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鳴淵自然不會告訴他為什麼,習慣瞭作為領導者的他隻喜歡下命令。
“通知他的傢人,微生瑾現在在雲城私人醫院,他們失蹤的女兒也在這邊,讓他們盡快趕過來。”他說道。
“你怎麼不自己聯……等等,等等……你剛剛說什麼?”洛子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應該沒聽錯吧?
“你剛剛是不是說瞭他們失蹤的女兒?”他詢問著,有點不敢確定。
“怎麼,有瞭一個女朋友還不夠,還想再要一個?”宮鳴淵的態度頓時就變瞭,語氣都冷瞭不少。
洛子歌無語:“不是大哥,你在想什麼呢,我這不是也跟著高興嘛。”
“我聽然然說,這些年微生傢的人一直都在尋找這個失蹤的女兒,從未放棄過,甚至他們傢的規矩有一條都是關於這位小公主的。”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哪怕微生傢落寞瞭,也要不顧一切代價繼續選擇她,要是有人敢放棄,直接傢法伺候。”
“你應該知道微生傢的背景,那真是厲害的不行,傢法也是比任何豪門大傢都嚴格,一套傢法下來,人不死都得殘,可見微生傢對這位小公主的重視程度。”
“然然跟我說的時候我也是很驚訝,現在你居然說有線索,我能不激動嗎?”畢竟誰不好奇,這位掌上明珠到底長什麼樣。
就算是失蹤瞭這麼多年,微生傢都不曾想過放棄。
而且每次微生然說起這些事的時候,他都能感覺到她的不滿,她也是傢裡的小公主,另一個失蹤也就失蹤瞭,為什麼還要一個勁的找。
難道傢裡有一個她還不夠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位微生傢的小小公主對於這個連面都沒見過的姐姐產生瞭厭惡。
宮鳴淵才懶得去瞭解這些,他隻希望他的小公主能開心,找到傢人,應該能讓她開心。
掛斷電話之後,洛子歌就給微生然打電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瞭她。
可讓洛子歌感到意外的是,微生然並沒有因為有姐姐的消息而感到開心,甚至還很生氣。
“洛子歌,你明明是我的男朋友,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難道你也希望有個人來分享傢人給我的愛嗎?”
電話裡,微生然大吼著,很憤怒,很心寒。
洛子歌人都傻瞭,一雙眼睛裡滿是無辜:“不是,大小姐,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有個人來分享你傢人的愛,難道你這位從小就失蹤的姐姐就不是你的傢人嗎?”
“作為你的姐姐,她回來應該是多一個人疼愛你,又怎麼會是分享你傢人的愛呢?”
這一刻,洛子歌突然覺得,自己所愛的人為什麼會變成瞭這樣。
明明在他的眼裡,她是可愛的,善良的,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心胸這麼狹小,連自己的親姐姐都要嫉妒?
還是一個失蹤瞭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在外面受瞭多少苦的姐姐。
作為正常人,第一反應不是應該心疼嗎?
電話裡,微生然很暴躁,他甚至能聽到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隻要她一回來,傢裡所有人都會圍著她轉,眼裡怎麼可能還會有我?”
“甚至他們還會說,我已經在傢裡享受過瞭這麼多年的寵愛,他們關心一下她,又會怎麼樣呢這樣的話。”
“洛子歌,你根本就不懂,我現在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微生然哭著,很是委屈。
電話那頭,洛子歌竟無言以對。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三觀出現瞭問題,哪怕電話那頭的人是他的女朋友,他也沒有想站在她這邊的想法。
但是他是個聰明人,從來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當下,他會好好的安慰她,讓她不要著急,這樣的事情之後再說。
然後,再想辦法把這個消息帶給微生傢的其他人。
多少年的心願,就是想要丟失的女兒回傢,作為父母,對女兒的思念又何止是這麼多個日夜。
僅僅是因為微生然不喜歡,他就昧著良心跟著隱瞞嗎?
他洛子歌試問,不論是傢庭教育還是他自己的想法,都沒辦法做到這樣。
還好因為是微生然的男朋友,所以他也間接的認識瞭她的三哥,是個吊兒郎當的人,看似不正經,實則扮豬吃老虎,同樣是豪門少爺,這種抓住人脈的機會,是本能的。
轉頭他就把這個消息告訴瞭微生陽。
聽到這個消息,微生陽不正經的臉瞬間變的嚴肅:“你知道騙我是什麼後果嗎?”
“老子他媽會用這種事情騙你?”洛子歌急瞭,怎麼好心沒好報呢?
“好,我就信你,雲城是吧,我在就通知全傢人一起過去,如果發現你撒謊……”
“哎呀行瞭行瞭,少他媽嚇唬我,老子為瞭告訴你這個消息,連然然都背叛瞭,你還不領情,我真多餘該你的!”
“背叛然然?你出軌?”
“老子是這樣的人嗎?”
“她不希望這個姐姐回來,說會搶走你們對她的愛,這也是我要提醒你的事,如果真是然然的姐姐,希望她回來後,你們別忽視瞭然然,她也是個好女孩。”洛子歌說。
微生陽微微皺眉:“嗯,謝瞭,回來再請你吃飯。”
阮萌萌很不安,又緊張又興奮,她還沒準備好代替原主見到她傢人的準備。
通過微生瑾的車子她可以知道,微生傢一定不是普通人傢,否則怎麼會開得起豪車?
豪門大傢,她也不是沒有見過,但和他們見面的時候,她該如何表現,才能不丟他們的臉呢?
宮鳴淵一直陪著她,看她的小臉一會變個樣他就知道,原來看起來神經大條的人也會有緊張和害怕的時候。
可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她的原因,不管她什麼表情,他都覺得很可愛。
“寶貝,過來。”他叫住來回踱步的她。
阮萌萌最可愛的地方,就是她很聽話,他讓她過來,她就乖乖聽話的來到他身邊,很主動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纖纖手臂摟著他的脖頸。
“怎麼啦老宮?”
宮鳴淵一愣,緊張到害怕都還不忘記撩他一把,真是個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