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你可比以前的你可愛多瞭。”葉青霞坐在曹子怡的床邊,然後說道,“阿姨上次的建議,不錯吧?”
“嗯!”曹子怡點瞭點頭,說道,“隻不過,有點不習慣,子怡還沒騙過人呢。”
“哈哈,男女之間就是需要這樣,一個人忽悠另外一個人,叫做騙人,兩個人互相忽悠,就叫**情,你以前不懂,阿姨我隻能教你呢,看鐵柱成天把你抱來抱去的,你不覺得你們倆比以前更加親密瞭麼?”
“嗯,有點。”曹子怡點瞭點頭。
“鐵柱那孩子,對感情其實不怎麼會主動,特別是碰上你這麼個恬靜脾性的,他就更不知道得從哪裡下手瞭,反正你們倆的事,鐵柱他二爺爺那邊是十分看重的,雖然我知道你喜歡慣著鐵柱,但是你越慣著鐵柱吧,鐵柱對你就越感激,然後越對你放不開,你們倆就得在那死撐著,要是鐵柱有二狗的性格,他現在早就把你給辦瞭,也不至於你們倆現在陷入這樣的死結,唉,不說瞭,反正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們的情況也在慢慢的變好,希望你們能真正的開花結果吧,子怡,要是你們實在是湊不到一塊兒,你也別委屈著自己,知道麼?”葉青霞說道。
“子怡知道!”
趙鐵柱還不知道曹子怡身體的癱瘓竟然是裝的,而且還是葉青霞讓其裝的,為的隻是讓曹子怡跟趙鐵柱能有更多的接觸,而男男女女的,身體接觸一多瞭,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幹柴碰到烈火,燒起來瞭呢?隻是讓葉青霞很無奈的是,趙鐵柱好像對於仙子的身體並不是多感興趣,或者說趙鐵柱是有賊心沒有賊膽。
其實如果非得趙鐵柱自己來說的話,這事兒啊,急不得的,反正該有的總會有的,該你上的,也總是能上到的。
趙鐵柱回到房間,就尋思著去陪蘇雁妮睡覺啥的,結果一到蘇雁妮的房間,就看到蘇雁妮跟李靈兒兩人在一塊兒。
“你們這是幹嘛?”趙鐵柱好奇的問道。
“晚上我陪雁妮姐睡唄,雁妮姐現在可是有寶寶的人瞭,可得好好照顧,我是學生物的,多少知道一點東西!”李靈兒說道。
“soga!(是啊)”趙鐵柱點瞭點頭,又冒出瞭這麼一句日語。
“鐵柱哥,你日語考瞭多少分?”李靈兒問道。
“六十。”
“…那還是別說瞭,說來說去就隻會這一個詞兒。”李靈兒鄙視道。
“日語和英語一樣,其實會那麼三兩個詞就夠瞭,你又不去他們國傢生活,用得著學那麼好麼?”趙鐵柱不滿的說道。
“好瞭好瞭,鐵柱哥,我要和雁妮姐睡覺瞭啊,你呢?難道也想一起睡麼?三個一起睡?不對,加上雁妮姐肚子裡的寶寶,就有四個瞭喲!”李靈兒笑道。
“那還是算瞭,我自個兒睡去吧。”趙鐵柱說著,轉身就回瞭自己的房間,隻是在不久之後,趙鐵柱就接到瞭蘇雁妮的短信。
“多陪陪露西。”蘇雁妮的短信如是寫道。
趙鐵柱心中一暖,自己這女朋友,還真是體貼自己啊,知道她懷孕瞭自己不能碰,竟然讓自己去找露西!
趙鐵柱一想,自己好像也很久沒有跟露西研究力學瞭,關於受力與施力的問題已經很久沒有實驗過瞭,所以,趙鐵柱果斷的敲開瞭露西的房門。
露西剛開始的時候有點不自然,因為自己和趙鐵柱的事已經被蘇雁妮給知道瞭,隻是在趙鐵柱的口舌之下,露西還是慢慢的將這不自然給放開,然後兩人就在房間裡玩開瞭。
雖然趙鐵柱現在身體和常人一般,但是小鐵柱竟然還是十分耐用,將露西給不知道送上去多少次的巔峰,小鐵柱才口吐白沫表示自己不行瞭。
這一個晚上,趙鐵柱直接就在露西的房間裡睡瞭。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趙鐵柱才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雖然和露西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但是怎麼說呢,大傢知道是一回事,你要是大早上的大搖大擺從露西房間裡走出來,那多少還是會讓人挺尷尬的。
這就是現代社會不好的地方瞭,要放在古時候,那多好啊,正大光明的,大方二房三妻四妾什麼的都大被同眠,也不會被人鄙視也不怕被人告!
趙鐵柱一時之間竟然挺想自己穿越的,當然,最好帶著這一大票的美女一起穿越,那是最好不過的瞭。
一覺還沒睡醒,趙鐵柱就接到瞭一個讓他有點驚訝的電話。
這電話,是麥子打來的!
“鐵柱,你這FJ有沒有好點的骨科醫院?”麥子問道。
“骨科醫院?省第一醫院就挺不錯的,怎麼瞭?”趙鐵柱問道。
“唉,被人給打斷手瞭,得去接一下。嘶!!”麥子說著,突然倒抽瞭一口涼氣,“不說瞭,我要去醫院瞭!”
掛瞭電話,趙鐵柱還真有點詫異,這麥子,是混社會的,身旁也跟著小弟,而且背後還是饕餮,怎麼會被人打斷手臂?這整個FJ黑道上,有那能力打斷他手臂的,也敢打斷他手臂的,好像就隻有自己的血魂堂吧?
一想到這個,趙鐵柱就直接起瞭床,然後往FJ第一醫院而去,麥子好歹是自己的朋友,無論是於公於私,自己都要去看一下人傢。
這車才開出去沒多久呢,趙鐵柱就接到瞭林蕾的電話,說今天早上要開始評選年度優秀主持人瞭,自己已經知道會得獎瞭,所以打個電話給趙鐵柱感謝一下,然後約趙鐵柱晚上去她傢吃飯,趙鐵柱尋思瞭一下,人傢要報恩,你也不好意思不讓人報是吧?但是趙鐵柱話沒說滿,就說自己看看,有空的話就去,因為什麼事都說不定的,也許晚上蘇雁妮要趙鐵柱陪她吃飯呢?那趙鐵柱肯定就是陪蘇雁妮吃飯。
掛瞭電話沒多久,趙鐵柱就趕到瞭FJ第一醫院,在骨科病房裡,趙鐵柱看到瞭麥子和他的兩個手下,麥子的頭上幫著繃帶,一隻手就那麼吊著,整個人靠在床上,正跟旁邊的小弟說著什麼,而那幾個小弟也比麥子好不瞭多少,基本上也是打著繃帶瞭。
“你們這是…讓人給堵瞭?”趙鐵柱走進病房,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