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斜臥在軟榻上,雙腿壓在臀後,一身玲瓏有致的紫藍色旗袍,白色披肩,腰間搭著保暖的毛絨毯子,雲鬢高挽,黛眉如畫,雲淡風輕的笑容。
一顰一笑間,無一不讓他神魂顛倒。
“嗯,想聽清兒小姐的琵琶。”
聞堰生大步走來,一點點靠近她,在軟榻前的椅子上坐下,面向她。
林慕清坐直身,從旁拿過琵琶,指尖在弦上撥動,令人身心舒暢愉悅的音調緩緩流轉。
她忽然問:“上次的好聽麼?”
聞堰生沉醉的目光微凝,落在她狡黠的眸光裡,原來那時就盯上他瞭,經過這一月與她的親密相處,心裡有瞭主意,漫不經心的說:
“當晚就做夢瞭,你說好聽不好聽?”
她反倒好奇,手上的樂曲也隨心,彈得撲朔迷離,勾的聞堰生的心忽上忽下的。
她問:“做什麼夢瞭?”
“那你先告訴爺,那天坐在屏風後想瞭什麼?”
他還記得彈錯的一指,如果當日他像在夢裡一樣掀開瞭屏風將她抓住……
也不是,以她的手勁,他還是沒能贏過,躺瞭一夜。
所以醒來才惱怒和復雜的情緒交雜。
想著聞堰生笑出瞭聲,低沉的悅耳。
“在想你會不會發現我啊。”她右手換瞭弦,彈瞭當日同一首曲目,卻低兩個音。
悠然婉轉的像情人間的呢喃。
聞堰生雙手置於膝前,一直看著她,聽完瞭一整首,沉迷於此,他也不說話。
她繼續問:“那大帥可以說瞭麼?”
聞堰生站起身,靠近她,她壓在弦上的指尖明顯顫瞭顫,接著高大的身軀便籠罩下來。
男人剛剛從外面進來,周身都是雪的冷氣,鉆入她鼻息之間卻熱的像火。
“爺給你還原一下。”
她心尖一跳,隨著他靠近軟榻前,平移的視線裡……讓她呼吸亂瞭陣腳。
指尖撩撥得弦線繃緊,下巴被他的手指挑起來,本以為他會俯身下來吻她或是解皮帶。
結果琵琶被粗魯的丟開,細腰被一雙大手往上一帶,她的額頭撲到男人的胸膛處。
“你將琵琶丟開。”
“那時,你雙腿就纏上爺的腰。”
此時,林慕清撲到他身上,為瞭避免摔下去膝蓋後確實纏上他的腰夾著。
聞堰生低頭,見她穿的少,用鬥篷將她包裹在懷裡暖著。
“然後呢?”她埋在男人懷裡問。
“剩下的做給你看不是更好?”耳邊響起男人惡劣又性感的嗓音,林慕清察覺他走動起來,然後聽到窗戶關上的聲音。
林慕清窩在的懷裡溫暖又灼熱,源源不斷的熱意熏的她用手將軍服的紐扣一顆顆解開,可拇指和食指都戴著精致華麗的珠寶戒指,他送的瞭一堆,不戴浪費,但現在非常影響發揮。
她使力往上竄,從鬥篷上探出頭。
小臉被熏的通紅,撞上他的下巴。
聞堰生低頭,一手托著嬌臀,一手握起她溫暖的小手搭在後背,帶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背上遊移。
“大帥可不能借機占便宜。”
“給你演示一遍,是你主動,爺可被動瞭。”
被動?
所以夢裡都是她主動瞭?
鬥篷他也不扯掉,軍服他也不脫,直到聞堰生帶著她的手向……。
瞬間懂瞭他所謂的主動,直接一步到位。
刺激。
“爺帶著你一步步還原一下,你就知道瞭。”
拉……
拇指上的戒指頂端部分呈圓形,鑲著漂亮的綠寶石,冰涼又鋒利的碾上來。
聞堰生倒吸一口冷氣。
“沒這一步。”
“本小姐說有就有!”以她一直以來的性子幾乎知道接下來怎麼做瞭。
聞堰生逐漸被逼的發瘋,想要將她反壓。
“難道大帥在夢裡也會主動?”
一句話,他又不動瞭,畢竟要“言出必行”。
躺在軟榻上,望著她搖曳生姿,迷瞭他的眼和心。
……
她柔軟的身姿癱在他身上,嬌哼酥軟入耳,聞堰生順著她的背安撫,眼裡都是濃烈的情意與纏綿,像是纏著無數情絲,要將她拆之入腹。
天氣涼寒涼,兩人的衣物都完好的穿著,除瞭……
“大帥,要是我懷孕瞭,你想怎麼辦吶?”
聞堰生本凌亂的呼吸一窒,心跳漏瞭一拍,生怕自己聽錯瞭,把耳邊擱置的小腦袋捧到面前。
四目相對,她眼裡還迷離的氤氳著水氣,格外勾人,笑望著他。
聞堰生吻瞭一下她唇,語氣緩慢而輕顫:“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