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被莊寧鶴挑起,隱晦又熾熱的眼神似乎在打量她白皙精致的五官神色。
“真的是你嗎?”
男人低頸,淺吻,依舊生澀熾熱,卻吻的她動……
“唔,真要我把臺詞對出來呀。”
少女已水眸迷離,玉白的指節落在他的手背上,沿著他微微凸起的青色經脈一點點往上遊走。
勁瘦的小臂、粗圓的上臂,源源不斷的酥癢讓莊寧鶴一手勾住她的腰,將她作亂的手放在唇邊吻瞭下。
“乖一點,我好喜歡寶貝,不想傷害你。”
莊寧鶴信她真的有意識瞭,不知是個什麼原因,單手禁錮她兩手,從她後面抱著側躺,蓋上被子。
“明天醒來看看是什麼東西。”
林慕清轉瞭個身,面對面縮在他懷裡,親親他喉結,“晚安。”
兩人在夢裡相擁而眠。
早上醒來時,莊寧鶴懷裡隻有被子,看來真的是夢。
然而抱瞭一晚上,似夢非夢的真實感,他眸光沉沉地看瞭許久,認命起床。
林慕清起來時去敲瞭敲他的房門。
“阿寧?”
隔著門板穿透進去。
她起床後的綿軟清甜,呼喚他的名字像引誘人墮落深淵的魅音。
莊寧鶴神情晦暗地盯著不爭氣的自己,粗粗喘著氣,急促、性感。
最後躺在床上,室內還沒拉開窗簾,隻有一片漆黑,遮住瞭他……所有……
“嗯,我在。”他盡量維持平靜,可沙啞到聽不清。
林慕清以為喊她進去,扭瞭門把鎖是開的。
直接打開瞭。
莊寧鶴看見一道光從臥室門出現,淡定地坐著,隻是手在系著腰帶。。
他昨晚去瞭她房間幾次,忘記鎖門瞭!
看見窈窕的身影靠近他,幽幽嘆瞭口氣。
“別開燈,我一會出去。”
“喔。”林慕清動瞭動鼻子,身姿一顫,轉身離去。
啊啊啊啊。
還好她沒開燈。
她的心跳的好快,同手同腳走出來,松瞭口氣。
摸瞭摸發燙的臉頰,去沙發上坐著瞭。
沒多久,莊寧鶴走出來,沒穿睡衣,灰色的高領毛衣打底,外面長款的黑色大衣,重新戴上眼鏡,姿容儒雅出色。
走到她的沙發身後,雙臂撐著兩邊,俯身,滿是歉意地蹭瞭一下她的額頭,“抱歉。”
“不是你說的正常麼。”她回頭,對他眨眨眼,莊寧鶴不再糾結,輕吻她的額頭,牽她站起身:
“早餐我們出去吃還是在傢?”
“出去吧,我想和你出去玩,在傢裡待膩瞭。”
“那回去換個衣服。”
林慕清拉著他回瞭自己屋裡。
“隨便坐。”她對他微微一笑,兩個酒窩沖他瞇起,跑回房間換衣服瞭。
莊寧鶴在客廳的墻上看到瞭他的幹花畫,還有一個大的玻璃窗,裡面都是玩偶,每一個下面都貼著一張便簽。
是日期。
像是他送禮物的日期。
一個個玩偶掃過之後,他微微一怔,旋即,絲絲笑意從嘴角蔓延開來。
……
今天沒有下雪,他們並肩走在街上,踩著綿綿白雪。
口罩和帽子遮住瞭他們的臉,她挽著胳膊依偎在男人身邊,閑聊似的說起。
“我好像沒和你說過我的事,你看過網絡的事嗎?我什麼親人也沒有瞭。”
“那些不用管。”莊寧鶴側目看她,眸光溫暖,“還記得你幾個月前溺水的事麼?”
“記得。”她點點頭,似疑惑。
“你的手術,我做的,那時我們就認識瞭。”
想到當日她手臂觸目驚心的傷痕,他就心疼。
“喔,那你那時候有喜歡我嘛?”
“忘瞭。”他也記不清,應該不是喜歡,但會對她產生病患以外的情緒,那時他都不知是什麼情緒。
“沒關系,現在喜歡就行啦。”她將所有事說開瞭,悄悄地問:“昨晚……的夢。”
莊寧鶴想問的,但是早上一打斷之後,就忘瞭,他壓低身,靠近她,“真記得?”
見她點頭。
“以後誰也不能說。”他語氣嚴肅瞭些。
“好呀,隻和阿寧說。”她指瞭指前面排隊的店面,“前面的驢打滾好吃,我們去買點吧。”
“嗯,下午我要回學校,你要去嗎?”
“不去,我暫時不想告訴別人,不想你職業受到任何影響。”她還想大學畢業之後再和他走在人前。
“你不想,那就不說,不過你有什麼計劃卻要和我說清楚。”
莊寧鶴不懂命運的牽扯,但既然已經入局,那他要最好的結局。
才對得起這場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