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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7】瘋狂
我就這樣在夕鬱的胸口哭瞭好久好久,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止的哭聲,隻是哭完瞭以後,感覺身體放松多瞭,也有點不好意思瞭。隻不過既然已經發生瞭,我也沒有去想太多。
我從夕鬱的胸口離開,把身子直瞭起來,擦瞭擦自己的眼睛,有點鬱悶的說道“丟人瞭。哎。”接著很無奈的搖瞭搖頭。
夕鬱沒有理會我那些,隻是很平靜的問道“感覺好點瞭麼。”
我楞瞭一下,然後點瞭點頭。
“心裡也不壓抑瞭吧?比剛才舒服多瞭吧?”
我繼續點瞭點頭。
夕鬱笑瞭笑“還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麼,面子就那麼重要麼。”
我看瞭夕鬱一眼,沒有說話。
夕鬱看著我不說話,繼續自己嘀咕道“其實你也怕,不是麼。你膽子也沒有多大,你也有你在乎的,你關心的,你需要的。隻是你總是喜歡裝著,總是喜歡把自己在別人面前表現成什麼都無所謂。給人一種很瀟灑的感覺,可是,你總是這樣。你不會感覺累麼?你不壓抑麼?這樣好麼?”
我往後輕輕的靠瞭靠,拿出來一支煙,點著瞭,抽瞭幾口。
夕鬱看著我完成瞭這些動作以後繼續說道“我會等你的,你放心好瞭。我也不鬧瞭,好好的回學校上課,誰叫我愛你呢,我願意這麼等著你,你也不用在乎我的感受,你安心的去處理你跟林然的事情吧。真的”夕鬱說完瞭以後沖著我甜蜜的笑瞭笑“我跟你不一樣,我認準的事不會變,我說道,就會做到。”
我聽完瞭夕鬱的話,身體明顯的顫抖瞭一下。
隻是這一下,很明顯的被夕鬱捕捉到瞭“你冷麼?”
我搖瞭搖頭“不是,剛才傷口有點疼。”
“那現在呢?”
“好多瞭”我無奈的笑瞭笑“我確實是怕,一個人拿著刀,沖著你砍過來,怎麼可能不怕。誰都有怕的時候,隻是我很少表現出來而已,還有,你不用等我瞭,我以前對待你,處理跟你的關心上,確實有些不好,很是自私,不過以後我不會這樣瞭,真的,我再也不會打擾你的生活瞭。你是個好姑娘。用你的話說,就這點青春瞭,不能都灑我身上瞭。不是麼?”說完瞭以後,我依舊很平靜的笑瞭笑,隻是打心裡,我一點都不想笑。
夕鬱看著我“你怎麼這麼小心眼?”
“不是”我嘆瞭口氣“因為我對於我明天怎麼樣,我都沒想過,我也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我更沒辦法給你什麼承諾,至於放手林然,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對她”
“等等,等等”夕鬱伸手放到我嘴邊“打住,打住。”
我楞瞭一下“怎麼瞭?我說的是真的。”
“我知道”夕鬱看著我“你又要跟我提你的那一套責任論瞭是不?我不是跟你說瞭麼,你該怎麼周就怎麼周,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別扯這麼不著邊際的事情瞭行不,你才多大,口口聲聲責任責任的,你也不惡心”
我聽完瞭夕鬱的話,突然笑瞭笑“我才多大?你呢?你好意思說我”
“你管老娘呢。”
氣氛突然就不像剛才那麼壓抑瞭。我搖瞭搖頭“算瞭,不跟你理論瞭,挺晚的瞭,回傢吧。我送你。”接著我就要起來拿衣服。
“回哪?”
我看著她“你說回哪,當然是回你傢瞭。”
“我不回去瞭,不是跟你說瞭麼?”
我嘆瞭口氣“祖宗,咱別鬧瞭行麼,你這樣,晚上連傢都不回瞭,你不怕你哥繼續過來砍我,是麼?”
夕鬱笑瞭笑“你怕啥,你不是都把夕陽打瞭麼。”
“你別開我玩笑瞭,趕緊吧,我送你回去吧。”
“放心,我哥來不瞭,住院呢,而且也沒什麼事,不過要是來,也該是夕陽他爹來瞭,夕陽是肯定不會來的。”
我悶悶的看著夕鬱“你想折騰死我,是吧。”
夕鬱捂著嘴“好瞭,好瞭,不逗你瞭,我晚上就住這瞭。”
“你就住這,你還不逗我瞭?你爹娘不著急啊。”
“不能,我跟他們說瞭,我再醫院陪夕陽,而且我是趁著他們回傢瞭,夕陽睡著瞭,我才來找的你。不過你們也可以,我看我哥他們那邊的人,好象就我哥挨瞭幾下,我看他也挺樂和。你們幹嗎圍著他打。”
我撇瞭她一眼“你哥上來就沖著我來瞭,你說呢。”
“那也不應該。幸虧夕陽沒什麼事。我看他也挺樂和的,要麼我肯定跟你沒完”
我點瞭點頭“恩。恩,沒完,現在說你的問題。第二天夕陽睡醒瞭,找你怎麼辦。”
“我已經回傢瞭啊。”接著夕鬱笑瞭笑“我說六六,什麼時候你學的膽子這麼小瞭?”
我一聽,撇瞭他一眼“誰膽子小?我怕啥?這不是為瞭你好麼。”
“行行,你為瞭我好,就別說這個事瞭,肯定沒事,我晚上就睡這。”
我看著夕鬱,有點無奈“那好吧,你等等,我去給你拿枕頭和被子。”
“不用瞭啊”夕鬱笑瞭笑“拿那些東西幹嗎,這不有麼”接著伸手指瞭指我床上的枕頭和被子“一個就行瞭。”
我這下是被夕鬱給說蒙瞭“姐姐,咱別拿我開逗瞭行麼。一個怎麼行。”
“那怎麼瞭,放心,什麼都不會發生的,你現在這個德行,我自己收拾你沒問題,你對我有啥企圖,我就直接打你傷口,放心吧。”
“你怎麼這麼狠。”
“沒事,就算真發生什麼,我也不會逼著你給我負責任的,咱不需要,而且,也不是第一次瞭。”
我被夕鬱說的徹底鬱悶瞭,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過瞭一小會兒,夕鬱笑瞭“你不用這麼看著我。趕緊,睡覺不睡覺。”接著一拉我,就把我拉下瞭床“你在一邊呆會,我把床上收拾收拾。
我嘆瞭口氣,站在地上,看著夕鬱收拾我的床,我亂糟糟的床上什麼都有,夕鬱在那自己鼓搗。但是確實收拾的很有條理,我正看著呢,接著突然看見夕鬱伸手去扯我枕頭下面的床單,想往上鋪鋪“等等,等等。”我急忙往前走瞭幾步,想制止她,不過還是晚瞭。
夕鬱從床單下面拿起來一堆套套,轉頭,看著我“你怎麼這麼惡心。”
“你能不能別翻我的床瞭。”
“真惡心。”接著夕鬱一下就把套套全給我扔到瞭地上。我二話沒說,就蹲下把套套全揀瞭起來,然後看瞭看屋子裡面,跟著隨便找瞭個地方,就把套套給放起來瞭。
過瞭幾分鐘,夕鬱把床收拾好瞭,枕頭也放好瞭,轉頭看著我“呦,六六,沒看出來啊。”
我看著她,很無奈的問道“您又沒看出來什麼啊。”
“你床單和被子,還都挺幹凈呢。”
“你這不竟廢話麼。我一個月,自己換一次,放洗衣機洗呢。”
“沒發現你這麼愛幹凈。”
“媽的,我哪不幹凈呢?”接著我伸手指瞭指自己“我很愛幹凈,你說說我哪不幹凈。”
夕鬱鄙視的看瞭我一眼“思想”接著指瞭指自己的腦袋。沖著我笑瞭笑“你還有話說麼?”
“我真鬱悶。”
“鬱悶就對瞭,草想起來你那些東西,我就惡心。”
“你幹嗎非翻我床單。”
“你管我呢。”
“那你惡心吧,隨便惡心。”
“真惡心,被子還帶香味的。”
我一聽“我草。你是不是誠心的你,被子剛洗過,剛才剛換的新被罩兒,有點香怎麼瞭,你願意聞臭的?”
“你自己還能換被罩呢?身體都這樣瞭?”
我剛想說林然剛才給我換的,結果話到瞭嘴邊就變成瞭“身上剛包紮好,換瞭,感覺好點。衛生幹凈點”
“行瞭,先湊活著住吧。不過沒有我的熊寶寶。我怕我睡不著。”
“什麼熊寶寶。”
“我們傢的一個,比你還大的毛絨玩具。”
“那不是比你也大?”
“你比我能大多少。”
“大一點也是大。”
夕鬱撇瞭我一眼“有沒有睡衣。”
“沒有,平時我都是光著屁股睡。”
“那你繼續光著睡好瞭。”說完瞭以後夕鬱很麻利的就把自己的外套脫瞭,然後隻剩下內衣內褲,接著就上瞭床,接著她靠再瞭床頭,把電視順手就給打開瞭,在那津津有味的看電視。
我有點鬱悶,已經有瞭本能的身體反應,隻是強行壓制著,過瞭一會兒,夕鬱轉頭看著我“你還在那楞著幹嗎呢,上來啊。我分你點地方”
我一聽“什麼?你分我點地方?”
“是啊,要麼是什麼。”
“算瞭,我怕我忍不住。”
“沒事,我會對你的傷口下狠手的,你上來不?”
我剛想說話,夕鬱就繼續威脅道“我隻在問你最後一次,你要是說不上來,那一晚上你也別上來。”
我嘆瞭口氣,接著就爬上瞭床,接著夕鬱很自覺的往邊上靠瞭靠。
我看著她“要是夏天我就不蓋瞭,就給你蓋瞭,不過現在是真冷,而且我這個身體狀況。”
“你怎麼這麼墨跡,也別說理由瞭,你到底蓋不蓋?”
我沒說話,直接就把被子撩開瞭,然後就蓋上瞭被子。就是不敢碰夕鬱。跟她離的很近。身體反應很強烈,這個難受。
我正在那自我掙紮,自我冷靜呢,夕鬱突然往我這邊靠瞭靠,接著就把腦袋枕到瞭我的肩膀上。
我楞瞭一下,轉頭看著她,她隻是枕在我肩膀上看電視。我嘆瞭口氣,把胳膊繞瞭出去,就摟住瞭她。
就這麼著,過瞭好一會兒,夕鬱才開口“疼麼?”
我一聽“什麼?”
“身上疼麼。”
“現在身上疼不疼的都是次要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
憋的我這難受,我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夕鬱抬頭看著我,水汪汪的眼睛“問你話呢。什麼是主要的?”
我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瞭,本來自制力就小於等於0,在這樣,勃起如此強烈,然後我一個沒忍住,沖著夕鬱的嘴,就吻瞭上去。
夕鬱掙紮瞭一下,接著抬手就要打我,我伸手就抓住瞭她的手腕。接著使勁吻瞭起來。
她沒有繼續反抗,而是很激烈的開始回應。
很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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