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櫳一直暗暗較勁。
撥雨撩雲。
俊美的側臉流下的汗水幾乎將她淹沒。
……
可也很久,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瞭。
這回她沾床就睡瞭,銀櫳反而精神抖擻,忙活瞭半小時才收拾完房間上床睡覺。
天已經蒙蒙亮。
等林慕清醒來,銀櫳不在床邊,也不在房裡。
身前身後事,都讓她躺著一動不敢動,就知道不得安寧,喝瞭幾滴修復藥劑,不敢多喝,怕肌膚上的痕跡會消失。
系統見她一副破碎又脆弱的媚感,擔心道【清清,你吃的消嗎?】
她在腦海裡回復系統,“不吃也吃瞭,一會還有修羅場。”
昨天明顯他想向她坦白瞭,但是被她阻止瞭。
一會應該是躲不過瞭。
醋意太大,主動權怎麼也要掌握在她手裡。
床上美人頭疼的揉瞭揉額頭,伸瞭個懶腰,細腰豐臀,凝脂如玉,幼態的圓臉都多瞭幾分成熟的韻味。
令剛剛從飯桌前走進來的男人眼神都深沉幾分,像狼王盯著獵物的眼神,想吞進腹中。
銀櫳穿著嶄新的深棕色皮裙,與膚色幾乎一致,顯然剛剛買的,銀發披肩,眼神格外幽深。
她伸懶腰的動作一頓,反而對他勾勾手指頭,無端撩撥他心弦,銀櫳走快瞭幾步。
“銀櫳,昨晚你想跟我說的話是什麼呀?”
銀櫳在床邊蹲下身,愛死她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原來之前又兇又調皮的小兔子還有另一面。
男人將她的手指抓在手心裡,纏綿地看著她的眼,又怕她驚到。
聲音不自覺放柔:“我的身體裡有兩個獸人,他和我共用一具身體,前幾天他冒充我瞭,那不是我,我決定還是與你說瞭才好。”
林慕清有些泛紅的眼尾恍惚的顫瞭顫,卻不是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反而順勢壓在他身上,纖細的手撫在他胸膛上,意味不明的笑瞭笑。
“我知道呀,你以為我很笨嗎?會認不出你嗎?”
銀櫳心一緊,不可思議,高大的身軀像被定住瞭,然後是生氣和無措!
又夾雜著一絲她說認出他的興奮。
他嗓音啞的兇狠:“你知道,那你還和他在一起!”
銀櫳惡狠狠的圈住她的腰,銀灰的眼眸都好似猩紅瞭,將她從床上拖下來,一手按在懷裡,逼上床頭,臉貼著臉,陰沉道。
“難道小兔子也喜歡他?”
銀櫳也不完全是心痛,而是吃醋,他們從某種意義還是一個人,因為那個傢夥是他進化成龍過於強大分裂出來的。
林慕清勾著他的頸脖,安撫地親吻他帥氣的臉龐。
又往下,滑至凸起的喉結,與他對視深情又繾綣,讓人迷失在她的陷阱裡。
銀櫳手上的力道都松瞭松,聽她說:
“你更溫柔體貼,當然喜歡你瞭。”
兩個記憶都不互通,怎麼說是她的事,安撫下來最重要。
銀櫳被貼標簽,又松瞭些力道,想向她說的溫柔去靠攏。
可還沒來得及心花怒放,接下來她的話又將他的心神都搗亂瞭。
“可你們都這樣問,我很為難的,不如還是等你們商量好瞭,我再和你在一起吧。”
她將手垂下,不再搭著他的頸脖,嘆瞭口氣,不舍得的說:“部落裡還為我們準備瞭結親儀式,他不在,本來是你和我,但是你很介意,我也認為不妥。”
結親儀式?
銀櫳沒想到他們已經連這個都準備好瞭!
顧不得吃醋瞭。
“不行,你是我的,我先認識你的,他才應該退出,我們現在就回去結親。”
銀櫳一下子摁住她想逃離的動作,捏著她的下巴,猛地堵住她的嘴,甜膩交融,不讓她繼續說這些讓他想發瘋的話。
“唔……”她感覺到窒息的瘋狂,就算早有準備還是想跑啊。
“我不說他瞭,但你要多喜歡我一點!”
“……好……”
“這麼快就恢復瞭呢?”
……
許久後。
銀櫳替她換上一套新的皮裙,還披瞭一件薄薄的拼接虎皮,蓋住身上的痕跡。
地上的破佈已經被他扔瞭,將她抱在懷裡,兩人喝瞭一碗番茄牛肉煮湯。
然後就出發回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