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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謊言

“你到是說話，一直看著我幹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聽著林然的話，才從自己的短暫思緒中回過神來。

我沖著她笑瞭笑“沒啥事，你不要跟生氣就好，行麼？”

“你胳膊怎麼弄的啊？”

“沒事，就是破瞭點皮。”

林然沒說話，把我外套一拉開，看見我的T恤上還滲著血跡，然後看瞭會我的T恤，抬頭盯著我“疼麼？”

我搖瞭搖頭，又笑瞭笑“這個不叫事兒。”

“原來你們真的去打架瞭，我還一直以為你再騙我呢。”

“我怎麼可能騙你，怎麼會騙你。”

“因為你老騙我瞭。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抬起來手摸瞭摸林然的臉“好瞭，好瞭，我也沒有說你什麼啊。你不怪我就好瞭。別的不叫事。”

“你以後不能不接我電話瞭，要記得告訴我，少惹事不好麼。胳膊怎麼弄的？”

“被刀劃瞭一下，不深，沒啥事。”

“嚴重麼，給我看看。”說完瞭就要撥開我的衣服看。

我一抓林然的手“不用瞭，這樣挺好，不用力就沒事。”

“以後不要這樣瞭。”說完瞭以後輕輕的給我把外套套上。“我晚上要回傢吃飯，媽媽過生日，不能陪你瞭。”

“呵呵，你不生我的氣就好瞭，沒事，我送你回傢。你騎你的，我在後面跟著。”

“恩”好，說完瞭以後林然騎著車，我把摩托扶瞭起來，跟著她走，邊走邊聊天，到瞭林然傢樓下，吻別。

我看著她進瞭樓道，嘆瞭口氣“哎，可算瞞過這一次瞭。”接著轉頭，一擰油門，直奔臣陽傢。

把林然的事情處理完瞭，心裡也就不著急瞭，慢慢的往臣陽傢騎，路過小木偶酒吧門口的時候，下意識的就停在瞭門口，看著門口依然貼著出走的標志，突然就想進去看看，我把摩托停到瞭門口。

進屋到瞭櫃臺“兩瓶啤酒。”

“六兒，來瞭啊，夠巧的，你不來我還說打電話叫你呢，今天是我的小酒吧最後一天營業瞭，明天就轉讓瞭，今天你們幾個的費用，全部免費。”酒吧老板沖著我笑道。

我看瞭她一眼“真的不幹瞭麼？”

“恩，不幹瞭，跟人談妥瞭，轉讓瞭，人傢好象要開網吧，現在這麼流行。好瞭好瞭，不說這些瞭，今天開心點。”接著聽見瞭很無奈的嘆息聲。

我突然有些懷念，有些傷感，有些彷徨，有些迷茫。

“六兒，來瞭啊。”接著一個胳膊摟住瞭我，坐到瞭我的邊上“姐，這個是我兄弟。”

老板沖著洋子笑瞭笑“不用你說，我比你知道的早。呵呵，小陳然呢，你倆沒一起過來麼？”

洋子搖瞭搖頭“沒有，近期有些小矛盾。不過她應該一會兒就來瞭，我們倆再好好談談。不行的話，分就分瞭吧。”

“因為什麼啊，就分手。”

“她有外遇。”

我聽瞭洋子的話，轉頭盯著洋子。一句話都不說，就使勁盯著他看。

“你竟瞎說，那丫頭我瞭解她，她怎麼可能有外遇，你別亂說瞭你，就算不跟人好瞭也不能這麼說人傢啊，你說是不，六兒？你看什麼呢”

我沒理酒吧的老板，一直盯著洋子看，洋子看我一直盯著他看，然後沖著我笑瞭笑“你他媽老盯著我看啥，愛上我瞭啊。我告訴你昂，我可隻喜歡女性。不喜歡男的。我不是齊浩，你對自己的性別取向註意點。”

“你搞外遇瞭？”

“草，啥，我搞外遇？開玩笑。怎麼可能。”洋子用手指著自己，然後表現出來瞭很誇張的表情。

“那你看見陳然搞外遇瞭？”

洋子搖瞭搖頭“具體是沒看見，不過，應該是有瞭。”

我笑瞭笑“你他媽狗屁的邏輯。”

洋子一摟我，聲音很小的在耳邊對我說“我跟你說，陳然不是處女瞭，跟誰上的床都不知道，她也不肯告訴我。隻是說，隻有一次，隻有一個男的。”

我站起來，嘆瞭口氣，一拉洋子“走，去那邊說。”

“你們兩個小屁孩，還這麼神秘。”酒吧老板笑著說道。

我摟著洋子到瞭很寂靜的一個角落，本來這個小酒吧也沒有幾個人。陰暗的環境。我們倆坐到瞭一起，洋子笑瞭笑“這麼神秘幹嗎？”

“哪麼神秘瞭，我特費解，你怎麼就知道她有外遇瞭。你這麼說她，有點太不負責任瞭吧。“

“我草，六兒，你別這麼正經行不？我有點不習慣。”

我緩解瞭下心態，笑瞭笑“草，我哪正經瞭。你有啥可不習慣的。”

“恩，恩，這個形象比較適合你，是不是嫉妒我搞定瞭你搞不定的女人啊？跟你說，幸虧你沒搞定，要麼你還得後悔。她都不是處女瞭。”

“你有處女情節麼？”我抬頭盯著洋子。

“沒有啊。”

“那是不是處女你管這麼多幹嗎。”

“我想知道是誰，她就是不肯說，也不肯跟我上床，明顯的不相信我。”說完瞭以後洋子點著瞭一根煙。“你抽不？”

我接過煙，點著吸瞭一口“就是這個原因麼？沒別的瞭麼？”

洋子搖搖頭“感覺不好吧，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感覺不出來她喜歡我。我們倆有點不合適，是真的。我很好奇，你說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給瞭徐亮瞭，你們班以前的那個老大，後來被開除瞭的那個。”

“沒給他，給瞭我瞭。”我很平靜的說道。

洋子笑瞭笑“恩，好。我知道她給瞭你瞭。師太第一次是不是也給你瞭。”

“你這麼說，讓臣陽聽見，會殺瞭你的，真的，相信我。要是讓死禿子聽見，他敢把你扔鍋爐裡煮瞭。”

洋子一攤手“是你先沒正經的。”

我笑瞭笑，沒管他這個茬兒“她怎麼還沒來？”

“剛才我給她打電話，她說她馬上到，都馬上瞭很久瞭。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服氣”洋子的表情很生氣。

我看著洋子，心裡琢磨瞭半天，他肯定不知道我那天看見他瞭，否則也不會跟我裝的這麼像瞭，隻是對於陳然，我內心一直有著一種歉疚，有時候很強烈，有時候又感覺沒什麼，我說過要跟她好瞭，好好對她，是她不給我機會，但是聽洋子的話，好象對陳然的態度轉變，還是因為那一層膜，以及不跟他上床的原因。好象跟我有點關系。

我沉默瞭會，還是想勸勸洋子，但是也不能把話說的太透，我組織瞭好半天語言，拿起來酒喝瞭一杯“大部分男人都這樣，你喜歡這個女人的時候，你看她怎麼都好，哪都好，她做什麼你都不會生氣，你會遷就她，但是一但喜歡的那勁兒過瞭，或者說不喜歡瞭，她做什麼，你都會看著礙眼，看著不舒服，會責備她，同樣的事，以前坦然一笑，現在估計就得打一架，吵一架，或者鬧個分手，就好比今天這個事，她讓你等瞭這麼一會兒，你就不耐煩瞭，要是同樣的事情，換做你追她的時候，我想讓你再多等倆小時你也一準心甘情願，還得心裡偷笑的。你別說我說的不對，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話說完瞭以後，抽瞭口煙，等著洋子的回答，過瞭好一會兒“你還喜歡陳然呢吧，這麼幫她說話，我很少見你這樣過，不過你放心，我倆頂多親瞭個嘴兒，拉瞭個手，別的啥都沒幹過，她不讓，她不夠愛我。所以我想著，分手算瞭。你可以在努力一下，就怕林然跟你拼命。”

“放屁，我跟林然挺好的，我還想娶她回傢給我生孩子呢。”

“那你還這麼關心陳然，為她說好話，媽的，不帶你這麼重色輕友的。林然要是不跟你上床，你還能跟她這麼好麼。”洋子說完瞭話還打瞭我一拳。

我笑瞭笑“不跟你上床，就是不夠愛你麼？你這是什麼邏輯啊。”

“我這不是什麼邏輯，我用隻的你的邏輯。”洋子的聲音很平靜，沒有一絲起伏。

我想瞭想，嘆瞭口氣，沒說話，轉頭看瞭眼吧臺，陳然來瞭，後面還跟著幾個男的，一共有三，四個的洋子。我一下就精神瞭“你看看門口那幾個男的，你認識不？”

洋子聽見我的話，轉頭看瞭過去，然後又轉過頭來，沖著我搖瞭搖頭“我就認識陳然，剩下的那幾個我不認識。”

“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說完瞭以後抖瞭抖肩膀，還是很疼。又四處看瞭看，也沒有可以跑的路線。

“你有什麼不好的預感啊，總不能她叫人來打我吧，不好瞭就不好瞭，沒必要這麼嚴重啊。”

“他們跟酒吧老板不知道說什麼呢，好象不是好事，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幹瞭什麼對不起人傢的事瞭？”

“我真的什麼都沒幹。”

我也顧不上理洋子瞭，拿出來電話直接打給瞭飛哥，這次飛哥接電話的時間到挺快“咋瞭，這個時間找我，又沒錢吃飯瞭？”

“小木偶。給輝旭他們打電話，速度。要出事。”接著我就把電話掛瞭轉頭看著洋子“你不告訴我，是吧。”

洋子搖瞭搖頭“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我啥也沒幹。”

我轉頭看瞭看吧臺那邊“陳然帶著那幾個人過來瞭，酒吧老板娘拉呢，沒拉住，草，我胳膊這個疼，一會兒看著點，能拖點時間就拖點。”

“真的要打我？這麼嚴重？至於麼？”洋子的表情很疑惑。說話明顯也有些緊張。

我撇瞭他一眼，沒理他，順手從桌子上抄起來一個啤酒瓶就塞衣服裡面瞭，硬著頭皮等著他們過來。心裡也挺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