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仇,他剛剛親瞭她,那她就咬他的嘴。
一口下去,直接咬在他的下唇上,用力一扯,把他嘴皮子扯的好長。
宮鳴淵:“你屬狗?”
“哼,現在知道窩的厲害瞭吧,還不趕緊放開我,不然窩咬洗你!!”奶兇奶兇的。
可是她忘記瞭,她一個菜雞,怎麼可能鬥得過腹黑大佬呢?
隻見他抽出一隻手,在她的腰上輕輕一撓,頓時某女就像是發瘋一樣哈哈大笑,自然就松開瞭他,簡簡單單。
不過他似乎玩上癮瞭,撓一下不夠,還要多撓幾下,她癢癢的不行,在他懷裡扭的像條蛆,笑的眼淚都出來瞭。
“啊哈哈……宮、宮鳴淵,你給我哈哈哈,住手!”她一邊笑一邊惡語相向,似乎沒想過要求饒。
她越是這樣,宮鳴淵越覺得有興趣:“怎麼?還不求饒?”
“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哈哈哈,宮鳴淵,你個、混蛋!!”她都氣哭瞭,可是癢癢本能的讓她哈哈大笑。
他意猶未盡,直到看到她眼角的淚,猛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攥瞭一下,有些疼。
這才停手。
她笑的很累,停下後一直在喘息,緩瞭幾秒鐘這才從他懷裡掙脫坐在地上,氣的她抬手就朝著他的胸口邦邦就是兩拳。
“宮鳴淵,你混蛋!!”她怒罵,果然是個腹黑又冷血的傢夥,她差點沒笑死過去!
頓時覺得委屈,居然哇的一下就哭瞭出來。
那眼淚,跟噴泉一樣噴湧而出,把他都看呆瞭一秒鐘,第一次見有人哭眼淚是噴出來的。
他覺得更有意思瞭,開口問:“再哭一次?”
阮萌萌又哇的一下哭的更大聲瞭,不過這次眼淚沒有噴出來:“你他媽神經病吧!”
“你要是能像剛才一樣,眼淚噴出來,哭一次十萬。”
“啊?”她不哭瞭。
“嗯。”
“那我剛剛哭的算不算?”她在掏手機,點出收款碼:“轉賬,就現在。”
他真是被她這個行為給逗笑瞭,當然,說話算話,他給她轉瞭十萬。
阮萌萌一看,不對啊,她明明哭瞭兩次。
“你還得再給我轉十萬,我哭瞭兩次。”她把手機湊到他面前。
“第二次眼淚沒噴出來。”
“我靠,你都把我欺負哭瞭,你還在乎眼淚有沒有噴出來?”她憤憤不平:“再說瞭,你錢那麼多,就算是多給我的,你分分鐘就賺回來瞭,計較這麼多,小氣鬼。”
她生氣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嘟嘴鼓起腮幫子,她卻不知道,這些下意識的動作在宮鳴淵眼裡有多可愛。
宮鳴淵無奈又拿她沒辦法,又給她轉過去二十萬。
她看到後開心極瞭,大眼睛笑的彎彎的,像月亮:“哇哇哇,二十萬啊,多出來的十萬是大佬您賞賜給我的嗎?”
“那真是太好瞭,你是好人,大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啊。”
上一秒還哭的眼淚都噴出來瞭,這一秒又笑的像個笨蛋,他總有一種在養寵物的感覺,隨便給她投喂點金幣,她就又蹦又跳,跟個青蛙一樣。
嗯?
青蛙,河豚?
都跟水裡的有關,能讓他想到這些,她還真是有本事。
“嘿嘿,正好我看中一套小型的兩室一廳,首付正好二十萬,我現在就聯系售房處,明天就去把定金交瞭,以後我也是有房子的人咯!”
她開心的說著,渾然不覺得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有什麼不妥。
兩室一廳,二十萬首付?
宮鳴淵聽的都皺起瞭眉頭,隻要她開口說,這種玩具房他隨手就能送她幾十套,還需要首付?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他問:“你要搬出去?”
阮萌萌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小窩,哪裡有心思聽他說話,下意識的回應道:“是啊,不然我一直住在這裡吃你的用你的,你不介意啊?”
他介意嗎?
多她一個人就像是多瞭一個寵物而已,他又不是養不起。
“不介意。”難得的,他居然真的回應瞭。
可她卻不當真:“切,嘴上說著不介意,其實你就是看在我是池宴媽媽的份上才對我好,我懂的,但是你放心吧,我雖然有點小貪心,但是我知道什麼叫做知足,你給我的夠多瞭,我要是再沒臉沒皮的賴在你身邊,那對你影響也不好。”
“你想想,你一個優質單身青年,有錢有顏還有八塊腹肌,妥妥的男神,追你的人都排到法國去瞭吧?”
“其中優秀的女孩子多瞭去瞭,隻可惜你突然多瞭一個五歲的兒子,想來她們肯定都很難過,好在呢,你跟我沒什麼感情,她們還有機會,你也還有更多選擇。”
“可如果我一直待在你身邊,讓她們誤會瞭,追你的人可就沒瞭,你的選擇也就沒瞭,你就說說,這影響大不大?”
她低著頭娓娓道來,說的一套一套的,還挺像那麼一回事。
宮鳴宴仔細想想,追他的人確實挺多的,女孩子也有男孩子也有,不過他的心思從來都不會放在感情上。
也不是說他不會談戀愛,也不會結婚生子,隻是目前他的人生裡,還沒遇到那個他想愛的人。
“沒影響。”他輕飄飄的又回應瞭一句。
阮萌萌:“???”
“你這人還挺有意思的,不過想來也是,你這麼優秀,別說身邊有個孩子媽,哪怕有個十八歲的美少女,想追你的人依舊不會少太多。”她是這麼認為的。
他微微皺眉:“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看不上他們?”
“那如果有一天,能讓你看上的人出現瞭呢?”她問:“又如果,她知道你身邊有一個我,你要怎麼跟她解釋,說我隻是孩子母親,僅僅是孩子的母親嗎?”
她突然抬頭,認真的看向他:“你這麼解釋,也可以,但……或許到那個時候,我不可以瞭。”
“宮鳴淵,你真的太優秀瞭,一直跟你生活在相同的環境裡,我怕我會忍不住愛上你,到時候,我該怎麼辦?”
她從來都不會把自己想法隱藏起來,有什麼就說什麼,真誠而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