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將人壓住亂摸?

作者:妝卿 字數:2124

檀雲歌一直指著自己的嘴巴喉嚨,急得不行。

屋裡人盯著檀雲歌那像是猴子一樣的模樣,許久,才有人反應瞭過來:“世子妃是……不能夠說話瞭?”

檀雲歌這才急忙點瞭點頭。

“不能說話瞭?”陳月茹眼中滿是不解:“怎麼會突然就不能夠說話瞭呢?明明先前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檀雲歌抬起手來做瞭個寫字的指示,檀允抿瞭抿唇,才開瞭口:“上紙筆。”

檀雲歌拿瞭紙筆,下筆飛快。

肯定是檀清酒那個小賤人給我下瞭毒!

檀清酒是我們府上那個檀清酒!

絕不能夠放走瞭她!

檀雲歌一連寫瞭三張紙,一一遞給瞭陳月茹和檀允。

“她給你下瞭毒?可是方才,她不是都沒有靠近你,沒有碰到過你嗎?”

“我們府上那個檀清酒?你說誰?”

檀允滿臉茫然,倒是陳月茹很快反應瞭過來,隻連忙提醒著:“是夫人所出的那個檀清酒,雲歌的妹妹。就是……六年前因為未婚先孕,懷有野種卻又不願意告訴我們那野種的父親是誰,被老爺沉塘瞭的那個檀清酒。”

檀允這才反應瞭過來,一想起他那個女兒,檀允就忍不住皺瞭皺眉:“她不是已經被沉塘瞭嗎?我們當時那麼多人瞧見的,妙手神醫,應該不是她吧?且妙手神醫說她叫檀清酒,卻並未說是哪個檀哪個清哪個酒,興許隻是讀音相同,並不是同樣的字呢?”

“畢竟檀姓不多見,談卻是蠻多的。”

檀雲歌連忙搖瞭搖頭,隻又飛快下筆:就是檀清酒,一定是她,我認出來瞭她的聲音瞭,她沒有死,她回來瞭,她回來,肯定是為瞭報仇的。

檀允蹙瞭蹙眉:“胡言亂語,我們府上那個檀清酒一直在我們府中長大的,她哪裡會醫術?妙手神醫那醫術,可不是五六年就能夠學成的,不可能是她的。”

陳月茹見檀雲歌信誓旦旦的模樣,心中倒是留瞭幾分心眼:“雖然可能性比較小,但是事關老爺你的性命安危,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不如派人去查一查?”

“如果她真的是檀清酒,回來真的是為瞭報仇的,那咱們,可千萬不能夠再找她治病瞭。”

檀允心中不怎麼相信,隻狐疑地看瞭陳月茹母女二人一眼:“可是她剛剛給我治病之後,我感覺身體的確是舒服瞭不少。”

“算瞭算瞭,你們既然要查,就查吧。依我看,就是檀雲歌得罪瞭妙手神醫,又不願意去給她下跪道歉,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

“對瞭,你還沒有說,你與妙手神醫,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檀雲歌咬瞭咬唇,手在袖中牢牢握緊,她已經是世子妃,憑什麼,還要在這兒受這窩囊氣?

檀雲歌咬牙,低頭寫:她昨日給我下瞭毒讓我毀瞭容,今日又讓我左手全然不能動瞭,如今又讓我說不瞭話,爹難道不應該先找大夫來給我瞧瞧嗎?

檀允皺瞭皺眉:“去將府中大夫請過來。”

檀府外,檀清酒已經瞧見瞭端王府的管傢。

“妙手神醫。”

檀清酒點瞭點頭,目光落在管傢的臉上:“端王爺果真又犯瞭病?”

管傢的眸光微微閃瞭閃,隻低下頭笑著:“王爺就在馬車上,妙手神醫何不親自上馬車去看看?”

檀清酒不想。

畢竟,沈應絕是徹頭徹尾的瘋子,若是發起病來,形勢對她可不利。

而且今天她是來給檀允看病的,藥箱子裡面隻準備瞭給檀允用的藥,以及一些常用藥,並沒有鎮定劑那些。

她雖然想要借著端王的勢,讓自己快速的在京城揚名,可是卻不想因此喪命啊。

檀清酒不想,可是管傢卻已經將馬車車門打瞭開:“神醫請吧。”

檀清酒抿瞭抿唇,轉頭看向瞭一臉好奇的星祈和星佑:“你們先回我們的馬車上等著吧,我去見一見端王,很快就回來。”

檀星祈瞇起眼來,眸光微微動瞭動,面上卻是不顯:“好。”

說完,就拉著仍舊不願意走的星佑上瞭馬車。

看著兩個孩子上瞭馬車,檀清酒才轉身踩著腳踏鉆進瞭端王府的馬車之中。

馬車中,沈應絕仍舊帶著那金色雕花面具,面具上的花紋繁復,平添瞭幾分神秘。

“那兩個孩子,是你的孩子?”

檀清酒手指微微動瞭動,昨日從端王府離開之後,端王想必已經派人查過她,這時候,對端王撒謊,於她並沒有什麼益處。

“是。”

沈應絕回憶瞭一下剛剛那兩個孩子的容貌,微微蹙瞭蹙眉,剛剛那兩個孩子的模樣,無論是與他還是沈瀟,都沒有多少相似。

為何李威會說,那兩個孩子長得很像他和沈瀟呢?

老眼昏花瞭嗎?

檀清酒看沈應絕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並未在意,隻抬眸看向瞭沈應絕:“端王爺看起來,倒不像是發病瞭的樣子,我給王爺診個脈?”

沈應絕沒有伸手:“檀清酒,檀府的二小姐,六年前,因為未婚有孕,且不願說出腹中孩子的父親是誰,被檀允沉塘。”

沈應絕掀瞭掀眼皮子:“六年之後,檀二小姐回到京城,且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是為瞭報仇?”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沈應絕輕笑瞭一聲,眸光中卻盡是毫不掩飾的打量:“我專程派管傢去通報,救瞭檀二小姐,檀二小姐,要如何報答?”

檀清酒先前就隱隱有所猜想,如今聽沈應絕這麼說,心中猜想落到瞭實處,袖中一直緊握著的手方稍稍松開瞭一些:“即便是王爺的人不來,我也有辦法對付他們,也能夠全身而退。”

“所以,神醫是覺得我……多管閑事瞭?”

檀清酒微微揚瞭揚眉,雖然沒有回答,隻是神情模樣,卻是認同的。

沈應絕笑瞭一聲,覺得檀清酒這個人,可真是有意思極瞭。

“怎麼全身而退?下毒?還是如同昨日對我那樣,直接將人壓住亂摸?”

“……”什麼鬼?

她昨日的確是將他制住瞭,也的確是摸瞭他的脖子瞭,但是她摸他脖子一是為瞭威脅,二是為瞭給他診脈啊。

怎麼一說出來,就顯得那麼不正經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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