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銀柱把劉紅海和趙一行分開關押,然後開始對這兩個人進行審問。
著重問這兩個人在那幾起案子案發的時候都在幹些什麼。
都是平安市的人,對發生在平安市的事情就沒有什麼不知道的。
公安一問,這兩個人都是勃然大怒。
可怒歸怒,公安問話還是要老老實實的回答的。
兩個人的回答都沒有問題,都有不在場的證明。
趙銀柱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瞭。
可一想,既然汽車是交通工具。
那麼就要求要檢查一下這兩個人使用過的汽車。
劉紅海是文化局局長的司機。
他隻是一個司機而已,汽車停在局裡,公安想要調查就隻能到文化局去。
到瞭文化局,趙銀柱沒有見到顧成功,因為他人今天剛剛被帶走下放瞭。
轉瞭一圈找瞭一個負責人,趙銀柱才找到劉紅海開的那一輛小汽車。
這輛汽車經過趙銀柱和幾個公安的檢查,很快就查出瞭一些蛛絲馬跡。
而劉紅海在公安局裡也被人重新審查。
但是劉紅海確實有不在場的證據,證明他在案發的時候不在現場。
趙銀柱就想起林巧雲說的,這個人有很強的反偵查的意識。
於是就開始調查起劉紅海身邊的人。
很快劉紅海的大哥,劉紅軍就被趙銀柱給查瞭出來。
劉紅軍曾經當過幾年的偵察兵,他的力氣還非常的大,武力值超強。
上過戰場的他因為戰爭心理上得瞭一些疾病。
但是現在的條件也沒辦法治好他,他一直都在機械廠裡當一個小小的倉庫保管員。
機械廠的人和領導都知道他的情況,可以說整個機械廠的人都對他非常的好,從來沒見他和誰起過沖突,或者是和誰動過手。
如果不是劉紅海,趙銀柱是根本就不可能查到他的身上來的。
這就是一個非常低調的人。
當趙銀柱見到劉紅軍這個人的時候,他在這個人的身上看到瞭他大哥的身影。
這是一個從戰場上走下來的戰士。
他看到趙銀柱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說,默默的放下手裡的工作就跟著趙銀柱走瞭。
機械廠的領導知道以後就趕瞭過來。
當知道趙銀柱為什麼而來的時候,機械廠的領導第一時間就給上級打電話。
劉紅軍的情況非常的特殊。
說句不好聽的,他其實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他要是真的殺人的話,處理起來非常的麻煩。
他不是故意殺人的,是這些人挑起瞭他心裡的一些不好的回憶刺激瞭他。
也叫創傷後應激障礙,觸景生情。
應該是在第一次劉紅軍看到瞭有人殺人以後他才開始的。
這樣的人要是想殺人簡直太容易瞭,難怪對方都是被直接一刀切,幹凈又利索。
這要是女人做的真的很難做到這一點。
劉紅軍被趙銀柱帶回瞭公安局。
才剛剛帶回公安局,就有部隊的人找來瞭。
劉紅軍被部隊的人帶走瞭。
這樣的人趙銀柱想他應該不會輕易就這麼死去的。
趙銀柱問過劉紅軍為什麼要殺那些人。
他能參加工作,就說明他的控制力還是很強的。
而劉紅軍隻丟給瞭趙銀柱一句話。
“我是正義之士,他們都該死。”
“那也輪不到你來決定他們的生死啊!”
“你們都殺不瞭他們,隻有我能。”
趙銀柱被劉紅軍的話說的啞口無言。
他還的的確確是對付不瞭那些人。
劉紅軍被帶走瞭,未來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但是趙銀柱相信他應該是不會死的,但是很有可能會去參加最危險的工作。
這樣的人,既冷酷無情,又有傢國大義,是犧牲很多的人。
案子破瞭,但是趙銀柱卻開心不起來。
平安市還是和以前一樣,時不時的有人被批鬥,被下放。
他隻能盡量維持平安市的治安,不被有心人給利用瞭。
劉紅海也已經從公安局裡出來瞭。
知道自己哥哥被帶走以後,他就使勁的給瞭自己一巴掌。
如果不是他沒事找事去和人打架,他哥的事情一輩子都不會被人發現。
其實他哥做的事情,多多少少他是知道一點的。
因為每次他哥把他晚上開回傢的車開出去,第二天就出事瞭。
但是因為死的都是該死的人,劉紅海也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