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的男人喜歡帽子,但卻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綠帽子,雖然現在的情況還沒發展到那般地步,但也足以讓楚陽怒火中燒。
但楚陽還是極力控制著心中的情緒,畢竟憤怒解決不瞭任何問題,而且他能感覺到今天的情況有些不一樣,就拿之前蘇曉楠怒罵自己來說,其中必定另有隱情。
“不行,必須得當面問清楚才可以。”
一念至此,楚陽就打算敲門,卻在這時裡面再次傳來說話的聲音。
“雪琪,究竟發生瞭什麼事,否則繼續下去對對咱們彼此都是不負責任的。”司徒耀陽的聲音傳來。
嗚嗚嗚!
緊接著裡面傳來陸雪琪的哭聲,楚陽終於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敲起瞭門。
哭聲戛然而止,房門打開,開門的正是司徒耀陽。
“你怎麼來瞭?難道你還嫌把雪琪傷害得不夠深嗎?”司徒耀陽質問道。
此時司徒耀陽滿臉義憤填膺,儼然已經成瞭這個房間的男主人。
楚陽本來就滿肚子火氣,此時聽到司徒耀陽這麼一質問,於是那股火焰燃燒的更加猛烈瞭,旋即冷聲說道:“你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我和雪琪之間不過是有些誤會,莫非你也還要趁虛而入不成?”
“乘虛而入?楚陽,事到如今我還真是看走瞭眼,從你口中竟然說出這番話,如果我要想乘虛而入,還用等到現在嗎?”司徒耀陽冷聲道:“而且你剛才說誤會,道聽途說或許還情有可原,難倒雪琪親眼所見還會有假?楚陽,你不用再狡辯瞭,現在雪琪不想看到你,請你離開。”
其實司徒耀陽最後這番話才是直中要害,真正讓楚陽傷心的是到現在為止陸雪琪竟然沒有露面,換句話說,此時此刻陸雪琪用實際行動表達瞭自己的立場。
楚陽感覺胸口發悶,猶如壓著一塊千斤巨石,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難怪有人說愛情是穿腸毒藥,如今楚陽還真是切身體會到瞭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雪琪,你真的不出來和我解釋清楚嗎?”楚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壓制住胸中的情緒說道。
話音剛落,從裡面傳來高跟鞋的聲音,緊接著陸雪琪那張冷艷的臉露瞭出來。
“你走吧,我現在不想見到你,而且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需要解釋的,誠如你看到的這樣,我變心瞭,我不喜歡你瞭,之前也不過是跟你玩玩罷瞭,這麼說你總能明白瞭吧?”陸雪琪冰冷的說道。
陸雪琪的話不多,我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柄利刃插在瞭楚陽心口,錐心刺骨的疼痛瞬間襲遍全身。
“為什麼?”楚陽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陸雪琪沉聲道:“難道不喜歡還有原因嗎?”
看著陸雪琪的決絕表情,楚陽的心直接沉到瞭谷底,但是話已至此說其他已經沒有什麼意義瞭。
“好好好,我走還不行嗎?”
楚陽說完轉身離開,將手中準備好的鮮花扔在地生,沒過多久便沒瞭蹤影。
看著楚陽離開的方向,陸雪琪嬌軀一顫,難道他連哄自己幾句的耐心都沒有嗎?竟然就這麼不吭一聲的走瞭,自己在他眼中究竟是什麼地位?
“雪琪,這種見異思遷的男人不值得為他傷心,都這麼晚瞭,你趕緊去休息吧!”司徒耀陽滿臉關切的說道。
陸雪琪點瞭點頭,整個人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在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她同樣感覺心在劇烈的疼痛,但是一想到楚陽和其他女人親熱她就心塞。
轉身進瞭房間,司徒耀陽也跟瞭進來,陸雪琪微微皺瞭皺眉,畢竟今天的後者幫瞭自己不少忙,如果現在就趕他回去也就顯得太不近人情瞭。
陸雪琪覺得很累,再加上今天喝瞭不少酒,所以靠在沙發上沒過多久就睡著瞭,司徒耀陽不過窗簾縫隙往樓下望,正好看到楚陽樓下抬頭往上看。
司徒耀陽冷笑兩聲,轉身來到開關處,房間的燈關閉,再次走到窗簾旁邊,透過縫隙果然看到楚陽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想跟我玩,你還嫩瞭點兒,我不但要讓你失去女人,還要讓你失去一切,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司徒耀陽冷聲道。
看著已然熟睡的陸雪琪,司徒耀陽的得意神色更甚,隻是現在還不是得到她的最佳時機。
緩緩走到陸雪琪身旁,司徒耀陽將旁邊的被子緩緩給他蓋上,隨後來到洗手間拿出手機,找到一個標註為“夜幕”的電話號碼撥打瞭過去。
“少主,請問您有什麼吩咐?”裡面傳來一道低沉陰森的聲音。
司徒耀陽沉吟片刻,說道:“現在楚陽失魂落魄,正是幹掉他的好時機,不過在殺之前最好問清東西的下落,明白瞭嗎?”
“少主請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之後電話被掛斷,司徒耀陽冷笑不止,他知道楚陽身邊此時肯定有不少保鏢,而且這些人絕大多數是龍軒轅派出來的心腹部下。
現在龍軒轅對自己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瞭,至於那個侯震霆同樣不足為慮,隻要能將他們這些心腹爪牙除掉,那麼自己得到龍魂戰隊的指揮權不過是時間問題罷瞭。
要知道龍魂戰隊現在也保管著千機圖殘卷,隻要自己能夠獲得最高的指揮權,那麼就能名正言順地參悟千機圖,到時候修為精進指日可待。
司徒耀陽越想越高興,看來今年自己註定是大豐收啊!
……
樓下。
望著陸雪琪居住的房間方向,已然漆黑一片,而司徒耀陽還沒下樓,換句話說,他應該與陸雪琪同處一室過夜瞭。
楚陽感覺自己的心很痛,他不想在這塊傷心地多停留一秒,於是他瘋狂的向外面的公路跑去,打算一個人靜靜。
陸雪琪的居住地點遠離市中心,當時買這套房子也是她喜好安靜,而且周圍的綠化極其嚴密。
由於時間太晚,此時街道之上已沒有半個人影,剛剛經過一片綠化叢時,楚陽突然感覺到凜冽的殺機。
唰唰唰!
突然間,自綠化帶草叢中躍出數道人影,但見這些人手持利刃,刺眼的刀芒在月光照射下顯得格外森寒。
嗤嗤嗤!
刀光閃耀,為首一名殺手舉刀便砍,直接朝楚陽的脖子劈砍,這一招又快又疾,能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楚陽本就剛剛遭受感情變故,整個腦袋都有些渾渾噩噩,雖然還保持著一些警惕之心也本能地去躲瞭,但反應終將晚瞭半拍。
噗嗤!
鋼刀在楚陽的肩頭劃出一道長約三寸的傷口,所幸傷口並不算深,但仍舊鮮血直流,錐心的刺痛讓楚陽警惕瞭不少。
他這才發現,對方來瞭不下五六名黑衣人,這幾個人皆是黑紗罩面,根本看不清他們的長相,隻不過楚陽覺得這些人有一絲熟悉的感覺,仿佛在哪裡遇到過。
“你們是夜幕殺手團的人?”楚陽試探著問道。
為首一名殺手冷笑道:“小子,你知道的未免也太多瞭,隻不過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受死吧!”
話音未落,為首這名殺手身形急速掠出,手中圓月彎刀發出森然的冷芒,徑直劃向楚陽的脖子。
顯然這些殺手都經過千錘百煉精英,出手招數陰狠迅猛直達要害,完全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尤其領頭者楚陽更加感覺到瞭一絲危險,此人的修為要比自己在倭國碰到的那些夜幕殺手團成員高上數倍,很可能是這個殺手團的首領級人物。
楚陽本能向後使瞭招金鋼鐵板橋,與此同時探出右腳,徑直踢向襲殺而來殺手的手腕。
領頭殺手冷笑兩聲,手腕翻轉刀刃向下,直接朝楚陽的腳背刺去。
“我勒個擦的,你丫夠狠!”
楚陽急忙變招,腰部用力扭動,借助這股慣力,身體在半空中橫著飛瞭起來,同時右腳橫掃殺手的太陽**。
這招不但快速至極,而且角度刁鉆,無奈之下,殺手頭目雙腳猛然蹬地,身體向後退去,這才避免瞭被踢中的下場。
“夜幕殺手團的實力也不過如此,以前聽著你們的名聲挺大,原來隻是被吹捧起來的紙老虎,簡直不堪一擊。”楚陽冷笑著說道。
殺手頭目冷聲道:“幼稚,你以為靠簡單幾句話就能擾亂我們的心智?簡直是癡人說夢,兄弟們,排出奪命殺陣,務必將他拿下。”
話音剛落,夜幕殺手團的五名殺手梯次排列,楚陽當即看出對方是在排某種進攻陣型,而且這種陣型看似簡單,實則變化多端,稍有不慎便有喪命之危。
“我倒要看看這個殺陣有什麼厲害之處。”
楚陽說完率先進攻,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覺得主動掌握戰機雖然不一定取得勝利,但至少不會陷入被動,尤其在能氣勢上給對手以震懾。
然而當楚陽進入這個殺陣之內才發現自己想的有些簡單瞭,因為這幾個人好像專門在等著自己進攻,竟然給自己讓開一條道路,然後分為四個方向將自己團團圍住,尤其那名殺手頭領更是高高躍起,然後借助下墜之力,急速向自己的天靈蓋刺來,猶如一顆墜落的流星,速度之快,令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