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林慕清氤氳著復雜情緒的杏眸猛然睜大，淚水頓時如珍珠落下，卻透著絲絲縷縷的媚意。

縱青川清雋的眉眼饜足、唇角清淺的笑意、喘息間的沉迷，繾綣深刻入心。

“師祖……你說再多的話，都不及你沒用任何仙器傷害我……”

林慕清嘴唇顫抖，努努嘴想辯解，徹底說不出話來。

“縱青川，你真的不會恨我？”

聽到此時此刻，她還在出言確認，無論是什麼事情，他都可以拋下。

“不會，不會的，師祖，你相信我。”他一遍一遍地親吻，一遍遍地保證。

“真的不會，要是有那一天，我隨你處置。”

“是我的錯，是我主動的，你不要有負罪感。”

“師祖隻管愛我就好瞭。”縱青川大掌珍惜地裹著她的後腦勺，鼻尖相觸碰，吻一路往下。

“縱青川！”

“嗯，我會一直陪著你。”

說出這話的少年沒想到最後沒做到……

……

夜幕降臨。

林慕清靈力少瞭，體力依舊很好，兩個時辰過去，她一點也沒覺得累，一言一語誘惑著她……

剛剛被他套出凡間待的時間，還有兩百多天。

林慕清也是故意透露的，這場淋漓盡致的拉扯，他們都是“獵物”。

少女失神地被他摟住。

“師祖，你剛剛答應我的，留下來。”

“那些話不算。”她從情欲中抽離，聲音又冷漠瞭些。

顯然拒絕，不能與她交談。

“是麼？”縱青川隱隱發笑，卻笑出瞭淚光，建立的溫暖橋梁又一次崩塌。

……

“不要緊，我會讓師祖心甘情願說出這句話的！”他像在欺騙自己，多想回到剛剛那個如夢一般甜蜜的幻境裡。

……

*

修仙之人根本不怕精疲力盡，縱青川運動三天，一顆丹藥滿血復活。

甚至不吃也沒事，但是他要顧著她的身體，所以吃瞭。

縱青川實現瞭一睜眼，她就在懷中的日子，不由微微牽唇，師祖心裡是有他的，隻是好像有顧慮，所以他要包容一點。

“師祖。”他看向臂彎裡依舊閉著眼的女子，他擁抱著她，每一次都那麼用力，像是要把她塞進骨子裡。

“我知道你醒瞭，不想說話也沒關系，你聽我說好不好？”

懷中柔軟脫力的身軀突然僵住。

縱青川自顧自地說：“我們在這裡渡過剩下的日子好不好？”

“等到瞭最後的日子，我再放你離開。”

林慕清在仙界的十年也不是幹等幹待，她瞭解過渡情劫要如何，既然是劫，想要渡過，必須要生瞭情，再割舍掉，才算渡過瞭，他還是可以成為仙帝，但是要受點情的苦。

這把刀還要她來，如果她就此與他甜甜蜜蜜，那他會失敗……

糾結一直懸在她心上，林慕清慢慢睜開眼，自嘲道：“除此以外，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縱青川下巴摩擦著她的發頂，眼神無焦距地望著床頭刮著的福袋，“師祖，為什麼不能像歡愉時哄著我一點？”

低柔嗓音裡的脆弱又讓她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