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清走到他身邊,盯著他手裡的火焰,曾是她踏入火山從火山口奪下的,不緊不慢地說:
“五品丹藥都學完瞭。”
“那我教你六品的。”縱青川很高興他們有共同話題可以交談。
他教的認真細心,不可否認縱青川無論是長相、修為、品性,都是讓她喜歡的。
她學的也認真,秉著以後能用到的勁。
但是因為她的靈力不夠瞭,六品丹藥第一爐第二個步驟就失敗瞭。
林慕清默默停下手中的動作,周圍的氣息雖然冷靜。
但縱青川沒來由的心慌,因為師祖沒有靈力是他造成的,不由得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尋求安全感,低聲細語:“師祖,我還有辦法的,你等等我!”
“什麼辦法?”林慕清隻能看見他一陣風閃過的背影。
過瞭半個時辰,他就回來瞭。
縱青川在陣法之中又佈瞭一個陣中陣,是用頂級靈石佈的聚靈陣,剎那間,林慕清察覺體內重新有瞭靈氣匯聚,雖不及從前,但煉制六品丹藥是可以的,真是個“好辦法”。
她失敗瞭一次,第二次煉制成功,是碧靈丹,能修復斷裂的筋骨,沒什麼難度。
煉瞭三個時辰,縱青川要求她休息,從後面抱住她,緊實寬闊的肩膀籠罩下來,她停下手裡的動作,任由他抱著。
耳邊是男人隱忍低落的嗓音。
“師祖,對不起,不求你原諒,可也希望你開心。”
“有什麼要求我都滿足,隻要回去之前別離開我。”
“嗯。”她的聲音輕的聽不清,像認命像答應。
接下來的日子。
兩人白日在煉丹煉器,晚上縱青川又露出本性,欲望極強,常常要四個時辰才減去一些。
又不局限在床上,因為有陣法,他在滿屋檀木香的復古宅院裡挑著地兒,每一次都能花樣百出。
林慕清維持著床上熱情,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哄著,隻有歡愉時才哄著,其餘時間仿佛又恢復瞭冷靜理智。
於是導致縱青川越發喜愛那事。
漸漸連白天他也總是想黏著,她推開又湊上來,最後她淡然地弄著手裡的丹藥。
也不管身邊的他怎麼在後面抱住她眷戀癡迷的玩耍。
這種情況維持瞭兩個月,縱青川沉迷在美好的生活中,林慕清學會瞭畫符,但他多的不教,隻有一二級的符籙,唯恐她學會破陣出逃。
“師祖你想要出去逛逛嗎?”
某一天,在院子裡品茶時,縱青川似望著她日漸圓潤的臉蛋,還有沉靜如水的眼眸,想她去散散心。
她眼底浮現絲絲笑意,不是高興,而是揶揄,仿佛已經習慣瞭這種生活。
“我還能出去嗎?你不怕我跑瞭?”
“我會牽著師祖,不會讓你跑掉的。”
縱青川知曉,日夜和他在此處,那是絕對不行的,他的師祖本應遨遊在天際中,但他為瞭一己私欲做瞭這樣的事情。
他很卑鄙,不求原諒,隻想盡可能彌補,兩個月瞭,師祖應該要出去逛逛。
林慕清突然問:“這個陣法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縱青川臉色微變,沉鬱的神色越發難辨,“師祖,唯獨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
林木清也就不問瞭,“你不用管你的靈桃閣?”
“不用管,這裡和修仙界時間不一樣,我早安排好瞭,現在我隻想和師祖待在一起。”
那個陣法隻是讓她會失去靈力,而隻要一天之內回到陣法之中,那就不會有事。
林慕清也想出去散散心,縱青川帶她出去時,並肩而行,卻左手牽著她的左手,右手穿過後頸搭著她的右肩。
力道很輕柔,但卻是一副恨不得面對面摟在懷裡的姿態。
“師祖,凡間你來過幾回?”
“第一次啊,就是第一次見你時。”
原來他們的緣分是從那時已經定下瞭麼?
是他主動的,是一個長發及腰的背影讓他留意,所以他主動上前詢問可不可以坐一起……
“我們去寺廟好不好?”
“嗯。”
縱青川牽著她的手一步步走上百步梯,他一直註視她。
林慕清提著裙擺往上走。
青山相依,綠樹成蔭。
縱青川幼稚的綁瞭一根紅繩掛在姻緣樹上,期間還一直牽著她的手不放,眼不離身。
“師祖,我們名字都有一個青字。”他想起將兩個名字寫在一起時的雀躍,就算是他強求來的,他也高興。
“就是不知是孽緣還是緣分瞭。”林慕清意有所指的說瞭一句話,仰頭望著絲絲紅帶,目光出神。
“是緣分!”縱青川捂住她的唇,想讓她收回那句話,在姻緣樹下溫柔細致地吻她。
一邊吻,又靜靜地等待她的回應,每次都是,隻要吻久瞭,師祖會迷失沉浸,然後回應他。
早清場的寺廟裡寧靜無人。
天地間仿佛隻剩他們二人。
縱青川如願得到她的回應。
“我們回去。”他打橫將懷中閉眼不想面對的少女抱起。
“縱青川,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倔?”
“沒有,有殘忍冷酷,冷漠無情,果然隻有師祖才會發現我真實的一面。”
師祖一定是很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