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瞭,我和你媽先去休息瞭,你自己也早點睡覺吧!”趙二狗說著,帶著葉青霞就回瞭自己的房間。
趙鐵柱看瞭看朵朵,說道,“對瞭,朵朵,我的紅包還沒給你呢!”
“不用瞭不用瞭!”朵朵說道,“幹爹幹媽已經給瞭我很多瞭!”
“那怎麼可以,他們是他們的,我是我的,來,拿著!”趙鐵柱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紅包,說道,“這裡頭也是一張銀行卡,密碼是123456,你自己看著花吧。”
“這…”朵朵剛想推辭一下呢,趙鐵柱卻是將紅包塞進瞭朵朵的手裡,說道,“拿著吧,晚上你就在我這兒睡吧,明早我再安排人送你回去。”
“謝謝哥哥瞭!”朵朵認真說道。
“我們之間用得著那麼客氣麼?”趙鐵柱摸瞭摸朵朵的腦袋,說道,“你的房間就在樓下那邊!”
“嗯!”朵朵聽瞭,乖巧的回瞭自己的房間,整個客廳,除瞭已經在做夢的林蕾,就隻剩趙鐵柱跟曹子怡瞭。
“終於要進京瞭!”曹子怡笑著對趙鐵柱說道,“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也沒什麼感覺,就那樣吧。”趙鐵柱隨意的聳瞭聳肩,說道,“京城也不是什麼絕地險境,咱們這次去,可是去拿好處的!不用太緊張。”
“呵呵,這樣想很不錯。”曹子怡說道,“順其自然,就好瞭!”
“嗯,不過,我爸媽說的,你可得多照顧我喲!”趙鐵柱壞笑道。
“呵呵,會的,我累瞭,先休息瞭!”說完,曹子怡轉身上瞭樓,輕飄飄的,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趙鐵柱笑瞭笑,從兜裡摸出一根煙叼在嘴上,走出到瞭別墅的外頭,就那麼站在門口,把煙點燃,慢慢的抽瞭起來。
就在這時,一輛的士緩緩的從趙鐵柱的別墅門前駛過,然後停在瞭凌雪的傢門口。
從的士上走下來兩個人,一個趙鐵柱很熟悉,是凌雪,另外一個趙鐵柱更熟悉,竟然是趙昆侖。
隻見趙昆侖一邊扶著凌雪的手一邊往凌雪傢走去,而凌雪則明顯一副喝多瞭的樣子,身子東倒西歪的。
“我去,竟然玩這種低等級的把戲?”趙鐵柱自語一聲,就那麼叼著煙走向瞭凌雪的傢。
“我帶你進去吧。”趙昆侖扶著凌雪站在門前,關切的說道。
“不…不用瞭,你…你可以走瞭!”凌雪醉眼朦朧的,但是卻是拒絕瞭趙昆侖送她進傢門的要求。
“你都醉瞭,我不放心你!”趙昆侖說著,就想去摸凌雪的包。
“喂,昆侖,大晚上的,你這動作可有點不好啊!”趙鐵柱的聲音從趙昆侖身後傳來。
趙昆侖猛的轉頭,看著一臉壞笑著看著自己的趙鐵柱,說道“我隻是送她回來而已。”
“哦?送她回來?還要送到人傢傢裡面?然後再送到床上麼?”趙鐵柱問道。
“哼,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那麼齷齪麼?”趙昆侖不屑的說道,“我既然喜歡凌雪,那我就會靠自己的實力去追求!”
“那你就追求你的吧,送凌雪回傢的事,就交給我吧!”趙鐵柱笑嘻嘻的走上前,趙昆侖皺著眉頭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凌雪交你手上,我可不放心。”
“搞的你是人傢什麼人似的。”趙鐵柱鄙夷的說道,“你問問人傢凌雪,要誰送?”
原本醉眼朦朧的凌雪聽到趙鐵柱的話,仿佛有瞭點精神一般,抬起頭看著趙鐵柱,說道,“鐵柱,你…你送我。”
“看到沒,人傢讓我送她呢!”趙鐵柱樂呵呵的說道,“就這樣瞭,你還想帶凌雪回傢麼?”
“哼!”趙昆侖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趙鐵柱卻是走到趙昆侖身前,說道,“來吧,把人交給我,你可以回去瞭!”
“聽說你明天就要進京瞭?”趙昆侖突然問道。
“是啊,怎麼,你準備帶我在京城好好的玩玩麼?”趙鐵柱問道。
“玩倒是稱不上,隻不過我在京城的好些個朋友都經常念叨著你,說你要進京的話,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你的!”趙昆侖陰狠著臉說道。
“哈哈,這麼客氣?那成,我進京瞭,一定會找他們好好玩玩的!”趙鐵柱說著,伸手扶在瞭凌雪的腰上,然後說道,“你可以放手瞭。”
趙昆侖猶豫瞭一下之後,還是將手給放開,然後走到一旁,說道,“我也等著你進京!”
“好。”趙鐵柱笑瞭笑,隨便拿瞭一個什麼東西在鎖上鼓搗瞭一下,這門就被打開瞭,隨後趙鐵柱就扶著凌雪走進瞭別墅裡頭,趙昆侖站在門口,微微瞇著眼睛,看著那門緩緩的關上,然後轉身離去。
“怎麼搞的,晚上我們傢的晚宴沒去,還跑去跟人喝瞭這麼多酒!”趙鐵柱扶著凌雪上瞭樓,熟門熟路的帶著凌雪進瞭她的房間,然後把凌雪給放到瞭床上。
“生意…”凌雪含糊不清的說道。
“生意啊生意,難道你的人生除瞭生意,就沒有其他什麼麼?”趙鐵柱不滿的說道,“錢再怎麼賺都賺不完,女人的青春本來就短,你這雖然充實,但是也是在虛度青春,知道麼?”
“呵呵,我…我就願意虛度,你管得著麼?”凌雪側身抱著自己的被子,說道,“反正…反正我的人生,隻有工作,容不下其他的瞭!”
“為什麼呢?”趙鐵柱坐在凌雪床邊,說道,“人生多的是好玩的事情,比如遊戲,比如旅行,比如談戀愛,這麼多有趣的東西可以享受,你何苦把自己的所有時間都放到工作上去呢?”
“戀愛?呵呵,我嘗試過,但是結果如何呢?我竟然跟一個女人談瞭那麼多天的戀愛。哼,都是騙人的東西。”凌雪閉著眼睛說道,“我…我不會再相信這些瞭,我也不會再愛第三次瞭!”
“再愛第三次?”趙鐵柱詫異的看瞭凌雪一眼。
“你很想知道麼?哼哼,我不告訴你,我要睡覺!”凌雪直接轉瞭個身子,將被子裹在瞭自己身上。
“可憐的孩子。”趙鐵柱嘆瞭口氣,就那麼坐在凌雪的窗旁,許久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