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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說這四個女人呀.”戴文華看著顯示器笑道,“這四個女人的價值可大瞭,我們也給予瞭特殊的關註,你可能沒有想到的是,這四個女人的老公都是官場中人,但卻來自四個不同的陣營。左邊那市紀委書記方道陽市檢察院檢察長盧賓東海區委書記高永卿濱海區區長成達明”
向天亮忙道:“別賣關子,快快報上名來。”
戴文華說,“左邊那個女人,五十歲上下,象個農村婦女,是市紀委書記方道陽的老婆張彩雲,右邊那個女人,也是五十歲左右,胖乎乎的,是市檢察院檢察長盧賓的老婆劉玉娣,面對著咱們的那個女人,四十不到,瘦不拉幾的,是東海區委書記高永卿的老婆李歐,背對著咱們的那個女人,三十幾歲,戴近視眼鏡,是濱海區區長成達明的老婆於瑾。”
向天亮樂瞭,“還別說,這四個女人的老公,絕對湊不到一張桌子上去,盧賓與成達明是死對頭,公開場合碰上瞭都不說話,盧賓與方道陽倒是有些來往,但那都是場面上的,成達明跟方道陽也不對付,至於馬騰,他和誰都不來往,連我都至今搞不清楚他是誰的人,有趣,太有趣瞭。”
這時,李靜瑤抬起腦袋,靠著茶幾喘息不已,肖敏芳迫不及待,推開李靜瑤並接替瞭她的“工作”,向天亮那“鐵鉆”,又一次消失瞭。
戴文華說,“其實這也不奇怪,我反而認為是一種很正常的形象,我觀察過瞭,到棋牌會所來的女人,特別是那些老公在職的,在濱海官場地位不低的,好象不僅是來玩的,而是帶著目的來的,所以,平時玩在一起的女人,或者老公來往密切的女人,進瞭棋牌會所後反而不在一起玩,而且還專找其他的女人玩。”
“嗯,他們是來打探官場消息的。”向天亮點著頭道。
戴文華笑著說,“正是如此,要不然,象方道陽的老婆張彩雲,盧賓的老婆劉玉娣,高永卿的老婆李歐,方道陽、盧賓和高永卿與你都不對付,她們也不會來南北棋牌會所,想打麻將,什麼地方不能玩呀。”
“不過。”向天亮笑著說道,“還真看不出來,成達明的老婆於瑾也是一個麻城高手,看她那抓牌摸牌打牌的動作,絕非一般的菜鳥,可是,我聽成達明說過,他老婆是當老師的,頗有些大傢閨秀的范兒,這反差也太大瞭吧。”
“人不可貌相麼。”戴文華道,“牌品即人品,我們坐在這裡,基本上把這些女人的性格脾氣都摸透瞭。”
向天亮說,“可是,自從棋牌會所開張到現在,你們從來就沒有向我匯報過。”
戴文華說,“這是因為我們認為沒有必要向你匯報。”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必要向我匯報?”向天亮不滿道。
“咯咯。”戴文華嬌笑道,“因為來棋牌會所玩的女人中,有一些算得上是美女,有幾個還能達到加入百花樓的標準,我們怕你看上,眼睛撥不出來,又給咱們百花樓增加新的成員,所以,我們就一直沒向你匯報。”
“豈有此理。”向天亮故作生qì狀,“建造這個棋牌會所的時候,僅前期成本就花瞭三百多萬元,其實不是為瞭賺錢,就是為瞭收集相關的信息,你們放著信息不用,那這個棋牌會所還有什麼用呢。”
“這個麼,你盡可放心。”戴文華笑道,“我們棋牌會所所收集到的有用信息,都會及時匯報到美蘭和碧巧那裡,她們也會及時的加以處理利用,所以你就沒有必要操這份心瞭。”
向天亮無奈道:“你們是拿我當擺設瞭,這也不讓我道,那也不讓我操心,難道我就是一個吃閑飯的人嗎。”
戴文華咯咯笑道:“我們替你操別的心,你負責操我們的心,這是革命的分工不同麼。”
“那不叫操心,是操身,**們這些臭娘們的身。”向天亮沒好氣地說著,一隻手狠狠地抓住瞭戴文華胸前的大玉峰。
“咯咯,操吧,操吧,操死拉倒,操不死就是你沒用。”戴文華不退反進,將胸前的兩座大玉峰擱到瞭向天亮的臉上。
李靜瑤也緩過勁來瞭,爬到瞭沙發另一邊,也挨到向天亮的身上,“天亮,向美蘭和碧巧匯報而不向你匯報,可不是我的決定,你可不能怪我呀。”
“哼,對我封鎖消息,靜瑤姐你跟著文華姐和敏芳姐學壞瞭,我要懲罰你。”向天亮的另一隻手,開始在李靜瑤身上折騰。
“嘻嘻,你想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唄。”李靜瑤果然沒瞭以前的那幾分羞澀,變得“勇敢”瞭很多。
“呵呵,你要我罰你,我偏不罰你,我抻著你憋著你,讓你自己來求我。”向天亮壞笑著道,“別以為我找你們就是為瞭辦你們,百花樓裡百花盛開,東方不亮西方亮,沒有你們這幾個大吃貨,我的床上照樣不缺美人兒。”
戴文華咦道:“天亮,你這是死鴨子嘴硬,你找我們不是為瞭那點事,除非太陽打西邊升上來,你這隻大狼狗每天都要吃肉,我就不信你今天不想沾腥吃肉瞭。”
向天亮道:“我是真的有事找你們商量。”
李靜瑤問,“什麼事呀?”
“靜瑤姐,南北棋牌會所的經營狀況如何?”向天亮問道。
“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李靜瑤道,“咱們南北棋牌會所是大氣高端上檔次,就營業收入來說,可以名列濱海市所有棋牌會所的前茅,但利潤不高,每月凈收入不到兩萬,投入產出比不高。”
“棋牌室的利用率如何?”向天亮又問。
“普通間百分之七十,貴賓間百分之四十,這是大概。”李靜瑤道。
“想不想多賺一點?”向天亮笑著問。
“這還用說嗎,多賺一點,我臉上也有光麼。”李靜瑤笑道。
向天亮說,“我有一個主意,男女搭配,不但幹活不累,而且生意必火。”
戴文華說,“茶樓也好,酒吧也罷,這是經營之道,誰不知道呀。”
李靜瑤說,“可是,咱們南北棋牌會所有過規矩的,隻對女性開放,不準男士入場。”
向天亮說,“此一時彼一時,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的嘛。”
戴文華說,“要是我,早就這樣幹瞭,隻要對男士開放,咱們南北棋牌會所的生意必定紅紅火火。”
李靜瑤說,“我也同意對男士開放,那些女顧客們早就提過這個意見瞭。”
向天亮說,“隻要你們同意就行,美蘭姐和碧巧姐那裡,我負責去說服解釋。”
戴文華說,“但對男士開放也得定幾個標準,比方說,有錢的人,有身份的人。”
李靜瑤說,“對,最好在年齡上進行必要的限制。”
向天亮說,“很好,除瞭你們所說的這幾點,我看可以限制人數,視經營狀況再進行調整。”
戴文華說,“天亮,聽你的口氣,你是早有預謀瞭吧。”
李靜瑤說,“我看呀,天亮是早有人選瞭。”
向天亮說,“不錯,不錯,我申請我第一個進入南北棋牌會所。”
戴文華說,“得,兔子尾巴露出來瞭,你進qù打麻將是假,進qù吃女人才是真的。”
李靜瑤說,“天亮,你這個申請可不簡單,我們作不瞭主,需要咱們百花樓全體成員討論通過才行。”
向天亮說,“具體情況具體分析,這也是工作的需要嘛。”
戴文華說,“天亮,你老實講,是不是又看上瞭哪個美人兒?”
李靜瑤說,“就是麼,與其事後解釋,不如事先實話實說。”
向天亮說,“你們都想歪瞭,還真不是為瞭我自己,而是為瞭幾個糟老頭子。”
戴文華說,“是為瞭許賢峰、薛道恒、黃磊和項伯梁那幾個糟老頭子吧。”
李靜瑤說,“準是他們幾個,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我看那幾個老傢夥都不是好東西。”
向天亮說,“話不能這麼講,那幾個糟老頭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除瞭好色,總的來說都是好人,而且很講義氣,更重要的是聽我的,能為我所用,最最重要的是,他們雖然退休瞭和退居二線瞭,但仍然能發揮重要的作用,因此他們提出要求,我不能不予考慮。”
戴文華說,“我的天,讓這幾個老傢夥進入南北棋牌會所,就好比狼入羊圈吶。”
李靜瑤說,“除非有預防措施,否則非亂套不可,棋牌會所裡的那些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向天亮說,“所以我說我也要加入,以防萬一嘛。”
戴文華說,“可以試一試,其實那幾個老傢夥也沒什麼可怕的,咱們註yì一點就行瞭。”
李靜瑤說,“我看可以這樣,那幾個老傢夥在南北茶樓不是都有一個固定的相好嗎,隻要那幾個老傢夥進瞭棋牌會所,咱們就把那幾個小妞從南北茶樓調到棋牌會所當臨時服ù員,有那幾個小妞纏著那幾個老傢夥,讓那幾個老傢夥沒有功夫打別的女人的主意。”
向天亮笑道:“好主意,好主意,咱們就這麼定瞭。”
正在向天亮得yì的時候,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針對他的陰謀正悄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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