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瞭不知道多久,飛機總算是在MG機場著陸瞭。
雖然東南亞趙鐵柱當年來過不少次,但是那每次來都是有任務在身,能不能回去都還是兩說呢,哪能像現在這般輕松寫意?周圍還有美女圍繞著,那真是要多愜意,就有多愜意啊。
“啊,這就是泰國麼?”李靈兒好奇的看著周圍,問道。
“怎麼樣,感覺如何?”趙鐵柱笑問道。
“還好拉,就是這裡好暖和啊!一點都不冷!”李靈兒說道,“我現在都有點熱瞭呢!”
“當然,這裡可是東南亞瞭,一般這裡是沒有冬天的!像我們要去的普吉島,那可是長夏無冬的!到瞭那,你就得穿夏天的衣服呢!”趙鐵柱解釋道。
“唉,好啊!我喜歡夏天呢,不用穿的這麼厚!”李靈兒一邊說著,一邊將身上的外套給脫瞭下來。
“同學們,大傢在這裡等一會兒,等一下咱們直接轉飛機飛普吉島,所有人都跟著我走!”教導主任拿著一面小旗子,就跟一個導遊一樣。
趙鐵柱正想走呢,突然就看到瞭2個熟悉的身影從自己旁邊不遠處走過。
“我勒個草,天道,蛤蟆!”趙鐵柱驚訝的叫到。
“哎呀,鐵柱!”兩人仿佛是才看到趙鐵柱一般,臉上也滿是驚喜的神色。
“你們怎麼來瞭?”趙鐵柱走到兩人身前,問道。
“最近要從泰國這走一批貨回去,我們過來看一下。”天道回答道,“鐵柱哥,沒想到你也來這裡啊!”
趙鐵柱皺瞭皺每天,說道,“你們倆,該不會是為瞭泡妞吧?我記得你們上次好像提到過!”
“什麼泡妞?哪來的妞啊!?”天道矢口否認。
趙鐵柱剛想說話呢,就聽到兩個柔美的女聲從身邊傳來。
“天道哥!”
“蛤蟆哥!”
“哎呀,是你們啊!”天道臉上又帶上瞭驚喜的神色。
“嗯嗯,沒想到你們上次說瞭要來,就真的來瞭呢!”周魚看著兩人說道。
“哦?他們說要來幹嘛呢?”趙鐵柱問那周魚道。
“天道哥說瞭,他們要來看我們唄!”周魚說道,臉上竟然有著一絲幸福的神色,而那南宮紫則是看著蛤蟆,臉上也是帶著幸福的神色。
“我草!”趙鐵柱看著這兩個女人,再看瞭一下蛤蟆和天道,一下子就明白瞭這兩個牲口來這裡的原因瞭!果然是泡妞來瞭!
“那邊的同學,快點過來!”教導主任在不遠處叫道。
“我們先走瞭,等去瞭普吉島,大傢一起玩哦!”兩個女聲說著,歡快的小跑著離開瞭。
趙鐵柱目光不善的看著天道和蛤蟆,說道,“你們倆,真是來泡妞的啊!”
“這個,鐵柱哥…”天道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都是蛤蟆讓我來的,唉,我死活不來,可是沒辦法,蛤蟆用兄弟情義逼迫我,說我不來就不是兄弟,我沒辦法,隻能來瞭!”
“我草,天道!你無恥!”蛤蟆就跟一個怨婦似的看著天道,說道,“是你說要來的好不?我本來是不來的,但是你說要全包,我這才來的!”
“不說那些瞭。”趙鐵柱開口打斷瞭兩人的表演,說道,“你們…真對這兩個妹子動心瞭?”
“這…是吧!”天道猶豫瞭一下,說道,“我這也要二十七八瞭,總不能一輩子對著電腦擼管吧。”
“我草,你個牲口!果真是牲口!”趙鐵柱鄙視道,“這可都是黃花閨女呢,你可別禍害瞭人傢啊,要是隻是玩玩的,咱血魂堂不興那個,我趙鐵柱也看不起那個!”
“當然不是,鐵柱哥,你把我天道當什麼人瞭?我是那種會隨便玩玩的人麼?我覺得吧,我賺再多錢,再有權勢,傢裡頭要是沒個女人,總覺得少瞭點什麼,所以唄,恰巧這周魚我看著也挺順眼的,關鍵是人乖,聽話懂事,我尋思著現在我也有車有房有事業瞭,找一下人傢,應該是可以的吧。”
“嗯,如果是這樣想的,那沒什麼!蛤蟆,你呢?”趙鐵柱問道。
“這個…我和天道是一樣的!”蛤蟆比較不善言辭。
“那好,這次你們出來也就出來瞭,那些貨你們讓別人盯著去,等會兒就一起去普吉島吧,算做是我給你們放個假,你們要是誰能在這一星期裡成功把目標拿下,我私人贊助兩百塊,祝你們能百年好合。”
“兩百塊?”
“太多瞭麼?那一百吧!當然,這期間你們的所有花銷,幫裡是不能幫你們報銷的!”趙鐵柱自顧自的點瞭點頭,“我過去瞭,你們等一下自己轉機去普吉島吧。”
兩人看著趙鐵柱離開,然後對視瞭一下,異口同聲的說道,“真是無恥啊!”
“鐵柱哥,他們來幹嘛呢?”李靈兒好奇的問道。
“泡妞來瞭。”趙鐵柱隨口答道。
“嘻嘻,還真是物以類聚呢!”李靈兒笑道。
“切,我可是有正事的!”
“什麼正事兒?”
“培訓!!”
“切,鄙視你。”
就在這時,陳靈珊從一旁走瞭過來,坐在瞭趙鐵柱旁邊,說道,“鐵柱哥。”
“嗯,傢裡的事情,都還好吧?”趙鐵柱問道。
“嗯,都還好!”陳靈珊點瞭點頭,說道,“我爺爺讓我跟你說聲抱歉。”
“沒事兒。”趙鐵柱搖瞭搖頭,說道,“咱倆什麼關系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陳靈珊紅著臉離開瞭。
“鐵柱哥,你還敢說你不是來泡妞麼?”李靈兒壞笑著問道。
“還好拉。”趙鐵柱羞澀的聳肩道,“你看她,是自己過來的呢。可不是我去勾搭的。”
趙昆侖坐在離趙鐵柱不遠的地方,在看到陳靈珊走到趙鐵柱旁邊的時候,眼裡露出一絲好奇的神色,然後拿起手機寫瞭條短信發瞭出去,不多久,就收到瞭回信,看到回信裡的內容,趙昆侖笑瞭笑,將手機收好,跟一旁幾個隨隊的老師聊起瞭天。
而陳紹則是坐在瞭趙昆侖的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也跟著那些老師說話,目光卻是不時的掃過趙鐵柱,裡頭依然沒有瞭上次的敵意,有的隻是深深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