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某地。
“白濤去哪兒瞭?”沙紅剛喝著椰汁,話語隨意的沖靳輝問道:“我怎麼這兩天都沒看見他呢?”
靳輝翹著二郎‘腿’,頭都沒抬的回瞭一句:“他去張羅資金瞭!”
“張羅資金幹啥?”
“準備和付饒談判用唄!”
“呵呵,艸!”沙紅剛撇嘴回瞭一句:“付饒會和他談嗎?一個造過反的人,得是有多傻B才能相信老板會原諒他?”
“我也很費解。”靳輝表示贊同的回應道:“我估計啊,和平解決就是扯淡,最後還是得幹!”
“愛咋咋地吧,反正跟我也沒啥關系。”沙紅剛適可而止的沒有再問。
“吱嘎!”
就在二人聊天的時候,‘門’外傳來停車的聲音,隨後沒過兩分鐘,白濤就帶著幾個人從‘門’外走瞭進來。
“都在呢!”白濤背手跟眾人打瞭聲招呼。
“你還真回來瞭??”靳輝目光略顯驚訝的說瞭一句。
“恩,籌備的差不多瞭!”白濤先是皺瞭一下眉,隨即指著靳輝說道:“來,你跟我進來,咱倆說點事兒!”
沙紅剛斜眼掃瞭一眼白濤,見他沒有叫自己後,就坐在原地沒有動彈。
話音落,白濤和靳輝就走進瞭屋內。
“……不要在外面說一些反常的話!”白濤關上‘門’後,扭頭沖靳輝囑咐瞭一句。
“哎呀,我現在不光是不瞭解你瞭,我他媽也不瞭解付饒是咋想的瞭。”靳輝略顯無語的回應道:“很難想象你們這種畸形的友情,呵呵!”
“……你要幫我做兩件事兒!”白濤直接岔開話題說道:“要用大量的人!”
“什麼事兒?”靳輝背手問道。
“林軍手裡光一個南蘇丹就夠咱們受的瞭,更可怕的是,他現在外面還有兩個體格相當壯碩的盟友!所以在談判開始之前,我必須解決這個問題,想辦法在當天拖住這兩傢……!”白濤點瞭根煙後,就坐在沙發上沖靳輝‘交’代起瞭心中的計劃。
……
另外一頭,弗裡敦公司。
大龍站在會議室的陽臺,拿著電話沖方圓說道:“付饒和白濤已經在電話內達成協議,四天之後,我們在弗裡敦開啟最後的談判,白濤會帶人親自到場!”
“……地點在你們公司?”方圓皺眉問瞭一句。
“對!”大龍點頭:“白濤到瞭之後,付饒根本就不會‘露’面!你們提前在離我公司兩公裡的倉庫進行等待,等我把院內圍死後,你們就進場!”
“可以!”
“還有,在你們進場之前,你本人必須和我在一塊!等打完白濤,你就徹底留在我公司總部,同時,我也會把你要的三個人‘交’出去。”大龍再次補充道:“你現在就可以告訴我,你們南蘇丹要誰過去!”
“這事兒不急,辦事兒的當天,我會告訴你!”方圓話語簡潔的回應道。
“也行!”大龍想瞭一下後,就態度幹脆的點頭應瞭下來。
“那就先這樣,我也要做一下部署!”
“好,那就先這樣!”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瞭通話。
……
一小時後,國內。
“喂?大舅哥!”林軍笑著撥通瞭夏華勝的電話。
“……我以為你把我忘瞭呢!”夏華勝皺眉問道:“小凝回來瞭,你為什麼不回來?”
“我還有事兒要做。”
“男人得對得起傢庭啊!”夏華勝站在妹妹的角度說瞭一句。
“融府也是我的傢啊,呵呵!”林軍一笑。
“留在國內,你有把握嗎?”夏華勝再次追問道。
“……有沒有把握,我也得這麼做。”林軍嘆息一聲回應道:“大舅哥,這最後一把,你得幫幫場子啊!”
“直接說事兒!”
“四天後,白濤和付饒在弗裡敦談判,為瞭以防萬一,你和太和這邊,也得給我架點火力!”林軍直言說道。
“你‘弄’吧,我現在就讓華宇安排人。”
“謝瞭,大舅哥!”
“……我不需要你說謝謝,我需要的是你能對得起小凝。”夏華勝輕聲回應道。
“我知道!”
“不光要知道,還要做到!”夏華勝對林軍充滿瞭擔憂。
“……我盡力!”林軍沉默許久後,才點頭回瞭一句。
“唉!”
夏華勝長嘆一聲,低頭就掛斷瞭電話。
……
另外一頭,白濤在跟靳輝談完事兒之後,就馬上又撥通瞭徐占年的號碼。
“喂?!”
“……付饒給你打電話瞭嗎?”白濤直言問道。
“你覺得他可信嗎?”
“我能回來,他就一定可信!”白濤非常托底的回應道。
“那就好!”徐占年聽到這話後,心裡才算松瞭口氣:“這個結局,是最理想的!”
“時間定在四天後!”白濤撓著鼻子,低頭繼續說道:“你要幫我幹一件事兒,這事兒靳輝幹不瞭!”
“什麼事兒?”
“……的黎‘波’裡那邊的事兒!”白濤非常肯定的說道:“現在林軍一定已經聯系瞭夏華勝!”
“你想讓我怎麼做?”
“你這樣,你通過關系……!”白濤思考半晌後,就在電話內沖著徐占年‘交’代瞭起來。
……
國內。
林軍在聯系完夏華勝,剛想給向南也打個電話的時候,一個陌生號碼就打到瞭他的手機上。
“喂?!”
“……我,老沙!”
“怎麼瞭?!”林軍皺眉問道。
“……白濤偷著出去瞭兩天,靳輝跟我說他是去準備跟付饒談判的資金,但我覺得這話不太可信!”沙紅剛言語急迫的說道:“白濤既然早都想談判,怎麼會在這時候才搞資金?這不合理!”
“你怎麼判斷的?”林軍追問。
“現在不太好說,因為白濤現在除瞭能完全信任靳輝之外,根本也不和我們說實話,我更不好打聽!”沙紅剛思緒半晌,才張嘴繼續解釋道:“但以我對白濤集團的瞭解,我總覺得付饒的選擇……不會單單從理智的角度出發!軍,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林軍若有所思的回應道:“我明白!”
“四天後,弗裡敦到底會是個什麼情況,太難判斷瞭。”沙紅剛由衷的勸說道:“方圓如果‘露’面,那單憑我自己的力量很難保住他!因為白濤現在到底對我是啥感覺,我真的是拿捏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