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林慕清想到那天確認關系後的第七天，應赧州知道她或許會長命，所以怎麼都覺得不夠，瘋瞭七天兩人才出門。

他用郵輪帶自己去深海，傍晚，漫天璀璨的煙花，親自設計的魚尾戒指，他說這個戒指在她上岸的第一個星期已經拿到手瞭，於是在合適的時期向她求婚，海上煙花很漂亮，海裡海豚跳躍，林慕清一直記著。

“怎麼不給我們說。”

“清清不喜歡多人，我們結婚也隻是打算旅行結婚，不辦酒席。”應赧州在她身邊握著白皙手腕摩挲，其實是怕她會突然出現魚尾，怕被人發現。

於是他們才不想舉辦婚禮。

“不辦酒席？”陸老爺子眉頭一皺，“怎麼能不辦！還要風光大辦才對！”

陸楠蘇生怕委屈瞭人傢，瞪瞭應赧州一眼，給瞭一個不解風情的眼神，“那怎麼行？旅行什麼時候都能去。”

林慕清淺笑著，解釋：“是我提議的，我不太喜歡那樣的儀式，太多人社恐。”

陸老爺子聽她這樣說，想到她孤兒的身份，更加心疼瞭，小姑娘長那麼大多不容易，他也有資助孤兒，知道他們一路成長的艱難。

“那就環球旅行，多去看看世界，也要多拍點照片回來給我老人傢看看喔。”

“好的外公。”他們一齊笑著點點頭。

“既然這樣要好好玩，你那些工作能交給別人的就交給別人，別去玩還天天開會！”陸楠蘇看瞭眼應赧州，直接說。

“嗯，我會的。”應赧州心想他已經開始培養更多的得力助手瞭，人生短短幾十年，前半生他都在發展事業，後半生他要多留時間陪伴清清。

幾人聊著天，吃著小甜品，氛圍溫馨。

傍晚陸楠蘇的丈夫下班，是個看著比較冷，少說話，笑起來也看不出笑的嚴肅儒雅的男人。

大傢一起吃瞭頓飯。

臨走時。

陸老爺子也送瞭見面禮，是陸氏旗下連鎖酒店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這大手筆讓她驚訝。

陸老爺子摸著書房的相冊解釋：“他外婆去世時交代的，要是哪天赧州帶女孩子回來瞭，那就把這個股份還有她最愛首飾給她當禮金，總算能瞭結一樁心事瞭。”

“我也不會管理呀。”林慕清推脫，錢她有，啥也不缺，管理公司還要分心神，而且太貴重瞭。

“請個管理人，拿分紅就行瞭，我這個外孫那麼犟，你連他都能管，還管不瞭個小小的酒店。”陸老爺子硬塞給她。

幾百傢連鎖酒店等於小小的酒店，這個說法，林慕清還能怎麼辦，隻能接受瞭。

應赧州替她拿過，放進肩膀上掛著的粉色的女士包包。

林慕清臨走時，帶著幾十個億離開瞭，心裡負擔真重。

車停在老宅路邊的小樹林裡。

“他們都好喜歡我，應先生，那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呀？”因為改國籍問題，拖瞭一個月，應赧州是外國人，應傢在X國。

應赧州探身過去，給她系好安全帶，灼熱的呼吸灑在她耳邊，她縮瞭縮脖子，他蠱惑勾引，“明天我們回X國好不好？”

“下午去，早上要睡覺。”

應赧州心裡都是期待與渴望，忍不住親吻一下她的耳後，最後克制不住，抱著她的後腦勺，繾綣兇悍的吻落下。

許久唇分。

“聽清清寶貝的。”

她別扭的挪瞭挪坐姿，“嗯嘛。”

應赧州可稀罕她嬌嬌軟軟的模樣，畢竟有時兇起來連他都反抗不瞭，在她耳邊引誘：“回傢在我腹肌上再扭。”

啊啊啊，林慕清臉紅心跳，嗷嗚一聲咬在他的下巴上。

“嘶。”他沉沉嘆瞭口氣。

“真乖，應先生很喜歡。”應赧州直視她的雙眼，眼裡的深情和執念。

“快開車。”林慕清嬌嗔瞪瞭他一眼，咬他還說喜歡，越來越不要臉瞭，夾著他的耳朵不斷揉。

“嗯，不急。”

“誰急瞭！”

“嗯，我急。”他寵溺地吻瞭吻她的唇，才回到座位上。

回到傢，她迫不及待跑進泳池裡。

一個下午沒遇水，總感覺心裡很煩躁，落入水中的那一刻，身下的長腿變成尾巴，不斷撲騰，煩躁就漸漸消失瞭，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走到岸邊的應赧州被潑瞭一身的水，黑色襯衫濕漉漉貼著胸肌，她嬌俏揚起眉，眼尾上揚，擺動魚尾遊過去。

這一次是他在岸上，她在水下，還記得一個月以前，兩人的位置調換。

她說的那句話。

夢裡的一切都記得一清二楚，每一次和他做的事都記得，想起來就足以讓他發瘋。

應赧州猛地紮進水裡，將她按在池邊親。

許久之後。

“應先生……”

“換一個稱呼。”

“赧州？”

“州哥哥？”

“老公？”

她的嗓音又媚又軟，每聽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