聲音不大“調那麼多人過來幹嘛。這裡是醫院。你看看裡裡外外的這些社會上的人。”
“沒事。我來看看他。”
“那你也看瞭。沒死。行瞭。這裡不用你照顧。我們再這裡就行瞭。”
盛哥看瞭眼邊上的白貓和黑狗。就是簡單的使瞭一個眼色。白貓和黑狗兩個人點頭。沖著床上的小朝就去瞭。黑狗手上猛然之間亮出來瞭一把匕首。他們剛往過走。臣陽和趙倩雅兩個人就急瞭“你們要幹嘛。六兒。你瘋瞭麼你。”
話音剛落。旭哥從邊上把槍拿瞭出來。槍口對準瞭再邊上的白貓和黑狗“誰在往前走一步。我就打死誰。說到做到。”
白貓微微一笑“你嚇唬我呢。跟我來這套。好使嗎。”
旭哥也笑瞭“你試試啊。看看我敢不敢。有幾個算幾個。拉一個。是一個。你試試。”
白貓連忙搖頭。笑嘻嘻的表情“那不行瞭。我可不幹這事啊。小六子。跟你旭哥好好商量商量。商量好瞭我們再動手。省的你們哥幾個的事情。拉我墊背啊。我招誰惹誰瞭你說。”白貓又是一副老不正經的樣子“不管瞭。不管瞭。”說完。走到我邊上。從他的衣服裡面拿出來瞭一把手槍。是帶著消聲器的手槍。又把黑狗手上的刀子遞給瞭我“左手拿槍。右手拿刀。”一邊說。還一邊擺弄我“都是沒聲的。你可以自己選擇。我們等著你。”說完他和黑狗兩個人當真全都走到瞭門口。再門口的沙發上就坐瞭下來。盛哥站在我的側面“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吧。他是一個小人物。影響不瞭大局。但是會影響你。他現在很明顯被警局裡面的大鵬他們拋棄瞭。也被李耀拋棄瞭。因為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瞭。其實。他現在也挺慘的。不過他對你來說。絕對不是友好的朋友。想必你自己心裡有想法。怎麼定你自己拿主意吧。要是真想做。輝旭一個人沒啥用的。外面全是咱們的人。他就一個。盛哥接著也往後退瞭兩步。退到瞭門口。叼著煙。
臣陽和師太兩個人站再床邊上“六兒。你過來要他命來瞭。”臣陽笑瞭笑“你下得去手。”說完。他指瞭指床上躺著的小朝“剛才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快不行瞭。遺言都跟我說瞭。讓我給你和飛哥道個歉。他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現在已經這樣瞭。他欠你的一刀。現在也還回來瞭。咱們不要瞭。行嗎。不要兄弟之間繼續再這麼鬥下去瞭。”
趙倩雅走到瞭我的邊上。拿著她的手機“前些日子收拾廢品。從臣陽傢找到瞭老早以前的電腦。打開看瞭看。雖然挺慢的。但是上面還有不少東西呢。你看看。我都拷再手機裡面瞭。就當是留個紀念。這段視頻時間最長瞭。是你們再他傢喝酒的時候的視頻。”師太把手機擺放到瞭我的面前。裡面是我們一群孩子。滿地的酒瓶子。花生米。雞腿。什麼東西都有。地下還有好多墊子。我們都躺在地上。傢裡面的電視裡面還放著島國的電影。小朝和禿子兩個人靠在墻邊。摟再一起。手上拿著啤酒還愛喝。另外一邊周猩猩已經躺倒瞭地上。我還在踹猩猩“起來。起來。這他媽喝瞭一瓶就倒瞭啊。起來。死瞭啊。別裝。繼續。還睡。”猩猩滿臉的大胡子。還伸手推我。飛哥靠在電視邊上。伸手指著電視“聲音大點。大點。”輝旭把衣服都脫瞭。光著屁股。接著聽見瞭小朝的聲音“傻逼輝旭。你看看。哈哈忍不住瞭。”
“哈哈。那邊還有人錄像呢”禿子伸手指著眼這邊。接著旭哥轉頭。捂著自己的下體。沖著這邊就過來瞭“臣陽。我操他媽你大爺。”過來以後聽見瞭東西摔倒一邊的聲音。聽見瞭臣陽和輝旭的叫罵聲。接著聽見瞭小朝的聲音“旭哥。我來瞭。打他。禿子。上。”
“六兒。來幫忙。”臣陽的聲音也吼瞭起來。接著是各種歡聲笑語。大傢笑得非常非常的開心。敬恩澤。不知道過瞭多少時間。鏡頭又拿瞭起來。不知道是誰再拍攝。隻是看見臣陽傢大廳的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大群人。大傢都睡覺瞭。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那會真好。師太把視頻關上。開始把一張一張的照片展現再我的眼前。所有人的都有。我站在原地。糾結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