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司徒耀陽滿臉嚴肅的表情,估計在場所有人都會認為他是在看玩笑,
不過他們又在疑惑,既然是情敵還那麼客氣搞什麼,
尤其現在的情況是楚陽手下在醉夢樓裡鬧事,
楚陽也有些蛋疼,之前自己的意氣之舉,竟然無形中得罪瞭如此牛逼背景的人物,
“我想知道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楚陽兄弟,能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司徒耀陽淡淡地說道,
雖然司徒耀陽說話時滿面帶笑,卻讓人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充滿質問的意思,
楚陽沉吟片刻,說道:“我的朋友和耿老大有些私人恩怨,本想著吃完飯到外面再解決,沒想到耿老大非要在這裡動手,還說自己向來不記仇,都是當場就報,被逼無奈之下我的兩位朋友隻得出手反擊,真是,,,我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哇,”
說完之後楚陽滿臉的無奈、無辜外加情非得已的表情,
噗哧,
耿澤峰差點被氣得吐出一口鮮血,
這話也太不要臉瞭吧,自己什麼時候說非要在這動手的,
還有那些話自己什麼時候說過,最重要的是那個大個子率先動手進攻,
“想必這位就是飛鷹盟的話事人耿澤峰耿老大,我想問問耿老大,楚陽剛才所說是否屬實,”司徒耀陽將目光轉向瞭耿澤峰,
耿澤峰冷哼一聲,說道:“我想司徒先生不會憑借一面之詞就妄下定論,而且楚陽剛才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就算是我過來赴宴也是受瞭吳大少的邀請,對於這點司徒先生隻管問吳大少便是,”
然而還不待司徒耀陽問話,周華斌便緩緩站起身,笑道:“耿老大,你這麼說貌似有些欠妥吧,當時邀請我過來可是以你的名義,怎麼現在又突然改口瘋瞭呢,”
“嘿嘿嘿,如果我以吳大少的名義請周老大過來,相比你也不會來吧,咱們同為青海一條道上混的,我也想著借助這次晚宴化幹戈為玉帛,畢竟現在是和諧社會,周老大何必咄咄逼人違背我良好的初衷呢,”耿澤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
“怎麼會呢,”周華斌聳瞭聳肩,說道:“對於吳大少的威名我早就如雷貫耳,以往都是在熒幕裡見到,如果有這種近距離接觸的機會,我怎麼會放過呢,你這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啊,”
唇槍舌劍有時候比真刀真槍更加具有攻擊性,尤其在這種情況下,一句話說錯就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司徒耀陽先是看瞭看耿澤峰,隨後又扭頭看瞭楚陽兩眼,最終思考半天方才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可否給我個面子,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至於日後如何解決你們另行約戰,但在醉夢樓裡,絕不能繼續打下去,如何,”
“我沒意見,”耿澤峰快速將匕首收瞭起來,話鋒一轉說道:“這件事的關鍵在於楚陽他們,”
先示好司徒耀陽,隨後又在不知不覺間給楚陽拉瞭仇恨,
楚陽則是將目光轉向瞭司馬宏,說道:“司馬,無論你怎麼做決定,我都挺你到底,”
不待司馬宏回話,楚陽又補充瞭一句:“別忘瞭咱們是從哪裡走出來的,”
司馬宏精神一震,他當然知道楚陽最後那句話的意思,自己是從逍遙村走出來的,而逍遙村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但凡下山出世者,如果自己占據道理主動,絕不能折瞭逍遙村的威風,“我不同意,我和耿澤峰之間的仇必須立刻就報,”司馬宏晃瞭晃兩隻鬥大的拳頭說道,
於是楚陽扭頭對司徒耀陽說道:“我的兄弟不同意就此罷休,所以我隻能挺他到底,”
話音剛落,站在耿澤峰身後的疤虎怒聲道:“姓楚的,你當真以為我們飛鷹盟怕你不成,竟然還如此欺人太甚,”
說話間疤虎直接朝王藝璇進攻而去,掄起拳頭朝她的腦袋砸去,
王藝璇身形猶如靈蛇般向後退去,這雷霆一擊自然落空,剛好砸在桌子上,紅木材料的飯桌直接被轟出瞭拳印,木屑紛飛,碗筷掉落一地,
“我勒個擦的,你丫竟然敢打我媳婦,我非弄死你不可,”
司馬宏爆喝一聲,直接朝疤虎攻去,還是驚雷三式,
拳頭帶著凜冽的氣流直接砸向疤虎的腦袋,
疤虎並不示弱,因為他也是這種“力量型”選手,同樣喜歡這種硬碰硬的打法,於是迎著司馬宏的拳頭舉拳便砸,
嘭,
雙拳在空中接觸,拳頭周圍仿佛有兩股氣流在不斷撕扯,最終兩人各向後退瞭兩步,方才站穩身形,但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司馬宏臉上輕松沒有絲毫異樣,反觀疤虎整條手臂都在微微顫抖,尤其右手虎口處,竟然被震得流出瞭血,
“還以為是多麼牛逼的狠角色,原來如此的不堪一擊,真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啊,”
之前跟耿澤峰對戰沒有討到便宜,正讓司馬宏別瞭一肚子氣呢,此時剛好找到“出氣筒”,如果不適當的得瑟一下非得有心理陰影不可,
“難怪聽說大城市裡的人都喜歡裝逼,原來這種感覺真不錯,”司馬宏喃喃自語道,
這句話差點把在場的眾人逗樂,這都什麼人啊,裝個逼至於興奮成這樣,
楚陽也是有些尷尬,這傢夥怎麼搞的,裝逼這種事情心裡知道不就行瞭嗎,幹嘛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難道他不知道說出來會降低逼格嗎,
兩人交手徹底惹怒瞭司徒耀陽,自從醉夢樓開張以來,從沒有人敢在這裡鬧過事,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既然你們都不給面子,那我就隻能自己挽回點面子瞭,”司徒耀陽冷冷地說道,
唰,
話音未落,原本司徒耀陽的站立處隻剩下一到虛幻的殘影,
這一刻司徒耀陽已經閃到瞭司馬宏與疤虎之間,略怒道:“誰不給我面子盡管動手,隻要打贏我你們隨便鬧,我絕不插手此事,怎麼樣,”
耿澤峰心中大喜,司徒耀陽這麼一出手明顯對自己有利,但是剛才疤虎突然出手又將自己這點“優勢”化為烏有,畢竟疤虎可是自己手下的第一悍將,剛才他被司馬宏打傷,如果自己無動於衷,以後再盟裡如何服眾,
“老大,對不起,我剛才也是,,,,,,”
疤虎也意識到瞭事情的嚴重性,緊忙想耿澤峰道歉,
耿澤峰擺瞭擺手,他能感覺到疤虎是護主心切,而且他本性如此,造成這種局面也怪不得他,
“你受瞭傷,先休息一會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行瞭,”
耿澤峰說完走到司徒耀陽面前,指瞭指司馬宏說道:“司徒先生,他剛才打傷瞭我的兄弟,這件事絕不能善罷甘休,所以我可要得罪瞭,”
“沒關系,就算你們把我傷到,我也不回私下找你們麻煩,但是我勸你們不要抱太大希望,否則失望會更大,還有誰想繼續鬧事一起上吧,省得浪費我的時間,”
司徒耀陽說完故意看瞭看楚陽,臉上仿佛寫著幾個大字:你也可以參與進來,
說實在的楚陽真想動手,但如果自己動手整件事的性質就變瞭,因為直至此時周華斌還在旁邊坐山觀虎鬥,但是他又實在不放心司馬宏,於是扭頭對王藝璇說道:“小璇,你也幫幫忙吧,”
王藝璇點頭,身形陡轉閃到司馬宏近前,子午鴛鴦鉞外刃露出一抹森寒,
“今天我也常常八卦門的絕學,動手吧,”
說話間司徒耀陽擺出架勢,隻不過起手動作直接讓楚陽大吃一驚,因為他對這個招式太熟悉瞭,
竟然是太極拳起手式,
瞬間,楚陽突然想起瞭一個人,那個迫使他逃婚的女人——柳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