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盛和孫祥鵬兩個人這個時候也過來瞭,我們一行四人,順著樹林前面就往前走瞭,大概走瞭兩個多小時的樣子,實在是累瞭,但是我們終於看見瞭公路,幾個人坐在瞭公路邊上,我看著周圍的建築,也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們分散開,不要走太遠,三公裡為界限,能有吃的,找點吃的,能找到人,找到電話最好,我們需要確定我們自己現在在哪裡,我們需要聯系潘朝陽他們,我要知道他們的情況.”
肖盛和孫祥鵬點瞭點頭,兩個人互相看瞭一眼,一人一個方向,轉身就離開瞭,我看著他們離開,看瞭眼馮沫璃,伸手一指另一個方向
“那邊是你的,三公裡以後回來從這裡碰頭.”說完之後,我看瞭眼她煞白的臉色,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狀況很糟糕“算瞭,你還是和我一起走吧。”
“不需要!”馮沫璃松開瞭我的胳膊,自己轉身沖著另一個方向也過去瞭,我搖瞭搖頭,轉身自己沖著最後一個方向離開,我們四個人基本上就是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這裡一望無邊,沒有任何建築,但是公路確是縱橫交錯的。
我咬著牙,走瞭最少得有四五公裡,我看見瞭老百姓種的莊稼地,但是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傢,在這附近,應該也有人傢瞭,但是我沒有繼續往前走,我害怕走太遠,身體會透支,我轉頭跑到瞭田地裡面,看瞭看,有些開心,這裡面正好是地瓜地,滿地的地瓜,而且表面上已經有一些露在外面的瞭,我從邊上找瞭一些簡單的石頭,自己就挖瞭起來,不一會兒,我就挖出來瞭好幾個地瓜,看起來都是很幹凈的瞭。
也不知道周圍啥情況,而且就算是有人看見我們這身打扮的人瞭,估計也得留個心思,在報警什麼的,那就更麻煩瞭,我順手從邊上又挖瞭起來,我一個手抱著兩個地瓜,我們四個人,這四個地瓜也不夠啊,幹脆我順手把自己的背心脫下來,把地瓜就往背心裡面放,一邊很開心自己找到瞭食物,另外一邊,心裡面卻又說不出來的難過。
我開心的裝著地瓜的時候,裝著裝著,心裡面一種極大的落差感,我癱軟的坐在瞭地上,無奈的笑瞭起來,滿滿的自嘲的聲音
“王力啊王力,沒想到你也有今天,能混到這個地步,挖幾個地瓜,都會開心成這樣,你活瞭這麼多年,什麼沒有經歷過,什麼沒有見過,真***有意思。”
我順手就把地瓜全都扔瞭,然後“啊!!!”的大吼瞭起來,我自己起身,憤憤不平的轉身就要走,走瞭不過十米,我就在原地站住瞭,我轉頭看著那片地瓜地,我簡單的思索瞭十幾秒,我默默的走瞭回去,在現實面前,沒有人可以不低頭,我從地裡面把自己的背心又撿瞭起來,光著膀子,兜瞭一背心兒地瓜。
當我往出走的時候,又低頭看瞭眼自己胸前的血狼,我又想到瞭芳姨當初和我說的那些話,沉默瞭片刻,我咬瞭咬自己的嘴唇,繼續往回走。
和我預想的一樣,幸虧我找到瞭這些地瓜,我過去的時候,孫祥鵬和肖盛都餓壞瞭,我們都是一無所獲,看著我抱著的地瓜,這兩個人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其實大傢的想法都是差不多瞭,現在我們確實也夠窘迫瞭“去把紅薯從河邊洗一下,烤一下吧。”我把東西遞給瞭邊上的肖盛“總要吃飽瞭,才有力氣做別的事情。”
肖盛也沒有吭聲,從我手上接過地瓜,我轉頭看瞭看周圍
“那個什麼,馮沫璃呢?”
“剛才不是和你在一起呢麼?”
“行瞭,我知道瞭,那我去找人吧,你們去把紅薯烤一下,我們一會兒回來,別的吃飽再說,都小心點,他們肯定會追殺咱們的,速度點,吃一口,趕緊離開。”
孫祥鵬和肖盛兩個人點瞭點頭,我轉身奔著馮沫璃那邊的方向就過去瞭,說實話我也是真心的有些累瞭,整個天空被夜幕籠罩,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連一輛經過的車子都沒有,這荒野小路,給人的感覺,還確實是蠻慎人的。
我知道馮沫璃的身體也是受傷瞭的,應該不會走的太遠,我順著她的方向,已經走瞭十來分鐘,還是一點她的蹤影都沒有,而且面前已經沒有路瞭,是一片看不到頭的小樹林,周圍雜草叢生,她肯定不會自己一個人走進小樹林吧?
我看瞭看周圍,嘗試著喊瞭幾聲,我自己都能聽見自己的回音瞭,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從原地站著,皺著眉頭,思考瞭片刻,覺得她沒準已經回去瞭呢,就在我轉身剛要往回走的時候,順勢借著月光看瞭眼地上,好像有一些什麼東西。
我連忙蹲瞭下來,伸手摸瞭摸地上的液體,當液體沾到我手上的時候,我這才看見,居然是鮮血,我心裡面當即就不淡定瞭,我連忙轉頭仔細的看瞭看周圍的路面,接著,我順著一個方向就跟瞭過去,一直跟著這血跡往前走,走瞭大概十幾米的距離,就已經到瞭小樹林,在小樹林這邊的位置,我明顯的已經看見瞭有人被拖拽的痕跡。
我看瞭眼周圍,從邊上順手拿起來一個石塊,也沒有什麼別的武器瞭,接著我連忙就追瞭上去,到瞭樹林裡面的時候,身體被拖拽的痕跡就更加的明顯瞭。
我加快的步伐,開始往前一路小跑,跑瞭得有五分鐘左右的樣子,老遠的地方,我就看見瞭兩個健壯的身影,兩個人都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下來瞭,**著半個身體,在地上躺著一個**女人,周邊滿滿的都是撕碎的衣物,從我這個位置,甚至已經能聽到兩個人淫笑的聲音,漆黑的小樹林周邊荒蕪一人。
我加快瞭速度,當我快到兩個人邊上的時候,我才看清楚,馮沫璃已經躺在瞭地上,雙手被腰帶給捆綁瞭起來,一個男的拽著,她的衣服都被扯下來瞭,兩個人發著**的笑容,手正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的,馮沫璃額頭和嘴角都有血跡流出,冰冷的眼神,一點反抗的動作都沒有,隻是死死的盯著這兩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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