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雲徽常年處於上位者的角度,即使不清醒,還是不會讓自尊敗給情……
他試探地問:“……換一個要求?”
“好吧~”
咻的一下,尾巴縮回去瞭,消失的無影無蹤,傲嬌的小狐貍耍起脾氣來把他氣笑瞭。
可他並不生氣……
翟雲徽以俯身之姿,掐著她的下巴,沉聲地在她耳邊誘哄:“不聽話要接受懲罰……”
可下一刻手裡的少女也消失瞭,他的心在那一瞬間驟然崩塌,失瞭分寸。
“小狐貍?”
一轉眼就見她不知怎麼坐到瞭床上的枕頭上。
像是用瞭仙法一般,方才的無措即使隻有一秒還是不想體會,令他頭一次有束手無策的挫敗。
“所以,是要本仙懲罰你麼?”大毛絨尾巴在她背後耀武揚威,少女粉色櫻唇微勾,明眸流轉,各種魅力疊加,對他擁有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他清醒時可以壓下對尾巴的渴望甚至轉身離去,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切感官以情緒化為主,以從心為意。
翟雲徽渾身僵硬,又在片刻松瞭下來,丟掉瞭鼻梁上的眼鏡。
隻抱一下吧,就抱一下。
像是打破瞭心中的枷鎖,靠近,高大的身軀籠罩令他迷戀的少女,深深埋在她的頸間吸瞭一口氣。
在她耳邊喊瞭一聲,就兩個字。
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喊,性感的要人命,翟雲徽喊的並不低微,反而像情人間的呢喃,依舊氣勢洶洶。
林慕清被喊的沒有抵抗力……
男人眼尾本因酒意已泛紅,此刻好像因此多瞭幾分撒嬌的錯覺。
那淡淡的妖異美感,逼近她臉頰,吹瞭一口氣,翟雲徽低聲說:“我喜歡……”
四目相對,他的唇離她隻有毫厘之間,再近一分,便吻上瞭。
林慕清呼吸急促,被他勾引的,這回知道他為什麼要戴眼鏡瞭,他的眼睛輪廓線特別狹長,眼尾上揚有純天然的眼線,睫毛又濃又長,看人一眼都會失魂。
急促熾熱的吻落在她臉上、額頭、銀白的發頂……
……
……
……
“夢啊,想做什麼都可以不是麼?”
都玩到這瞭,她啥也不幹怎麼對得起他泛紅的眼尾。
聽到是夢,翟雲徽好像一瞬間突破瞭心裡的防線,怕她下一秒就消失,吻的比之前用力十倍。
一點一點地掠奪她的氣息,像天崩地裂,像下一秒就是永恒,用盡瞭所有力氣。
那隻常年用來簽署機密文件的大手……
……
次日清晨。
房間裡兩張米白色的大床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張整潔平整……
床單被套揉成一團在床尾堆著,一米九的男人側躺在一邊,睡的雙眉擰起。
翟雲徽睜開眼,有種現實與夢幻交集、分不開的迷惘感。
來回幾次眨眼,猛地從床上彈起來……
看見床尾皺巴巴的床單,雖然皺,但是沒有任何痕跡。
是夢,卻夢地如此真實。
翟雲徽不敢想自己昨晚到底是做瞭多麼過分荒唐的春夢。
左右看,在烘幹機裡找到睡的香甜的小白狐。
翟雲徽揉瞭揉額頭,還是回不過神來。
是夢,昨晚的一切都是夢吧。
是他糾結瞭一天所以幻化出瞭一個人形小狐仙來滿足自己的病態欲。
是他不得而生的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