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浸豬籠(道歉補更,請諒解)

作者:張君寶 字數:3305

許老三的手剛剛搭上板機,一隻湯碗斜飛而來,倒扣在他臉上,湯汁糊住雙眼,耳邊隻聽兩聲槍響,心中大急,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對著正前方就直接摳下板機,正好打在附近的人群裡,獵槍裝填的是鐵砂,殺傷力北,但是攻擊面積大,幾百粒鐵砂噴灑出去,混混們哭爹叫娘,挨中瞭五六個人。

最中間的那名混混周身上下盡是孔眼,噴出猶如荒草般的幾十道血箭,慢慢倒在地上,可是竟然沒死,不停地叫喚哭喊。

八仙桌是用極厚重的楠木制作,小鎮為瞭顯擺,稍有點錢的一般都喜歡在上面鑲整塊的大理石,整張桌子分量加起來不下六十斤,龐然大物砸向許老大,勁風壓面而來,聲勢何等驚人,他朝後一跳,但來得太突然,仍是避得晚瞭,桌子邊角壓在腳背上,頓時丟瞭手中尖刀,抱著腳呼痛不已。

梨花大道後面的牛車動瞭,車頭盤膝坐著一個駕車的老頭,趕著牛車慢悠悠的超過青銅棺材,停在許傢別墅門口,老頭兒跳下來說:“兵哥兒,你要的豬籠拉來瞭。”

廖學兵把沙漠之鷹插進腰帶裡,笑道:“多少錢你到車隊那裡隨便找個人要吧。他們會給你的。”

老頭兒急忙搖頭:“哪能收你的錢呢,聽說你要用來裝這三個混蛋的,老漢我是高興得不得瞭。咦,怎麼拿瞭五隻豬籠,我好像記錯瞭!”

“沒錯,三隻禽獸加鎮長許生平和謝傢忤逆兒子謝小林,正好五個人。等會我擺幾桌酒送送老謝,你記得過來,別忘瞭。”

老頭兒說:“我不急走,我要在這裡看看這三隻千刀萬公剮的畜生是什麼下場。兵哥。你放心,我們梨花鎮的人就盼著這天!”

一個混混罵道:“死老傢夥,前天拿你的青菜不給錢,你是不是不服氣啊?”從人群中走出,就要上前掌他耳光。

老頭夷然不懼:“兵哥就在這裡,我還怕你不成?”

“嗯?”廖學兵的眼皮底下,這麼放肆的人已經不多見瞭。他再次撥出沙漠之鷹,一槍柄直掄瞭過去,擊中那小混混的臉頰。

這可不是教訓學生那麼溫柔,當此情形有一百斤的力氣都要使出一百二十斤才算完,那小混混的腮幫骨盡碎,左半邊地大牙全部脫出,在口腔中激蕩,因為身體站位與頭顱角度的關系,頸骨竟被狂暴地擊打導致錯位,整個軀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飛出四米遠,半空中還連著一條妖異的血線。

五千多人前來送葬,隻是為瞭讓謝貴宣走得風光一點,廖學兵一點沒讓他們插手的意思,否則光是一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把許傢淹沒。老廖骨子裡有點迷信,相信存在另一個世界,否則他隻需要找輛車把老謝夫妻遺體拉回中海火葬,再拉十幾個飛車黨解決許傢兄弟,哪用得著這麼大的排場?

見瞭出頭那人的慘狀,幾十個混混按捺住沖動的腳步,這幫鳥人原來隻是仗得人多勢眾欺負人,平時單身遇到人都不太敢單挑,眼下什麼優勢都喪失瞭,比人多嗎?廖學兵帶來的人比你多一百倍,如何囂張得起來?

“五個豬籠,你們三兄弟自己選,別磨磨蹭蹭的,吉時就快到瞭,屬於你們地坑也挖好瞭。”廖學兵緩步向前,又踢瞭當前那出頭的混混一腳,踢得他擦著地面滑出十多米遠,半邊身子掉瞭一層皮,衣服也隻剩下邊。

廖學兵竟是要打算將咱哥幾個活埋給謝禿子陪葬!是孰忍孰不可忍?

許老三拿掉扣在頭上的湯碗,重新抓起獵槍對正廖學兵,怒吼道:“姓廖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是情急之下忘瞭這種土制獵槍沒有連發的功能,開瞭一槍之後還要重新裝填火藥和鐵砂,噠的一聲輕輕響傳來。獵槍毫無動靜,頓時猶如冰水淋頭,醍醐灌頂,宇宙萬物在他眼中都變得緲虛無起來。

許老三腦子還沒來得及告訴他什麼叫做絕望,身體就在說:“你完瞭。”廖學兵左手彈出啄木鳥小刀,從他的中指到肩膀劃瞭過去,刀子切進骨頭裡發出連綿不絕好似炒豆般的爆響,一整隻手臂幾乎分成兩半,僅剩另一側面的皮肉相連,若在旁邊看去,會以為他的手臂直徑突然就那麼大瞭一倍。

鮮血和骨髓、滑渣紛紛灑灑,還彈出一條斷筋,搭在外面蠕動著。

許老三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哭嚎,踉踉蹌蹌原地踏瞭幾步,過不多時,劇痛越積超多,到瞭腦神經不能瞭承受的地步,兩眼翻白,就地昏迷。

殺豬刀能剁骨頭,沒聽過啄木鳥小刀也能切骨,而且還是直著剖開,混混們倒不是給廖學兵的身手嚇的,而是被他那種冷酷以及血淋淋的場面給嚇壞瞭,心中湧出即使千軍萬馬也不能與這男人為敵的感覺,有個靠近後門的人見許傢兄弟竟然無力反抗,自己在這裡留著也還不是沒用,於是悄悄挪動腳步朝後門靠攏,準備滑腳。

廖學兵倒有點像魯智深剛到菜園那時給一眾潑皮無賴的下馬威,低沉著聲音說:“一個走地,一個死,兩個走的,兩個不活。”

那混混稍一愣神,立即撞開後門,撥腳奪路狂奔,空留下門口呼啦呼啦搖擺,發出咿咿呀呀的刺耳聲音,廖學兵呆看著還在捂腳狂跳的許老大,徑自點瞭一支煙,其餘的人見老大不太濟事,也都生出瞭逃跑的意思。

一支煙剛吸瞭兩口,後門走進來一個人,不,是兩個人,當先的一人手裡拖著逃命未遂地混混的頭發,把他扔在院子zhōngyāng,對廖學兵說:“兵哥,東郊已經挖好坑瞭。”

“哦,你先出去。”老廖不耐煩地揮揮手。

見瞭那混混地景象,三四十人每一人的脊椎骨冒出一股冰凍的寒意,像是結瞭冰似地遍體發涼,短短半分鐘時間那混混已經不chéngrén樣,周身沒一處地方完好,到處都是血漏子,衣服成瞭佈條稀稀落落掛在身上,癱倒在地,如同一團稀糊的泥漿。

“一個走地,一個死。”廖學兵一腳踏在那人頭上,他不過想嚇嚇人而已,沒打算要那倒黴蛋的命,隻是讓他更為痛苦,眼珠子險些暴出眶處,模樣極為恐怖。

院子外的牛皮大鼓又再擂響,這次沒有鑼鈸喇叭的伴奏,一聲連著一聲,聲波蕩漾開去,急促猛烈,節奏強勁,宛若震天戰鼓,周圍二十米內的人心臟都被震得極為難受。這是為謝禿頭送行的戰鼓,你生前懦弱無能,一輩子受人欺辱,死的時候就壯烈一點吧。

許老大、老二總算恢復過來,廖學兵可是打算要老子的命哪!不拼瞭還能束手就縛?再也不能指望那幫見風使舵的手下,互相對視一眼,怒喝一聲,一前一後沖瞭上去,來個夾攻之勢,老大尖刀握手,老二抄起啤酒瓶,即使自己死瞭誓要他陪上一條xìng命!

如此窮兇極惡極徒,換做是誰也要嚇出三分冷汗。

但老二腕骨震斷,能這麼搏命已是相當勉強,他不是什麼置死地而後生的勇士,疼痛影響身體反應速度,比老大慢瞭一拍。

殺豬刀即將觸及老廖腦袋,許老大心中一喜:“老子玩電腦遊戲時號稱‘碎顱者’,不知你和頭顱硬還是我的刀夠利。”隻剩下半尺距離之時,廖學兵仰天一腳,與身體繃成直線,動作極快,沒半分yīn澀,在空中稍稍一停,暴烈地抽中許老大的猙獰醜臉,殺豬刀便遠離瞭廖學兵。

這一腳何等力道,便是打樁機也不過如此,許老大腦袋受瞭極重的震蕩,視網膜脫落、耳膜破裂、腭骨粉碎,落到地上已陷入深深的休克之中,比他弟弟更為不堪。

而那隻是一瞬間的事,許老二的啤酒瓶已臨近他的後腦,勁風拂起幾屢頭發,甚至還可聞到啤酒那醇和香甜的味道,然而許老二聞到的隻是血腥!

廖學兵反手就是一刀,他的啤酒瓶正好砸在刀尖上,一下滑開,僅以毫厘之差掠過老廖的肩頭,擊瞭個空。蓄滿的氣勢茫然無存,打瞭個趔趄,用力太猛,終於站立不穩,趴在老廖的腳下,啤酒瓶觸及水泥地面炸開,玻璃渣和啤酒液濺瞭他滿頭滿臉,劃出一道道血痕。

廖學兵一腳過去,踢斷許老二的五根肋骨:“你就是這麼踢斷老謝的肋骨的吧?一報還一報,不過我這人厚道,還你十倍。”又踢斷他的膝蓋關節,許老二嘴邊湧出白沫,三兄弟終於全部暈倒瞭。

“許鎮長呢?縮在屋子裡不敢出來?告訴你,你在梨花鎮為非作歹十年,是時候以死謝罪瞭。”廖學兵一揮手,鐵門外沖進一幫人把許升平從別墅裡踢出來。

謝小林睜開迷蒙的雙眼,隻覺得頭痛yù裂,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體一起一伏不停晃蕩,再仔細一看,不禁驚駭yù絕,周身衣服全被扒光,手臂反剪綁在身後,人則被塞進一隻豬籠裡,動彈不得。

他所處的這裡是輛一搖一晃的牛車,豎起五根木樁,籠子吊在木樁上,旁邊還有四個相同的籠子,每個籠子都有一個渾身浴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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