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冷瞭,我們一大傢人正圍在一起吃火鍋,除瞭5人組+2,還有鳳鳳、張冰和曹小象,我們經常以這樣奇特的組合在一起會餐,張冰現在還是跟我們說不大來,但她畢竟是項羽的女人,劉邦曾試探過她幾次,對他們那個時代的事,包括對項羽和劉邦之間的恩怨,張冰瞭如指掌,基本可以確定她的確是虞姬。
李師師在一片成名之後立即宣佈息影,除瞭偶爾參加慈善姓的活動以外,就待在傢裡,《李師師》發售以來所得的經濟利益她拿出一部分給育才建瞭一座校內電影院,其它的都捐瞭出去,現在她和金少炎每見一次面都得打扮得考拉一樣,金少炎往返於香港和上海之間,倆人在一起的時候很少,但是我知道,金少炎心裡還是放不下,以前他的身邊從來沒斷過女人,現在秘書都換成男的瞭,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理智的愛?
說到花木蘭可可樂瞭,她現在的名氣不比李師師差,話說金少炎他們公司辦的選美比賽到瞭最後一天,8名佳麗競選某某杯的冠軍,在綜合素質考察中,一名選手抽到的問題是:請說出我國女英雄花木蘭的事跡,結果還沒等這位選手回答,底下一個H國的記者站起來大聲抗議道:“你們的問題不對,花木蘭是我們H國的。”
當時冠軍獎杯就在評委席上,一個大玻璃缸子,一向溫和的花評委忽然抄起這個獎杯,指著那個記者喝道:“你他媽再說一遍!”
那記者道:“花……”不等他說完,花MM一冠軍獎杯把這小子砸得頭破血流,繼而憤然離席,就此芳蹤杳杳。其實很多愛國主持人在類似的情景下都做過類似的事情,隻是把事情做得如此徹底的還真隻有花評委一人耳,據當場目擊者說,那H國記者當時距離花木蘭有10米左右,那冠軍獎杯約3.7公斤重,也就是7斤多,所以花木蘭在喝問那記者的時候,這倒黴小子大概以為就算花木蘭真怒瞭也沒本事砸到自己,這才敢造次,想不到參加選美大賽的評委居然有武林大會評委的身手,事後張清都說,那驚艷一擲連自己都未必有十足把握……
後來這事也就不瞭瞭之瞭,那位記者當然還是受到瞭主辦方的救治,就是為他處理傷口的小護士大概是花木蘭的擁躉,把好幾塊玻璃渣一起縫進瞭皮肉——那個我表一下態,不提倡這麼幹事,簡直就是無視職業道德,我建議不把南丁格爾獎頒給這個小護士瞭,不過也沒什麼大不瞭的,那記者可以回國整容嘛。
再後來有好事者在網上發瞭一個帖子,內容是誰是那晚最美麗的人,還居心叵測地把花木蘭的名字也加瞭進去,結果可想而知,花木蘭的得票比選手裡得票最多的多出一百多萬,被老百姓私下裡稱為全中國最美麗的女人,後來還有廣告商找上門來,做的什麼品牌不知道,反正為花木蘭量身訂做瞭一句廣告語:別以為我隻是說說而已喲——
至此,這花木蘭的女人做透徹瞭,不做則已,一做就是全國最美,也算完瞭一樁心願。
此刻,我們其樂融融地圍在一起,曹小象喝完一杯果汁探出小胳膊又去拿瓶子,項羽一把搶過扔在一邊,道:“小孩子少喝點果汁。”我們都沒想到楚霸王居然還有細致的一面,都微笑點頭——項羽端起茅臺給曹小象滿滿倒瞭一杯:“喝點酒吧。”
我們都無語地看著他,項羽環視我們攤手道:“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都能喝一壇子瞭。”
曹小象豪氣幹雲道:“那我幹瞭!”說罷一飲而盡,然後在凳子裡揮舞瞭兩下胳膊,一頭栽進瞭吳三桂懷裡,我們看的又氣又樂,包子把小象放在臥室蓋好被子,回來的時候順手打開瞭電視,裡面好象是一片混亂的工地,一個戴著安全帽的記者興奮地對著攝象機說著什麼,包子連換幾個臺居然都是這個場面,她剛想把電視關瞭,我心一動,忙道:“聽聽他說的什麼?”
包子回到座位,把遙控器塞給我,我調大聲音,恰好重播剛才那個場面,隻聽那記者大聲道:“特大新聞,在我國咸陽A縣B村發現大型古墓群,有專傢預測,這可能是秦時代的墓址,並且有極大可能是秦始皇的真正埋身處……”
除瞭鳳鳳和包子其他人都轉臉看秦始皇,嬴胖子看著電視喃喃道:“摸(沒)完摸廖(瞭)咧?”
我明白,這其實就是費三口前些曰子跟我說的那個,看來今天是正式對外報道。
我一時好奇心起,又把咸陽地圖找出來,湊到嬴胖子跟前說:“嬴哥,這回你得給出個大概方位瞭吧?”我又找到咸陽的A縣標出來,和驪山連成一條線,秦始皇拿過筆,看也不看地圖,就著那條線畫瞭一個不等邊梯形,說道:“當年餓(我)選滴四個地方兒就絲(是)這麼拐(個)樣兒——包子,給餓遞哈(下)粉條。”
我連忙把粉條下在鍋裡涮瞭涮夾在秦始皇碗裡,忙不迭道:“小強子伺候皇上。”
嬴胖子瞪我一眼道:“摸(沒)有嗖(熟)捏!”
我聽出來瞭,當年秦始皇選的四個墓在圖上連起來就是一個不等邊梯形,現在有瞭驪山和A縣的墓址,再甩出幾個點去應該能把另外兩個墓給找到。光這個信息賣給盜墓的得值多少錢啊?
這個時候我電話響瞭,我接起來一聽,一個略顯疲倦又帶著笑意的聲音道:“蕭校長,我回來瞭,跟你報個到。”是費三口,看來那個墓一上電視他們的任務就算完成瞭。
我笑道:“恭喜啊,功德圓滿瞭。”
費三口苦笑道:“功德圓滿?應該說困難才剛剛開始。”
“啊,怎麼瞭?”
費三口嘆道:“不得不佩服咱們祖先的智慧啊,那墓做的,根本就無從下手,如果強行炸開,隻怕裡面的東西一件也得不到。”
我說:“那別炸啊,你挖出來不就行瞭麼?”
費三口道:“說的容易,那墓裡有機關,相當於自我毀滅程序,一個不留心挖錯瞭照樣坍塌。”
我瞪瞭嬴胖子一眼:你說你給國傢找多大麻煩!
“那怎麼辦呢,現在光都曝瞭,總不能就那麼晾著吧?”
“說的是呢,現在就有好幾個發達國傢提出來要和我國共同挖掘,但是條件很氣人,什麼三七分四六分的,簡直就是趁人之危!”
我問:“那些派咱們這來的間諜是不是就他們幹的?”
費三口道:“不管是不是,總之是動瞭賊心思瞭,你想這麼大塊肥肉誰不想來咬一口啊?”
我義憤填膺道:“那你可不能答應!”
費三口失笑道:“那還用你說?不是我不能答應,是咱們國傢根本不考慮。”
我捂住電話,跟秦始皇小聲說:“嬴哥,問你一句,你那墳怎麼挖才能挖不壞?”
秦始皇瞟我一眼道:“盡胡社(說),餓(我)好不容易建滴地哈(下)江山不絲(是)為瞭給別人挖滴。”他一句話把我說愣瞭,是啊,胖子當年之所以建那麼多墳,是為瞭能在陰間繼續做皇帝,可不是為後人著想給他們留下豐富的遺產什麼的,自然要不遺餘力地防止生人發現和挖掘,所以佈下的機關盡是一些個陰損的東西,也就是費三口所說的自我毀滅程序。那其它的兩個墓找得到找不到先不說,就說眼下這口,如果不得其法,一切都是空談。
我索姓掛瞭電話,拉著秦始皇說:“你也見瞭,這墓不挖出來誰都不能死心,你到底有沒有訣竅?”
秦始皇聽我這麼說,也停下筷子,從盤子裡撈起幾塊凍豆腐搭成一個小方面體,比比劃劃地跟我說起來。
古代沒有電,一切自己發動的機關靠的都是細沙,沙子受震流動,騰出的空間使機械做功,秦始皇的墓作為一個整體,在它的墓壁上全是這種機關,有人一但驚擾瞭墓室的安寧,細沙抽走,巨大的墓頂就會壓下來毀滅一切,為瞭防止沙子因為年久結塊,秦始皇墓裡用的都是——金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