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從來沒覺得自己像現在這麼丟人過,那灰機哥的喊聲響徹整個操場,臺上的校長神馬的,竟然很不給力的沒有去制止,而是同樣笑著看著臺下的趙鐵柱。
趙鐵柱趕緊小跑著就沖回瞭自己的班級裡,班裡的人各個就跟看瘟神似的看著趙鐵柱,趙鐵柱低著頭走到范建旁邊,范建捂著肚子,已經笑的流出瞭眼淚。
“有這麼好笑麼?”趙鐵柱黑著一張臉問道。
“哈哈哈,鐵柱,鐵柱你太牛逼瞭,我。。。我太佩服你瞭,剛才那聲音,那個大啊,那簡直是震耳欲聾啊!!我們全班人的聲音,都不及你一個人的啊!這喊出來氣勢如虹的,你有聽到剛才周圍的墻壁把聲音反射回來,還出現瞭回音麼?哈哈,鐵柱,以後就叫你灰機哥瞭,哈哈。”
趙鐵柱一張臉越來越黑,哥們是出醜瞭,可是你這做兄弟的,有你這樣埋汰人的咩?正所謂兄弟,就是要同心協力同甘共苦的,所以趙鐵柱十分的鄙視范建,但是趙鐵柱卻是忘瞭,自己都不知道幾次把范建獨孤皇天等兄弟拿出來做盾牌瞭,正所謂說別人易,看自己難,就是這樣啊。
琳達是哭笑不得的走到瞭自己的班級裡,自己的愛人竟然當著全校學生的面鬧出瞭這麼大一個笑話,而且還被人冠以灰機哥的名頭,這讓琳達心裡,那是什麼味道都有啊。
“鐵柱,不要難過瞭。你這個。。。這個大聲喊口號的精神,還是十分值得大傢學習的。”琳達安慰道。
琳達這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就讓周圍原本停住瞭笑聲的同班同學,一下子就想到瞭趙鐵柱剛才傻逼逼的一個人在那喊著打灰機,登時一下子又笑瞭出來。
趙鐵柱苦悶的看著琳達,索性一轉頭,哥們眼不見為凈。
終於,校長在很不厚道的笑瞭幾分鐘後,終於對著話筒咳嗽瞭一聲。
操場上無數膜拜趙鐵柱的人這才停止瞭喊叫,看著校長,不知道校長會說點什麼。
“這個。。很多同學覺得好笑,是麼?”校長緩緩問道。
“是啊~”場下的人叫道。
“其實,我覺得,這正是趙鐵柱同學值得大傢學習的地方,你看剛才前面幾個班級,哪個班級能叫的趙鐵柱同學那麼大聲?這就證明,人傢趙鐵柱同學,是真心實意的,發自肺腑的喊口號,這種態度,就值得大傢學習,當然,趙鐵柱同學這口號的內容嘛,我就不多評述,但是我一直覺得,大傢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這四個階段,很多同學都是被壓抑著,有的同學甚至上瞭大學,都覺得是被壓抑的,但是,今天校長我在這裡跟大傢說,不管別的大學如何,在咱們FJ大學,堅決的,肯定的,徹底的不會壓制同學們的天性,隻要在道德底線之上,法律規范之內,大傢,覺得怎麼讀大學,才能不會有遺憾,大傢就怎麼讀!!”
校長這一番話說的是慷慨激昂,一下子就把幾乎所有學生的註意力給吸引到瞭其身上,因為他說到瞭很多人的心上,很多人從小到大,那都是讀瞭十多年的應試教育瞭,原以為上大學可以瀟灑瞭,可是上瞭大學後才知道,有些壓力,反而更大,今天校長這一番話,那就是讓很多學生的心結給打開瞭,有校長做後盾,大學生活不過的豐富多彩一點,那就是浪費青春瞭。
趙鐵柱看著主席臺上那個校長,不由的有點佩服,雖然這校長身上看著沒多少文人的傲骨,也善於專營,但是卻也是走在神州教育改革前端的一個人,這樣的人,要麼死的很慘,為全社會所唾棄,要麼就是從改革的浪潮中脫穎而出,成為真正的弄潮。趙鐵柱笑瞭笑,有意思的老頭啊。
“好瞭,大傢笑也笑過瞭,入場式,繼續進行!”校長說著,放下瞭手中的麥克風,眼睛往趙鐵柱這邊看瞭一下。
趙鐵柱瞭然的點瞭點頭,也不知道校長是否能看得到。
能成為一校之長的人,沒一個是會一時沖動的人,趙鐵柱聽完校長的話後,就知道校長這是說給自己聽的,每個人進步的方法各有不同,FJ大學是公立的大學,所以校長要更進一步,那隻能是學校的成績,而全國那麼多的學校,真的要出成績,脫穎而出,何其的難,校長正是借著這次機會,跟趙鐵柱表明自己的想法,而且因為他多少也算為趙鐵柱解圍,希望趙鐵柱能念著這個好,在自己的教育改革上,幫自己一下。
世界上到處都不乏善於抓住機會的人,這幾乎隻是幾分鐘的時間,校長就能想出這麼一個趙鐵柱幾乎拒絕不瞭的計策,將趙鐵柱給捆綁到自己改革的帆船上,趙鐵柱一時之間覺得,也許在某些時候,幫一下這個校長,也是可以的嘛。
接下去的入場儀式就沒有趙鐵柱的那般轟動瞭,趙鐵柱那是直接把氣氛給推向瞭**的。
FJ大學的主操場十分的大,大到幾乎能容納好幾萬的人,但是如果要全部裝下FJ大學的學生,那還是有點不夠大,還好這次的運動會,是沒有大四什麼事的,因為大四很多都已經安排外出實習瞭,所以少瞭一個年級的人後,主操場上站的滿滿的,也夠瞭。
趙鐵柱懶得去看臺上的領導在講話,無非就是大傢在擋的關心愛護下,要發揚不怕苦不怕難的精神,發奮圖強,勇創佳績啥的。
趙鐵柱拿著手機低著頭,不是他喜歡玩手機,而是周圍一個個人的目光多盯著他,剛才他出瞭那麼大一個風頭,眼下呆在班級裡,就跟動物園的猴子一樣,又因為趙鐵柱這邊都是文科系的專業,所以周圍幾乎都是女人,這被一大群女人看猴子一樣看著,以趙鐵柱的老臉,都有點不好意思。
“接下去,是來自各大國的學生代表發言~~”教導主任說完話後,就走到瞭一旁。
首先上臺的是一個白皮膚的人。這人一開口,就讓地下的學生一片嘩然。
(一點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