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他好想她

作者:罐頭 字數:2050

顧言溪怔住瞭。

她微微睜大瞭眼睛,眼眸裡滿是錯愕。

唇瓣忽然傳來刺痛。

傅硯辭就這樣毫不留情地咬瞭她一口。

“言言。”他留戀地貼著她的唇,輕聲道,“把嘴張開。”

雖然是輕柔的口吻,可是語氣卻莫名帶著一絲偏執的命令。

不等她說什麼,男人的氣息再一次鋪天蓋地向她襲來,強勢而溫柔的吻又重新落到瞭顧言溪的唇上。

顧言溪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切讓她思緒混亂,她像是一隻不小心就入瞭虎口的羔羊,眼瞳裡滿是無辜和震撼。

她不張嘴,他就強勢地撬開她的唇齒。

顧言溪被迫抱著他的腰,從他急促的呼吸和疾風驟雨般的吻中感受到一種摧枯拉朽般的渴望。

纏綿的深吻讓空氣都帶上瞭幾分濕潤的味道。

像是久旱逢甘霖,枯木逢春,傅硯辭沒有節制地深吻著她,用力得像是要將這個人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有多想她。

發瘋般地想她。

想到夜不能寐,想到眼眶濕潤,想到恨不得掀翻這個世界把她揪出來,想到恨不得親手打造一個牢籠將她囚禁起來,讓她再也無法逃出視線。

他好想她。

他將這段灰暗日子裡堆疊的思念付諸行動,化作密密麻麻無休無止的吻,靠著貪婪吮吸她唇齒間的味道來化解。

哪怕眼前的人容貌跟以前有出入,可這依舊改變不瞭她是顧言溪,是他未婚妻,是他所愛之人的事實。

她以為自己換個樣子就可以理所當然地拋棄他。

憑什麼?

她就是死瞭,也該帶著他一起下地獄才對,而不是留他一人在這個世界上獨活。

他再也不會允許她離開。

再也不會。

顧言溪被他圈在懷裡不能動彈,男人粗魯強勢的舉止像是變瞭一個人,不再溫文爾雅,也不再克制,一舉一動都透著欲望。

她從未被人這樣熱烈地擁吻,像是卷起一陣風暴,整個世界搖搖欲墜。

顧言溪從他的眼中,看到瞭一絲陰暗和偏執。

這一吻不知道多長時間才結束,結束的時候,顧言溪氣息不穩,眼尾染上一絲濕潤的紅。

傅硯辭氣息也不均勻,他喘著粗氣,垂眸看著她,深邃的眼眸裡寫滿瞭對她的迷戀和愛意。

他伸出手,骨骼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撫上她的臉側。

盯著她半晌,他低頭將唇角貼近她的耳垂,用低沉又磁性的聲音緩緩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

這個語氣充滿瞭曖昧和旖旎。

顧言溪耳垂泛起細細密密的酥麻。

她抬頭看傅硯辭,見他眼底帶著幾分玩味笑意,才知道,也許從她踏上飛往華國的飛機起,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顧言溪想跑。

“放我走。”她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哦。”

傅硯辭松開瞭她。

顧言溪看瞭一眼身後的門,試圖用手去掰,發現斷掉的門把手根本動彈不瞭。

而傅硯辭就這樣微瞇起視線,眼神探究地看著她。

顧言溪越過他,徑直走向廚房的方向。

那扇窗已經被關上,不僅如此,還被鐵條封上瞭。

除瞭這扇窗,這棟別墅其他的窗戶都安置有防盜網,更是逃不出去。

顧言溪看到這一幕,直接倒吸一口涼氣。

她猛地看向傅硯辭,“你把窗戶封上就是不想讓我出去嗎?傅硯辭,你想把我困在這裡不成?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比起她的惱羞成怒,傅硯辭那張臉上卻是格外的平靜。

他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行為而感到歉意或愧疚。

傅硯辭向她走過去,盡管她怒意未消,仍伸出雙臂環抱住瞭她。

隔著薄薄的一層佈料,顧言溪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溫熱。

“你……你你放開我。”顧言溪結巴地說道。

傅硯辭摁住她不安分亂動的一隻手,低頭吻瞭吻她的額頭,“不許走。”

他聲線低沉,聲音裡滿是強勢和偏執。

“憑什麼……唔……”

顧言溪還沒來得及說出話來,傅硯辭便又用唇堵住瞭她,見那些未說出口的話都吞瞭進去。

月光灑在兩人貼合一起的影子上。

這一次傅硯辭的動作比之前要溫柔,也更為短暫。

雙唇分離,傅硯辭又親瞭親她的臉頰,看著她的眼睛,聲音裡染上一絲笑意,“言言,你能回來,我很高興。”

聽他的意思,像是她要永遠留在這裡瞭一樣。

顧言溪下意識地反駁:“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顧言溪瞭。”

“哦?是嗎?”傅硯辭低笑瞭一下,“怎麼,你換魂瞭?”

不等她說什麼,傅硯辭又在她額頭上輕啄瞭一下,低聲哄道:“好瞭,言言,別鬧瞭,不管發生什麼,都改變不瞭你就是顧言溪的事實。”

顧言溪感到瞭一種無力。

好像無論說什麼,她都不可能讓傅硯辭放她離開,放她走。

哪怕她頂著一張跟以前大不相同的臉,傅硯辭也全然不在意,似乎根本不在乎她變成瞭什麼模樣。

“言言,走吧,我們上去睡覺。”

聽他語氣尋常地說出這句話,顧言溪心頭一顫。

睡……睡覺?

看出她眼神裡帶著一絲驚恐,傅硯辭反問:“怎麼?這麼晚瞭,難道不應該休息?”

他指瞭指自己眼下的黑眼圈,“我最近很累,太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瞭。”

“那……那你去睡吧,我……我我不困。”顧言溪磕磕巴巴地說。

傅硯辭抱著她不放,在她唇上蜻蜓點水的點瞭一下,再開口,語氣帶著幾分委屈的曖昧,“你不願意陪我睡,那等我睜開眼,你是不是就又不見瞭?”

剛才的強勢和霸道似乎隻是暫時的,這會讓男人黑色眼眸裡的溫柔和情仿佛能化作一汪水。

顧言溪跟他對視著,突然說不出拒絕的話。

她就這樣鬼使神差地半推半就地被傅硯辭領著上瞭樓,又被他帶去瞭臥室。

然後,跟他躺在瞭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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