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說這句話的男人根本忘瞭兩人現在的姿勢,被動的是他。
於是“遭殃”的也是他。
雙手被壓,雙腳被踩,聞堰生此時唯一能動的是嘴。
兩人面對面,她瞧依舊矮一點,四目相對,他眼裡的瘋狂驚人灼熱。
稍微低頭,鼻尖已要碰到。
“上次還以為大帥中看不中用。”她說的曖昧繾綣,像情人間的呢喃,饒有興致地舔著自己的唇,無盡的誘惑……
聞堰生腦袋要炸瞭,死死盯著她,一字一頓地說:“終於舍得認瞭?”
他的嗓音啞的像在砂紙上磨礪過,磁性又充滿野性。
“大帥不要激動的………”
聞堰生再也克制不住,動瞭唯一能動的唇,啞著聲說:
“你別後悔!”
本仰著的頭壓低幾公分,驟然迅猛地堵住她的唇。
鼻尖蘭馨桂馥的香氣濃度達到巔峰……
“唔……”
她也分毫不讓,勾人的技巧不斷引他淪陷。
聞堰生反而停頓瞭兩秒,還壓著一瓣紅唇,睜開眼,黑眸盯著她。
盯瞭兩秒,再次吻上,如狂風暴雨般的吻一點點奪走她的呼吸。
林慕清踩他鞋面的腳尖都有些不穩,他想瞭什麼突然這麼兇。
……
“你!”聞堰生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眼神忽而鎖定她,卻見她笑的更燦爛,慵懶得仿佛是在做一件小事。
“我怎麼瞭?”
她裝作吃痛,又帶點壞笑,被聞堰生趁機掙脫瞭。
“不要緊張呀!”
他的唇也分離,呼吸一下一下的呼在她雙頰,起瞭兩坨紅暈。
“大帥後悔瞭?想跑?”
她兩隻手被聞堰生抓住瞭,不得再動彈,還笑的風情萬種,一張用化妝品描繪過的男性容顏露出女性的嫵媚。
他剛剛怎麼就沒看出來?
這麼大的破綻,到底是因為擔心她出意外,分瞭神。
也可能是因為對別人,從來不會認真的觀察,而隻有她,連耳朵的那顆痣都能觀察的一清二楚。
這個想法讓他微微愣瞭一下,隨之而來的是認命的釋然。
聞堰生手臂的筋脈蜿蜒曲折,顯然用瞭最大的力道,壓低脖子在她耳邊輕嘆:“既然你都不怕,爺還怕什麼?”
她也不再用力壓制他,誰先低頭反悔,誰先認輸,她可太喜歡這場博弈之間的拉扯瞭。
聞堰生用臉側蹭掉她的黑帽,一頭青絲散落,垂在後背。
飄蕩的香氣無孔不入,聞堰生放縱瞭心裡的野獸,兩手已鉗制她的雙手不敢放松,不想做被動那個。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圓領襯衫,頸側的那顆紅痣印入眼簾,聞堰生定定看瞭兩秒………
………
聞堰生抱著她直接上樓,也沒管哪間是主臥,一腳踹開最靠近樓梯口的房門。
“……”
……
“……”
不知過瞭多久。
他又扯掉蓋住她頭的軍服,對上一張嫵媚如妖精的臉頰,紅的像水蜜桃,那雙眼角氤氳淚意的的水眸,勾魂攝魄,控制不住吻上她的眼。
………
“……”
一語相關,模棱兩可,令他想起下棋時的棋逢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