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瞭別墅之後,趙鐵柱將賴在車上不肯下來的李靈兒強行的抱瞭下來,當然,其中不免摸摸碰碰的,趙鐵柱都是無意的,大傢要相信趙鐵柱的人品。
“鐵柱,怎麼瞭?”正在看電視的眾女看到趙鐵柱單手夾著李靈兒進瞭別墅,紛紛上前來。
“這丫頭,不會喝酒還學人傢喝,醉瞭唄。”趙鐵柱將李靈兒往沙發上一扔,活動瞭一下手腳,“還好沒吐,不然就鬱悶瞭。”
“靈兒~~”蘇雁妮走到李靈兒邊上,捏著她的臉蛋叫道。
“幹嘛呢,來,雁妮姐,咱們來喝酒~”李靈兒睜開眼,看到蘇雁妮就在自己身前,忙一把抓住瞭蘇雁妮,一用力,整個人就想爬起來,可是蘇雁妮的身子被李靈兒這麼一拉,卻是一下子沒撐住,壓在瞭李靈兒身上。
“哎喲,雁妮姐,你幹嘛壓人傢呢,要壓也壓你傢那牲口去~”李靈兒揮著手就要把蘇雁妮推開,隻是不知道是有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這手愣是一直揪著蘇雁妮的衣服,然後就在那揮舞著啊。
趙鐵柱原本是打算上前幫一下蘇雁妮的,隻是看李靈兒那樣,小眼睛一轉,就退瞭回來瞭,有東西可以看,先看再說。
蘇雁妮可沒想到李靈兒抓著自己的衣服亂動讓自己走瞭一大片的光,看李靈兒一臉的醉意,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隻能無奈的看著露西和曹子怡。
“我來。”露西自告奮勇上前。
“露西,你也要來壓人傢?人傢不幹啦~人傢可是小女孩呢。”李靈兒見到露西也上來瞭,掙紮的更歡瞭。
“靈兒,你醉瞭。”蘇雁妮輕聲說道,一手按住瞭李靈兒那亂動的小手。
“沒醉,我哪有醉喲~才幾瓶啤酒而已啦。”李靈兒笑著伸出手摟住蘇雁妮的脖子,“雁妮姐抱抱。”
蘇雁妮這下是無奈瞭,對趙鐵柱叫道,“鐵柱,還是你來吧,把她抱樓上去。”
“啊?哎呀,讓她在這裡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嘛~”趙鐵柱盯著蘇雁妮那被拉開大半的衣服,“喝醉酒的人,要是把她放在房間裡,容易悶著的。”
“可總不能一直躺這裡啊,要是感冒瞭咋辦?漫魚,你去把靈兒姐姐的毛巾拿來一下。”蘇雁妮吩咐道。
一旁看戲的漫魚乖巧的點瞭點頭,就跑上瞭二樓,不一會兒,就拿瞭條毛巾下來,蘇雁妮結果漫魚遞過來的毛巾,給李靈兒擦瞭擦臉,這時候的李靈兒就比較安靜瞭,好像是累瞭一般,微微的喘著氣,閉著眼睛。
“好瞭,鐵柱,等一下你把靈兒抱上樓吧,我跟你說,可不準趁機揩油!”蘇雁妮嚴肅的盯著趙鐵柱。
“我說你把我看成什麼人瞭?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麼?雁妮!你太讓我傷心瞭!”趙鐵柱一臉委屈的看著蘇雁妮叫道。
“切,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麼?沒油的都得被你揩下一層皮來!”蘇雁妮鄙夷的看著趙鐵柱。
“好吧,雁妮,我一直以為你很信任我的。”趙鐵柱受傷的走到沙發旁坐下,正打算演一出苦情戲呢,蘇雁妮和露西兩人帶著漫魚看都不看趙鐵柱一眼,直接就上瞭樓。
“鐵柱,照顧好靈兒哦!你可是房東呢。”曹子怡笑著對趙鐵柱說著,而後也上瞭樓。
趙鐵柱無奈的嘆瞭口氣,坐到瞭李靈兒的旁邊。
此時的李靈兒閉著眼睛,頭上微微的有著一點汗,趙鐵柱拿起旁邊的毛巾,將李靈兒額頭上的汗給擦幹凈,而後上樓拿瞭條毯子下來,蓋在瞭李靈兒身上。自己則是拿起手機玩瞭起來。
也不知道過去瞭多久,李靈兒幽幽的醒瞭過來,一臉迷茫的坐瞭起來。
“鐵柱哥,我怎麼睡在這兒呢?”李靈兒往旁邊看瞭看,問道。
“你喝醉瞭,所以先放這兒,我看著你。”趙鐵柱低著頭說道。
“唉。”李靈兒摸瞭摸額頭,“真是不能喝太多。”
“。。。三瓶的酒量,你還說太多,是你酒量太差瞭。”趙鐵柱抬起頭鄙夷的看著李靈兒,“以後出門,不準喝超過一瓶的啤酒。”
“知道瞭,鐵柱哥哥。”李靈兒甜甜的一笑,身子半靠在趙鐵柱的身上,“唉,喝瞭之後,好舒服的說。”
“你舒服瞭,我們就麻煩瞭~你看現在都幾點瞭,我還不敢去睡呢。”趙鐵柱指瞭指墻上的鬧鐘說道。
“哎喲,人傢不過是高興嘛,就喝瞭點酒啦,鐵柱哥哥您大人大量哦,別計較瞭。”李靈兒轉頭在趙鐵柱耳邊說道,那一句句話伴著一絲絲的熱氣,直沖進趙鐵柱的腦海,趙鐵柱的骨頭都快軟掉瞭。
“知道就好,以後少喝,不然要是換個什麼比較禽獸的人,說不準你就被人給吃瞭呢。”趙鐵柱教育道。
“嗯嗯!您老教育的是!靈兒以後一定不和禽獸喝酒瞭!要喝就和鐵柱哥哥喝,鐵柱哥哥最君子瞭!不會對靈兒做禽獸的事。”李靈兒拍著胸脯說道。
“嗯!”趙鐵柱看著那一抖一抖的兇器,點瞭點頭,“那現在可以上去睡覺瞭吧。”
“嗯,鐵柱哥哥,你再陪陪人傢嘛。”李靈兒伸出一隻手抱住瞭趙鐵柱的手,把頭放在趙鐵柱的肩膀上,輕輕的說道,“靈兒真的很開心呢,鐵柱哥哥幫靈兒出頭,狠狠的扇瞭青帝的臉,靈兒好開心的。”
趙鐵柱沒有說話,隻是嘆瞭口氣,李靈兒接著說道,“青帝在靈兒心中,已經完全過去瞭,以後靈兒會更好的生活的!鐵柱哥哥,你會不會陪著靈兒呢?”
“嗯。”趙鐵柱點瞭點頭。
“靈兒吧,真的放開瞭,鐵柱哥哥,青帝算什麼呢?對吧,不過就是一個花心的男人,你說對吧。”李靈兒喃喃的說道,“靈兒的媽媽說過,一個男人如果隻是為瞭和你上床才和你在一起,那這個男人一定是個壞男人,鐵柱哥哥,青帝他是個壞男人,對吧。”
“對。”趙鐵柱伸出手摟著李靈兒。
“好瞭,靈兒沒事瞭,嗯,真的沒事瞭。”李靈兒笑著說道,隻是肩膀卻在不住的抖動著。
“想哭就哭出來,會好一點。”趙鐵柱輕輕的說道。
“嗯。”李靈兒轉身抱著趙鐵柱,久久沒有說話。
有些人,我們明知道過去瞭,卻依舊難以釋懷,被傷過以後,我們總喜歡說,我放下瞭,我真的放下瞭。隻是當你再一次看到他的那一眼,所謂的放下,其實不過隻是一句笑話。趙鐵柱輕輕的說,“有時候我們需要自己畫一個籠子,躲進去,這樣,他傷害不到我,而我,也不會輕易去觸碰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