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發現最近兩天自己媳婦做事情有點著急,他卻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能是媳婦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林巧雲的心裡牽掛著趙剛柱,怕他等不到她的出現就腦死亡瞭,所以她很急。
可她再急也沒用,她必須等到部隊的通知來瞭,她才能和趙鐵柱一起去看趙剛柱。
好在並沒有讓她等太久。
三朵花的婚事辦完鎮上的武裝部就特意派人到趙傢來通知說趙剛柱身受重傷,讓傢裡的人趕緊去部隊醫院看看。
隨行來的還有部隊派來接人的人。
因為趙剛柱這次受傷關系巨大,有一組非常關鍵的數據隻有他知道。
現在他做完手術以後卻昏迷不醒,醫生說讓傢裡人來看看,說不定可以讓他早點醒過來。
一直都沒有消息的趙剛柱突然就受重傷,趙傢人知道以後都非常的傷心。
但是部隊來接人的人表示隻能帶三個人去。
因為是坐飛機去,所以沒辦法帶太多的人。
能帶三個人已經是部隊領導爭取來的瞭。
趙傢現在都是林巧雲說瞭算,自然是林巧雲和趙鐵柱一起去。
另外一個林巧雲打算帶最小的小叔子去。
他是三個小的裡面最機靈的一個瞭,而且他去到後面趙鐵柱要回學校上學她也方便照顧趙剛柱。
林巧雲可是知道,以前沒有她,趙傢的落魄就是從趙剛柱的死開始的。
所以她才會對趙剛柱受傷這個事情非常的重視。
決定好瞭人選,一傢人幫忙收拾好東西就送三個人和部隊派來的人走瞭。
走之前林巧雲把傢裡的事情交給瞭婆婆管。
趙銀柱和趙四柱的假期已經到瞭,他們也馬上就要離開。
本來趙四柱也是要辦婚禮的,但是童玉萍的腿還沒好。
趙四柱希望童玉萍能有一個完美的婚禮,所以就隻能等童玉萍的腿好瞭再辦。
林巧雲把準備好的種子交給瞭金花她們,讓她們到瞭時間就把種子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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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飛機可以坐,林巧雲和趙鐵柱三人隻用瞭兩天的時間就趕到瞭趙剛柱所在的部隊醫院。
還沒進病房,就聽到病房裡面有個年輕女人哭泣的聲音,也不知道在哭什麼,呀呀呀呀的,吵的很。
趙鐵柱一行人進入房間就看到一個女人站在一張病床面前不斷的抹著眼淚。
而病床的周圍圍滿瞭醫生和軍官。
“馬醫生,快,快,病人的呼吸越來越弱瞭,快想想辦法。”
於是一群醫生又開始瞭新一輪的搶救。
好不容易醫生才把人搶救瞭過來,留下一個護士就匆匆忙忙走瞭,去商量用什麼辦法能讓趙剛柱醒來。
軍官們也有事離開,隻留下瞭一個軍官接待趙鐵柱他們。
等沒那麼多人圍著的時候,趙鐵柱和林巧雲還有趙九柱才有機會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趙剛柱是什麼樣子的?
趙九柱看瞭一下就大哭瞭起來,林巧雲也是淚流滿面,就是趙鐵柱也紅瞭眼睛。
病床上的人實在是太可憐瞭,全身都纏著繃帶,瘦的是皮包骨,整個頭也是被紗佈包著。
一雙手也是傷痕累累的,也就是他的腳還算是完整的。
一個軍官,看到趙鐵柱三個人就連忙開始介紹起瞭趙剛柱的病情。
手術已經做完,但是人卻怎麼也醒不過來,醫生說瞭再過一天還醒不過來,趙剛柱就會成為植物人,誰也沒辦法救他瞭。
可趙剛柱知道的東西太重要瞭,所以部隊正在不顧一切的要把趙剛柱救回來。
部隊希望趙剛柱的傢屬能配合醫生好好治療,都說親人愛人的聲音說不定能把趙剛柱喚醒,讓傢人多和趙剛柱說話。
軍官交代完就走瞭。
房間裡就隻剩下趙鐵柱三個人和一個護士,還有就是還在旁邊哭泣的女人。
這會林巧雲也沒空去理這個女人。
她找瞭個借口把護士打發瞭出去,然後讓趙小九也就是趙九柱把旁邊一直哭的女人給拉瞭出去。
“把她拉出去別讓她進來。”
“是的大嫂。”
女人也許是哭悶瞭,被人拉出去瞭都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房間的門已經被關上瞭。
她就在外面大喊大叫的,但是卻被趙小九死死的攔著。
“你們幹什麼,你們是誰?快把門打開讓我進去。。”
可惜被趙小九攔著怎麼都進不去。
大嫂說攔著他就必須攔著。
外面的女人見進不去,就哭著跑去找醫生瞭。
林巧雲的速度很快,她知道醫院人多,能有這個機會不容易。
她立馬解下自己的水壺,讓趙鐵柱把趙剛柱的頭抬起來一點,然後就把水壺裡的水給他灌瞭進去。
為瞭救趙剛柱她可是下瞭血本的。
一邊灌一邊肉疼。
“我這水可稀罕瞭,等你好瞭以後可是要加倍還我的,這親兄弟都得明算賬,更何況我隻是你大嫂。”
趙鐵柱都沒眼看,她這媳婦有的時候真的很讓人無語,這都什麼時候瞭還計較這些。
“看什麼看,難道不應該嗎?你這個做大哥的可得給他記著。”
“應該的,應該的,媳婦,這灌的會不會太多瞭。”
趙剛柱看媳婦水壺裡的水都灌進去大半瞭。
“就他這樣的,灌一壺剛剛好,否則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反正也喝不死人就多喝一點吧!”
一直到一壺水灌瞭三分之二林巧雲才停瞭下來,讓趙鐵柱把人放好。
這個時候門外面的女人已經跑去把醫生叫來瞭。
“醫生,醫生,您快來看看,這兩個人想對趙剛柱不利,他們把我趕瞭出來。”
醫生趕來。
被林巧雲打發走的護士也回來瞭。
醫生來瞭檢查瞭一下,並沒有發現問題就走瞭。
女人還在不依不饒的鬧著。
趙鐵柱:“護士,這個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們為什麼允許她在醫院裡哭哭啼啼吵吵鬧鬧的,你不知道病人需要安靜,需要休息嗎?”
護士也被問待瞭。
“那個,同志,這個女同志說是床上病人的對象,而醫生希望她能把病人喚醒才一直讓她在這裡的。”
“對象?什麼對象?我怎麼不知道我弟弟有對象瞭,他的身份搞對象是要組織批準的,我沒有收到消息說我弟弟有對象瞭。”
“同志,這事我也不知道,我去給你把這個同志的領導找來。”
“好。”
這個時候旁邊一直哭哭啼啼的女人才清醒瞭過來。
她剛剛哭的太投入瞭,一直都沒有註意到病房裡突然多出來的三個人。
這個時候才看到站在她面前,面色不善的男人和病床上的男人長的是一模一樣。
也不一樣,這個男人可怕多瞭。
“你,你是趙剛柱的大哥。”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