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始猜測他背地裡到底是怎麼收集那麼多犯罪資料的。
還是有誰幫他。
秦崢的兇名在北城上層開始傳出,與此同時還有他商業手段高明利落、判斷精準的名聲。
與他談過合作的合作商無論內外國的代表都贊不絕口。
外人對這個新上任的秦傢傢主,隻覺得看不透。
高強度的工作就是無限想念心中溫暖的港灣。
以前秦崢還有心思慢慢玩,現在隻想快點恢復正常處理公事的時間。
可以和她多待一些時間。
這兩個月兩地分居,兩人都很忙,隻靠手機聯系,幾天甚至一個星期才能匆匆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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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傍晚。
寒風瑟瑟,昏黃的路燈下飄著細雪。
玻璃窗內的辦公室開著暖氣。
秦崢已經安排好工作,準備晚上飛海城。
開完會回到辦公室,兜裡的手機響瞭。
是慕慕的來信提醒。
秦崢迫不及待點開。
慕慕:阿崢,你現在在公司嗎?
他低頭看著他們在花園的背影照頭像,直接打視頻電話過去。
一秒接通。
在看見屏幕上戴著白色帽子、深灰圍巾,舉著羊毛手套包裹的小手打招呼的少女時,她沖他又甜又軟地笑。
秦崢心中滾燙的情緒幾乎要從屏幕越至她面前。
“我在公司。”他邊看屏幕,邊走到辦公桌,將重要的東西鎖起來,準備離開。
“那你猜猜我在哪?”她俏皮明媚地轉動手機鏡頭。
一陣天旋地轉。
秦崢看到她撐著深藍色的大傘,傘沿點點飄雪落下,黑夜裡,璀璨繁華的高樓大廈。
轉的很快,他隻看瞭個大概。
秦崢不明所以問:“海城也下雪瞭嗎?”
林慕清捂嘴笑,手套軟毛紮在臉上,滑滑的很舒服。
“傻瓜,快點下樓,我來接你回傢。”
秦崢邁步靠近窗邊,朝下看時卻因樓層太高,什麼也看不清。
“等我五分鐘。”
大小姐親自來接他瞭,一定超級喜歡他,他要快點下去。
怎麼不在室內等呢!
電梯從頂層直達一樓,秦崢皮鞋踏著大廳光滑的大理石,步伐無一絲停頓。
他隔著公司門口的位置,看見瞭站在雪裡踩雪的少女。
“大小姐,你怎麼會來這?”
他在外面很克制,不會做出任何親密的舉動。
隻是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眼角微彎,都是笑意。
秦崢伸手接過她手中的大傘,傾斜時融雪的水珠落在他肩頭,林慕清抬手給他撣掉。
“特地來見你呀,我工作差不多穩定瞭,有沒有想我?”
他們快一個星期沒見瞭。
“想。”
男人在她身旁壓低聲似乎很矜持地說瞭一個字。
秦崢虛虛攬著她肩膀引著她往自己的車走去。
將司機叫瞭出來。
他打開副駕駛的門,林慕清彎腰上瞭車,撐著傘的男人一手護著頭頂的位置,還想彎腰為她系上安全帶。
林慕清從車裡抬頭,伸手握住他的大掌,“我自己來就好瞭,你已經不是我的保鏢瞭。”
“上車再說,外面冷。”
秦崢繞過車頭,收起傘放在後座,坐上瞭駕駛座。
車內開著暖氣,他第一時間是將西裝外套脫掉,然後屏蔽瞭所有車窗,不讓人窺視。
林慕清脫掉瞭手套,伸手牽上他暖呼呼的大手,十指相扣。
“我們回傢還是出去吃飯呢?”
秦崢什麼也沒說,俯身靠近她,緊緊擁抱,對上那雙瀲灩著稀碎微光的眼眸,鼻息間是她熟悉的體香。
“和你去哪都行,抱抱我,好想你。”
秦崢還伸手抓住她垂在身側的兩隻手環上他肉感軟硬適中的腰側。
她抱著黏黏糊糊的大男人,將臉埋在他胸膛裡,他散發的熱氣讓她臉頰發暖。
不用看一定很很紅。
耳旁秦崢又說瞭一句話,語氣有些不開心:
“剛剛說的話,就不對瞭,我想做你一輩子的保鏢,護你周全。”
“不能拒絕我。”
林慕清抬起頭,對上他黑暗中的眉眼,也太執著瞭,嗯嗯嗯地應瞭好幾聲。
兩人挨得很近,他用下巴蹭住她的側臉,沙啞的語氣帶著點偏執和野蠻:
“大小姐,是你招惹我帶我到身邊來的,不能甩開我瞭。”
林慕清差點以為自己聽錯瞭,輕輕想將他推開,卻被寬厚的肩膀壓的更緊。
“什麼、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