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巧雲穿戴好衣服就出發去找劉珍珠瞭,可惜的是劉珍珠還是沒在傢。
林巧雲感覺很奇怪,這鄉下人辦婚禮又開不瞭大席,也就是傢裡親戚去走個過場而已。
怎麼這個劉珍珠還沒回來?她是在火車上聽說她男人是會打獵的皮子多有好皮子,想同她換兩張片子給趙鐵柱做個穿裡面的皮襖子,這麼巧就是碰不到她人。
她也不在等,問瞭旁邊的鄰居沒有人在傢就騎車走瞭。
林巧雲沒有發現她一走劉珍珠傢裡就走出瞭一個穿著羊皮襖子的男人。
男人看著林巧雲的後背,等人都看不到影子瞭這才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面去。
門“砰”的一聲就關上瞭也關上瞭屋子裡面三母子的期盼。
就見這間屋子裡面劉珍珠和她的一兒一女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趴在屋子角落裡。
剛剛男人就威脅劉珍珠她要是敢出聲就把外面的那個女孩拖進來弄死。
劉珍珠為瞭不害林巧雲硬是咬著牙用她那快被打斷瞭的手捂住一兒一女的嘴巴,自己也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喊出來。
淚水止不住的模糊瞭雙眼。
她已經這樣瞭是絕對不能害瞭無辜的人。
男人是劉珍珠的男人。
劉珍珠怎麼都沒有想到,她隻是提前一天回到瞭傢,卻沒想到自己的男人居然背著她和他的嫂子搞在一起,還被她抓奸在床。
她氣不過就沖上去打瞭那個女人。
沒想到這個男人為瞭護住那個女人把她打瞭一頓不說,孩子們上學回來也被他借著酒勁打瞭一頓。
如果不是打不過這個男人,她絕對是要和這個男人同歸於盡的。
這些年來,為瞭他,她隻能待在鄉下連京市裡的父母都顧不上。
她本有大好的生活,為瞭他,她寧願在鄉下當個農民,每天風裡來雨裡去的,她到底做錯瞭什麼要被這樣對待。
想到這些劉珍珠不由的“嗚嗚嗚”的哭出瞭聲。
“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哭老子就打死你。”
“李強,你為瞭那個女人這樣對我們,你會有報應的。”
“老子是怕報應的人,再逼逼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氣,既然你已經知道就好好受著,敢不聽話我就弄死這兩個小崽子。”
“都說虎毒不食子,你連畜生都不如。”
“哼,你知道就好,老子隻要自己開心就好。”
李強一邊說還一邊喝酒,也不知道想起瞭什麼還嘿嘿的笑瞭起來。
劉珍珠看到這樣的李強不由的想,自己這十年到底是被什麼遮住瞭眼睛看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是個這麼個貨色。
難怪傢裡的兄弟姐妹都說她是戀愛腦,沒救瞭,沒吃過苦頭是不會清醒的。
“你那是用什麼眼神在看老子,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李強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到劉珍珠的旁邊。
一腳又一腳的就開始踹她和兩個孩子。
劉珍珠把兩個孩子緊緊的護在身下。
李強看她這樣子,怒不可遏。
拎起旁邊的一把凳子就想砸到她的頭上去。
這一子下來,劉珍珠不死也得廢瞭。
看到這樣的情形,劉珍珠絕望的閉上瞭眼睛。
她懷裡的兩個孩子早就被這一切給嚇暈瞭過去,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可是等瞭半天,劉珍珠都沒有等到劇痛襲來。
倒是。
“噗通”
劉珍珠看到李強倒在瞭地上。
然後她看到瞭本已經離開的林巧雲。
“大妹子,大妹子,嗚嗚嗚。。。。你咋又回來瞭,這裡太危險瞭,你還是快點走吧!”
“沒事,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瞭,你沒事瞭。”
劉珍珠看看林巧雲再看看躺在地上不動的男人,才相信自己這是得救瞭。
“大妹子,謝謝你,謝謝你。”
林巧雲把劉珍珠抱瞭起來放到瞭炕上。
接著把她的一雙兒女也抱到炕上。
然後給三個人喂瞭一點她水壺裡的水。
“我記得你說你打三兩個人都不在話下的,怎麼會被別人打的這麼慘?”
“沒註意被他給偷襲瞭。”
“哼。。真丟臉。
你們現在這樣怎麼辦,我報公安還是你們自己解決。”
劉珍珠看瞭看躺在地上的男人,想到剛剛這個男人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她現在自己不立起來等待她的就是滅頂之災。
“我自己解決,就是報瞭公安也沒用。”
“也是,公安也解決不瞭傢事,自來傢暴就是一個千古難題,不過這個世界上可沒有規定隻有男人可以傢暴女人,女人也一樣可以的。。。”
林巧雲對著劉珍珠做瞭一個砍殺的動作。
“不,這個男人還不能死,他死瞭我這兩個孩子就沒有容身之處瞭,不過這世界上有的是能讓人生不如死的辦法。”
在火車上林巧雲就知道劉珍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她今天隻是湊巧救瞭她,但是她不可能下下來救她。
傢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想要脫離苦海隻能是靠她自己。
劉珍珠在休息瞭一會以後,就從炕上爬瞭下來。
她忍著劇痛走到自己燒炕的地方。
找到一把她平時上山砍柴的柴刀。
她走到李強的身邊,看著李強不由的流下瞭淚水,可她的手還是毫不猶豫的舉瞭起來。
她用的是柴刀的背。
一柴刀下去。
“咔嚓”一聲。
李強的一隻腳就斷瞭。
又是一聲。
“咔嚓。”
李強的另外一隻腳也斷瞭。
想到這些年來,李強從來沒有拿過一分錢回傢,這個傢都是她自己在維持。
劉珍珠咬著牙把李強的兩隻手的手指都給打斷瞭。
這個男人的手可是不能留,他的力氣大,打獵可是一把好手,用飛鏢都是用的很好。
既然做瞭她就做個徹底。
趁他病就要他命。
現在不動手,還等什麼時候。
李強也不知道被林巧雲動瞭什麼手段,哪怕現在手和腳都被劉珍珠給廢瞭他都沒有醒不過來。
做完這些劉珍珠一屁股坐到瞭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哭瞭足足約半個小時,那哭聲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附近雖然有居民,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到劉珍珠傢來看看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
在鄉下打老婆的男人太多太多,根本就沒有人會來幫忙。
等劉珍珠哭夠瞭情緒也平靜下來,林巧雲才提出她要走瞭。
“大妹子,今天真的是謝謝你瞭,你看今天傢裡實在不適合招待你,等過幾天我去看你。”
“嗯!行,我就住在軍校旁邊的招待所,我還會在這裡待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以後我就要回去瞭”
“好,我記下瞭。”
林巧雲看瞭看炕上的兩個孩子。
“真的不需要我的幫忙?”
“不用,剩下的我自己能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