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覺得白傢已經安全瞭的時候,誰也不敢相信白雲娘被人給綁架瞭。
綁架白雲娘的人要求很簡單,就是要白傢的不死神藥。
而且還指定要林巧雲去送藥。
對方好像非常的瞭解白傢。
白雲娘被綁架是在白雲生離開去辦事的半個小時。
林巧雲和趙鐵柱也沒在老宅。
這說明他們傢被人給監視瞭。
白雲娘出事,最痛苦的就是白雲生瞭,他們想到有人會動手,卻怎麼都沒想到對方會綁架。
林巧雲卻沒像別人那樣那麼緊張。
自從到瞭老傢,她早就讓小費把傢裡盯緊瞭。
小費早就提醒她,老傢來瞭一群不知名的人,經常在老宅附近徘徊,一看就是想幹壞事的。
白雲娘會被綁架也是她為瞭把幕後黑手給抓出來故意這麼安排的。
這麼多年,墨傢和廖傢早就已經沒落瞭,怎麼可能有能力對他們出手。
而墨廖兩傢就是在當年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能力來對付白傢和葉傢。
要知道當年葉傢可以說死的的隻剩一個葉萍萍。
白傢也是老一輩的都死瞭,隻白山景的幾個兄弟逃走,當初也是因為。
白山景是因為運氣好被人當成豬仔賣瞭還能活下來。
而他大哥據說當年是逃去瞭鄉下。
二哥和人出瞭海。
小弟是因為在學校然後投身革命去瞭。
可以說白傢人能僥幸活下來都是運氣的成分。
而當年墨傢都快被白雲娘滅門以後,還能有能力找過來就說明,墨傢後面的人能力不小。
白傢擁有的文物說值錢也是將來的事情。
在當時那些東西不僅僅不值錢,還是催命符。
誰會為瞭那些東西一直咬著白傢不放?
可見那後面的人從來想要的都不是文物。
白雲娘一失蹤,林巧雲就知道她在什麼地方瞭。
她喊上趙鐵柱和白雲生還有青青一起進山瞭。
不用懷疑,白雲娘被人給綁去瞭祖墳。
綁匪給的消息也是讓他們去祖墳。
白山景聽說女兒被綁到祖墳去瞭,他好像想到瞭什麼,死活也要跟著一起進山去。
在進山之前他背瞭一個大背包去瞭祖墳。
這次進山他再一次把他的官袍給穿上瞭。
一路上都在碎碎念,說是自己大嘴巴害得自己的傢族有瞭這麼一場劫難。
因為心裡記掛著白雲娘的安危,一群人是夜以繼日的趕路。
要走四天半的路程三天就走到瞭。
他們來到玄武山的時候,在山頂白山景看到瞭這輩子他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
他的表兄白水景人稱玉面郎君的人。
白水景字宇軒是他姑媽的兒子。
白山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可以說關系非常的好。
當初白山景會拋下懷孕的妻子急匆匆的回國,就是因為收到消息。說表哥白宇軒出事瞭,讓他趕緊的先回國。
說句難聽點的,也就白宇軒能讓白山景緊張到妻子孩子都不要瞭。
白山景回到傢匆匆忙忙處理瞭表哥的事情正準備坐船回去接妻子和孩子的時候,剛剛上船他人就被打暈瞭。
等他醒來,他已經在去國外的輪船上瞭。
之前想不透的事情現在都能想的很通透。
白水景:“表弟真的是受祖宗庇佑啊!這塊墓地的風水的的確確是真的好,白傢的人都是長壽的很。”
白山景:“表哥不一樣也是白傢的人麼?
怎麼?你難道沒得到祖宗庇佑,否則你怎麼活到現在的?”
白水景:“呵呵,表弟永遠都是這樣的揣著明白裝糊塗。”
白水景把戴在自己頭上的帽子,讓白山景看看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隻見白水景整個人都差不多被鐵皮包圍著。
除瞭一雙眼睛,他的鼻子嘴巴,耳朵,認真看都是假的。
“表弟,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的不同。
你輕輕松松的就能活到現在,不管你遇到什麼樣的困難,而我卻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能活到現在已經是走到瞭極致。
表弟,你知道表哥要的是什麼?”
“表哥,我怎麼知道你要的是什麼?傢裡有什麼你不清楚嗎?”
“表弟,都到瞭這個時候瞭還藏的住嗎?
看看你的女兒,你的女婿,再看看你的外孫女,外孫女婿,你不覺得你們傢的人年輕的太過瞭嗎?
小時候你就說過,你們白傢祖上可是出過大能的,是有個天地靈寶的,這寶貝傳女不傳男。
說說吧!什麼寶貝,讓表哥我也見識見識一下。”
“白水景你怕是腦子壞掉瞭,這世界上有什麼寶貝啊?你缺錢用嗎?缺的話你說吧!你要多少錢。
還有那些寶貝,你想要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都願意拿去捐瞭,你要我難道還會不肯嗎?
為什麼要搞這麼多的事情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就為瞭身外物把我當豬仔給賣瞭。
虧我為瞭你,拋妻棄子的回國,你怎麼對得起我。
你這個殺千刀的傢夥,老子死瞭不去告姑媽我都跟你姓。”
白山景說完這個就坐地上哭瞭起來,一邊哭一邊叫自己妻子葉萍萍的名字。
“萍萍啊!真的是疼死我瞭,為瞭這麼個狼心狗肺的傢夥我把你給弄丟瞭,一百年瞭孤孤單單的一個人,現在好不容易回瞭老傢,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又要來禍害我們的女兒,老天爺你快把這個妖怪收走吧!”
“別嚎瞭,我不會對你的女兒怎麼樣的,我隻想要寶貝。”
“你有病啊!那都是傳說,我們白傢哪裡來的寶貝,當年你媽媽是傢裡唯一的女娃娃,你沒問她有沒有,要是有也應該在她身上。”
“我娘說瞭,因為她是庶出所以沒資格擁有。”
“那不就得瞭,你沒資格擁有。”
“不要嘴巴硬,你不要忘記瞭,你的女兒還在我的手裡。
你要是不把我想要的東西給我,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他的話剛剛說完就看到白雲娘被林巧雲從祖墳裡面扶瞭出來。
“你,你是怎麼進去的。”
這周圍他安排瞭一百多個人,這個人是怎麼進去的。
“來人,來人。”
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人呢?”
剛剛他的心神都用在和白山景的對話上瞭,都沒註意到自己身後的人什麼時候已經全部被放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