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雨一直下到瞭趙鐵柱做好瞭飯,還沒有見停的意思,露西也在趙鐵柱做好飯之後沒多久回到瞭別墅。
“靈兒,對不起哦,路上堵瞭好久的車!”露西一進門,就跟李靈兒道起瞭歉。
“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李靈兒笑著拉著露西的手,就去玩起瞭電腦。而後不多久,曹子怡也回來瞭,曹子怡將手上的傘放到瞭門口,而後對趙鐵柱打瞭個招呼,就帶著畫板啥的走進瞭自己的房間。
“吃飯瞭啊!”趙鐵柱將碗筷啥的都端瞭出來,呼喊瞭一聲之後,別墅裡頭的女人就紛紛都出來瞭。
這邊趙鐵柱正快樂的吃著飯呢,孫佳穎卻是十分鬱悶的又收到瞭花。
從第一次送花到現在,那個據說有歐洲爵位的男人,已經送瞭她不計其數的花!!孫佳穎不是一個花控,所以覺得花這玩意兒包圍自己,也不是什麼多好的事,更別說這花上還有刺。之前自己受不瞭對方的花的時候,還讓自己的老板叫人去跟那個叫男爵的傢夥說瞭一下,讓他別一直送,會影響到自己的,可是自己老板的人,甚至於沒有見到男爵,就被人給打瞭,後來老板發怒瞭,打算給這個男爵一個教訓,隻是這教訓剛有個苗頭,自己老板的產業,就在一瞬間遭受到瞭重大的打擊。
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男爵出的手,自己的老板後來好像去查瞭那個叫男爵的人的身份,等自己老板知道瞭那男人的身份後,給自己的建議,竟然就是讓自己躲起來。
好吧,自己躲就躲吧,反正也想休息一下瞭,隻是沒想到,躲到瞭這裡來,竟然還是讓那個叫男爵的人給找到瞭,這讓孫佳穎有一種孫猴子逃不出如來的五指山的感覺。
“唉~~”孫佳穎將花給簽收瞭,而後抱著一大捧的花進瞭房間。
隨便將花給扔到一旁,孫佳穎無聊的拿起手機,打算打一個給自己的經紀人,尋思著要再換個地方瞭。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而又有點陌生的電話號碼出現在孫佳穎眼中。
“趙鐵柱。。。”孫佳穎微微的皺瞭下眉頭,好像當初自己送票給他的時候,他就給自己提過醒瞭,說是男爵盯上瞭自己!既然他能如此早的就知道這件事,那是不是說這人和男爵也相熟呢?孫佳穎一下就按出瞭通話鍵。
“喂,你好啊~”趙鐵柱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鐵柱,是我。”孫佳穎以前都隻是發短信給趙鐵柱的,眼下這打電話,竟然有點忐忑。
“我知道啊,聽說你最近隱退瞭,幹嘛去瞭呢?”趙鐵柱問道。
“打算休息一陣子,鐵柱你呢?”
“瞎混唄~”趙鐵柱隨口說道,“這時候打給我,有事麼?”
“這個。。鐵柱,你認識那個叫男爵的人麼?”孫佳穎猶豫瞭一下,問道。
“認識啊,怎麼瞭?”趙鐵柱在電話那頭心也是一揪,哥們豈止認識,他當年可是追過哥們的。
“那個。。事情是這樣子的。。你能跟他說不要給我送花瞭麼?我的生活已經被他影響到瞭。”孫佳穎委婉的說道。
“這。。”趙鐵柱猶豫瞭一下,說道,“我和他不熟,而且之間也有點瓜葛,所以這話嘛,我盡量讓別人帶到吧,我自己不一定能跟他說。”
“那好吧。”孫佳穎也聽出瞭趙鐵柱話裡的推脫之意,嘆瞭口氣,“謝謝你瞭,以後有機會再聯系。。”
掛瞭電話,孫佳穎憤恨的把手機丟到一旁,哼瞭一聲說道,“上次救人傢也是愛救不救的,現在人傢要你幫忙一下,也是推三阻四的,一點擔當都沒有!哼!”
“鐵柱,哪個美女找你呢?”李靈兒一邊吃著飯,一邊問道。
“孫佳穎唄~”趙鐵柱知道李靈兒喜歡孫佳穎,所以臉上帶著一絲得瑟。
“喲?孫佳穎找你?找你什麼事?不要跟我說她約你出去看電影吃飯喲?”李靈兒明顯是不信趙鐵柱話的。
“找我自然就是有事瞭~但是哥們不告訴你~”趙鐵柱得意的看瞭一下李靈兒,一副你想知道嗎?想知道就巴結我的樣子。
李靈兒直接就哼瞭一聲,不再理趙鐵柱。
吃完飯後,趙鐵柱直接上樓拿瞭一些東西,就要出瞭門,他可還記得,晚上還得給格格上課呢。
開車到瞭紅韻傢樓下,停好車,趙鐵柱小跑著就上瞭樓。
這趙鐵柱還沒進門呢,在紅韻傢外頭,就聽到瞭房間裡隱隱的有吵鬧聲傳出,敲瞭門後許久,紅韻才來開瞭門,趙鐵柱正想說話呢,就看到瞭紅韻眼裡的淚光。
“怎麼回事?”趙鐵柱的臉一下子就黑瞭下來。
“紅韻啊,是誰來瞭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客廳傳來,趙鐵柱脫瞭鞋子,走到客廳一看,此時的客廳裡頭,正坐著三個人,說話的,是一個頭發有點發黃的中年女人。
“這是我傢格格的傢庭教師。趙鐵柱。”紅韻跟著趙鐵柱走進瞭客廳,解釋道。
“喲,這就是格格的傢庭教師呢?你好你好,我是格格的姑姑。”
“你好你好。”趙鐵柱不動聲色的點瞭點頭。
“這個。。鐵柱啊,我們這有點事情,你先上樓給格格上課吧?”紅韻說道。
趙鐵柱看瞭一下在場的眾人,除瞭格格的姑姑,還有一個中年男人,微微的有點發福,另外還有一個20歲左右的小年輕人。
“好的,有事叫我。”趙鐵柱點瞭點頭,直接上瞭二樓。
進瞭格格的房間後,格格正躺在床上發呆呢,聽到門口有響聲後才回過神來,看瞭一下趙鐵柱後,說道,“趙大叔,您來拉。”
“嗯,樓下那些人,都來找你媽幹嘛的呢?”趙鐵柱坐到床邊問道。
“來拿錢的唄~”格格有點不屑的說道。
“拿錢?什麼錢?”趙鐵柱不解的問道。
“還能是什麼錢?就是我媽賺的錢唄,下面那三個,一個是我姑,一個是姑丈,一個是他們的兒子,也就是我表哥。他們每年都會來我傢要錢的。”
“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們幹嘛能來你傢拿錢?”趙鐵柱問道。
“這事兒啊,還得從很早以前說起。”格格坐起瞭身,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