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替媽媽報仇的。”
她越堅強,莓莓越是心疼地抱著她,“阿姨希望你好好活著,不要輕舉妄動。”
可下車的瞬間,林慕清聽到瞭討人厭的聲音。
“我的好姐姐,你回來瞭啊。”
“秦崢,打狗打哪不留痕跡你知道嗎?”
秦崢從後備箱推著輪椅過來,在車門邊站著的少女忽然說瞭這樣一句話。
他瞥瞭眼對面帶著十個保鏢的年輕男人,似乎很溫順地點點頭,“知道。”
“那去試試。”
林慕清知道秦崢一定特別熟練,果不其然,林子逸的殺豬聲不到一分鐘就響起瞭。
秦崢挽起黑襯衫的衣袖,一腳將護在林子逸身前的保鏢踹出瞭十米遠,其他保鏢幾乎是一手過肩摔,一腳同時踹出去,兩邊遊刃有餘地應付完,十個保鏢躺在地上起不來瞭。
隻有林子逸被揍瞭一拳胳膊,當即骨折。
“林慕清你從哪找的……啊……”
秦崢專挑痛的地方踹,又踹的很輕,幾分鐘後,林子逸就蜷縮成蝦子瞭。
“不知我媽能不能看見,她一定很開心。”
林慕清被徐莓莓安置在輪椅上坐著,她佯裝輕松的語氣藏著痛苦,秦崢幾乎沒控制住力道,一腳踩在林子逸的右手上,
“啊——”
“好瞭,重傷可是要蹲牢子的,輕傷就賠點錢吧。”林慕清出聲阻止,秦崢又收腳瞭。
他是不是表現的過於聽話瞭。
徐莓莓查瞭半個月都查不出幕後黑手和林子逸有關,可不是恨死對方,拿著車上的冥幣就朝他扔。
“拿去多買點藥吧,我怕你以後下去買不起!”
“林慕清,咱們董事會見!我不信你還能這麼嘚瑟!”
林子逸全身都痛,像時時刻刻被萬千根針紮著一樣,陰狠地刮瞭她一眼,被保鏢扶著離開,去到醫院隻是查出輕傷,但是身上的痛讓他幾乎控制不瞭失禁,找醫生看瞭都是輕傷,崩潰瞭好幾天。
……
當晚,林慕清在護工的照顧下洗完澡。
房裡好像點瞭熏香,讓她剛躺到床上就開始昏昏欲睡。
她有些警醒,睜開眼費勁的喊瞭聲,“秦崢!”
護工是四十歲的阿姨,她眼裡閃過驚慌,“大小姐有什麼吩咐喊我就行,秦保鏢應該睡著瞭。”
秦崢敲瞭門,直接打開門進來。
床上的少女穿著粉色的長袖睡衣平躺著,和床邊的護工在說話。
“秦崢,把那個香薰拿走。”
聽到她軟綿無力的聲音,還有旁邊護工咬著牙,面部僵硬的表情。
秦崢立刻發現不對勁,拿起衣櫃旁的香薰,聞瞭一下,直接手指摁滅瞭火焰。
他在秦傢什麼骯臟手段沒見過,讓人嗜睡無力的算是比較輕的手段瞭。
秦崢瞥向護工的眼神滑過一絲厲芒,“是你放的?”
護工阿姨嚇得一抖,“我在管傢那領的,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
秦崢去將窗戶都打開通風,返回來時,直接拎起阿姨的衣領,拖著對方出去,護工阿姨嚇得一動不敢動,生怕被打一拳。
“誰給瞭你錢讓你做的?”
阿姨被扔出門,躺在地上仰望如一座山守在門口的男人,陰沉沉的臉色兇悍的嚇人,感覺已經要見到閻王瞭,“是是是……林少爺,放過我吧,我就掙點外快給我女兒……”
“我不敢瞭!”
管傢聽到動靜上樓,瞭解事情經過,“陳姨你糊塗啊,大小姐要是出事,你就牢底坐穿吧!”
“秦先生,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一定讓她進警局!”
秦崢犀利冷漠的眼神盯瞭管傢幾秒,管傢後背冷汗都出來瞭,才聽到秦崢“嗯”瞭聲,這個保鏢的壓迫感比老爺還要重。
護工還想求饒,房門被秦崢關上瞭。
秦崢在房間裡都檢查瞭一遍,浴室裡也有一個香薰。
洗漱臺還有她剛剛換洗的衣服,目光無意落在黑色的蕾絲衣料上時,愣瞭一秒,臉色發燙,趕緊拿瞭香薰掐滅,逃似的,腳步匆匆從浴室裡出來。
“秦崢。”
聽到她在床上輕輕呼喚他的名字。
秦崢不自然地邁步,靠近床邊,見她瞇著杏眼,手抓緊瞭床單,格外沒有安全感,軟綿綿的聲音,讓他心裡像過電一般麻癢。
秦崢移開視線,看向窗外的明月,“大小姐需要去醫院嗎?”
“又去?睡一會……應該沒事瞭。”林慕清能感知他靠在床尾看著她,不安地顫著睫毛,“你能在門口守著嗎,或者打地鋪。”
“大小姐為什麼這麼信任我呢?”秦崢突然緊緊地註視她無焦距的眸光,靠近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