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信誠很快上任,雖然不少朝臣對於他成為戶部侍郎頗有微詞。
但是因為他和戰北倉已經鬧翻瞭,加上他確實也有些才能,所以也沒有人再說什麼。
戰信誠現在住的院子不如以前的大,但是他的心裡卻無比的充實。
他滿面春風,從朝中回來,張氏陪著笑臉迎瞭上來。
“老爺,您回來瞭。”
戰信誠已經很久沒有在張氏的臉上看到過笑臉瞭,若不是他重新回到官場,找回瞭男人的尊嚴,張氏估計還是那張苦瓜臉。
戰信誠的兩個小妾站在張氏的身後,媚眼如絲看著戰信誠。
戰信誠現在對男女之事,提不起興趣瞭,他年齡大瞭,加上一直很努力也沒有讓小妾懷上子嗣,他每天喝那麼多藥,對身上也有損傷,所以決定慢慢來。
他的母親說得對,老來得子的不在少數,說不定他不執著於此,順其自然反而能讓妾室懷孕。
戰信誠心中清楚,眼下還是緊著戶部的事情為主,畢竟他剛剛上任,還是得好好的展示自己的能力,讓人信服。
......
與此同時,戰雪柔以一首《山河賦》出名瞭,這首詩在民間傳開。
一些附庸風雅的讀書人,吟誦著戰雪柔的詩歌紛紛感慨。
“戰雪柔小姐好文采啊,萬裡江山,都在這首詩當中。”
“是啊,沒想到戰傢竟然出現瞭一文一武兩位奇女子啊!”
有位書生合上瞭扇子,反駁道:“你這話就說錯瞭,當初攝政王妃的詩更是名噪一時,她還是清風大儒的得意門生,攝政王妃才是真正的能文能武的奇女子!”
“兄臺所言極是,但是戰雪柔小姐這首詩,我覺得意境深遠,讓我等心服口服。”
戰雪柔在酒樓下面戴著帷帽和秋月一起聽著大傢的議論。
她心情愉悅,心中暗想:當初她的詩更傾向於小情小調,戰瀾的詩風比她胸懷博大。
現在她也要學戰瀾,把格局放大,放在整個南晉的山河之中,揮筆染墨,歌頌大好山河。
戰雪柔發現,自從她寫的詩在定安城裡小有名氣之後,不少人對她的態度也變瞭。
包括那些看不起她的下人,也不再來羞辱她瞭。
怪不得戰瀾那樣的拼命努力,人的臉面從來是靠著自己掙來的!
戰雪柔心情不錯,走在街上,突然被人從身後牽著手,拉上瞭馬車。
戰雪柔取下帷帽,詫異地看著司君道:“殿下,你怎麼認出我來瞭?”
司君原本想說,他看到瞭戰雪柔脖頸處的疤痕,想瞭想很傷人,於是換瞭說辭。
“柔兒的身影,本王怎麼會忘掉呢?”
他拉著戰雪柔的手說道:“柔兒,你怎麼一直沒有來看本王?”
戰雪柔淺淺一笑說道:“王爺現在是有傢室的人瞭,柔兒不便去打擾。”
她這一招欲擒故縱,一下子又把司君吊住瞭。
司君勾唇淺笑,箍住她的手將她帶入懷中,溫柔說道:“柔兒,你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和白鷺隻是名義上的夫妻,洞房花燭之夜那晚是我喝醉瞭,之後本王再也沒有碰過她,你千萬不要生本王的氣。”
戰雪柔半信半疑看向司君道:“殿下與我說這些做什麼,這是王爺的傢事,我有什麼資格生氣。”
司君看戰雪柔真的生氣瞭,他哄道:“柔兒,我是皇子,有不得已的苦衷,白鷺也不是本王想娶的女人,你向來善解人意,若是連你也不理解我,這世間還有誰能夠懂我......”
戰雪柔被他的話說得心軟瞭一些,她神色疏離道:“王爺,我一個小女子,隻是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與其嫁給王爺在府上受白鷺欺負,還不如找一個真愛我的男子,護我一生。”
司君聽完戰雪柔的話,占有欲作祟,生氣地捏起瞭戰雪柔的下巴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戰雪柔被他的手掐痛,眼中含淚說道:“柔兒太委屈瞭,殿下讓我等,我等瞭三四年瞭,可是殿下到現在也沒有給我一個名分,現在追求柔兒的男子也不乏一些青年才俊,柔兒不願意等殿下瞭......”
戰雪柔的話音還未落下,司君惡狠狠地扯掉瞭戰雪柔的裙子,將她壓在瞭馬車上。
護衛一聽馬車裡的動靜不對,立刻將馬車趕往瞭無人的小巷子裡。
秋月在馬車後面跟著,不敢上前,但是她能看到馬車在激烈的搖晃,她聽著裡面的動靜,大概也能猜到馬車裡發生瞭什麼事情。
馬車裡,司君將戰雪柔壓在身下,撕爛瞭她的衣服。
戰雪柔嚇得渾身發抖,司君粗暴地要她,強勢地占有她。
戰雪柔的身體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歡愉,連連求饒,痛苦不已。
“殿下,你放過我吧......”
一刻鐘後,司君從她身上起來,穿上瞭衣服,冷聲道:“沒有女人可以威脅本王!”
戰雪柔眼淚婆娑,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她瑟縮著看向穿上衣服依然是一副謙謙公子模樣的司君。
今日,她才知道司君往日的溫和都是裝的,他殘暴的一面,竟然是這樣的。
戰雪柔用破碎不堪的衣料蓋住瞭赤裸的身體。
司君眸光陰鷙看著她,掐住她的脖子說道:“柔兒,你這輩子都是本王的,記住瞭!再有這種想法,我就把你扔給死侍,他們折磨女人的手段,比本王可殘忍多瞭!”
戰雪柔渾身都疼,她渾身瑟瑟發抖,哽咽不已,她本來隻是想要激怒司君,讓他嫉妒。
沒想到司君竟然在青天白日,在大街上,馬車裡強行辱她。
司君對護衛說道:“去將軍府後院。”
秋月一看馬車走瞭,她隻有一路跟著,回到瞭將軍府後院。
司君將戰雪柔扔下就走瞭,戰雪柔衣不蔽體,被秋月扶著進瞭屋子。
秋月這才看到戰雪柔渾身的傷,她被虐待瞭,渾身沒有一處好地方。
戰雪柔趴在床上,眼淚已經幹涸,沒想到司君是這樣的男人。
秋月在她身上幫忙塗著藥膏,不敢多言。
戰雪柔渾身都疼,她眼淚奪眶而出,咬牙道:“秋月,此事不可向任何人提起,不然我殺瞭你!”
秋月頷首道:“是,姑娘,奴婢明白!”
司君的愛,一直是戰雪柔引以為傲的,現在她被司君如此折磨,她丟不起這個人瞭。
此刻,她心裡對司君的愛意裡多瞭一些恐懼。
她心中想著,今日司君懲罰她,估計一段時間內不會再來找她瞭。
戰雪柔不知道,次日上午,司君竟然來到瞭將軍府,去見瞭戰北倉和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