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市這幾年的經濟取得瞭跳躍式的發展,房地產市場也跟著迎來瞭井噴式的爆發,市中心黃金地段的房價早已被炒到瞭近2兩萬一平,即便不是最昂貴的地段,像陳興所住的小區,周邊新興建的樓盤房價也到瞭一萬多一平,費仁所說的地稅局員工小區是在普寧路,那個地段比陳興現如今住的那個小區位置還好,房價基本都是一萬五一平,一套200多平方的房子按市面價格算就是五六百萬,費仁一下子就要變相的送給他一套房子,饒是陳興心臟再好,聽的也有點心驚肉跳,官員貪污**受賄的事情他聽得多瞭,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有會發生在他身上,即便是當上瞭周明方的秘書後,陳興知道自己的地位跟著水漲船高,但也沒想過這麼快就會有人送上一份驚天大禮,還是他昔日的大學同學。
“陳興,你在哪?”母親鄒芳的來電打斷瞭陳興的思緒。
“媽,我就在那傢咖啡屋啊,沒見到人。”陳興支吾著應付道。
“你小子想成心把我氣死啊,你爸剛才給鐘靈打電話瞭,人傢早早就到瞭咖啡屋瞭,說一直沒接到你電話,你趕緊給我打電話給他,這種事情你還好意思讓人傢女孩子主動給你打電話啊。”鄒芳氣的直翻白眼。
“好,好,媽,我待會就打,您老消消氣。”
“現在就給我打。”
“現在打也可以,那您得先掛瞭電話呀,不然我怎麼打。”
“真要被你氣死瞭,好,我掛電話,你要是沒打,晚上回來我跟你爸可要讓你好看,哼哼。”
“不打也得打瞭。”陳興悻悻然的撇瞭撇嘴,百善孝為先,他堂堂的市委大秘,面對自己的父母,就跟孫猴子翻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一樣。
找出號碼給鐘靈打瞭過去,感覺就像是相親一般的陳興心裡興起瞭怪異的感覺,“喂,請問是鐘老師嗎?”
陳興問著話,卻發覺電話對面愣是沒有半點聲響,與此同時,坐在陳興前面幾個座位的一個年輕女子拿著電話往後瞧著。
女子往陳興的方向走瞭過來,陳興一抬頭,也看到瞭迎面走過來的女子,赫然就是他剛才經過時看到的那位清秀柔美的女孩。
“您就是陳老師的兒子吧?”女子笑著揚瞭揚手裡的電話。
“陳老師?哦,是,是我,鐘老師,您請坐,請坐。”陳興微微一愣,旋即笑著站瞭起來。
陳興的心神有些恍惚,女子笑起來竟是比沒笑時漂亮瞭那麼多,剛才的那一剎那,他有些許的失神,女子的笑容很甜美,嘴角彎彎的,帶著兩個小小的酒窩,讓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被吸引過去。
“我叫鐘靈,您就別一口一口叫我鐘老師瞭。”女子坐瞭下來,笑容有些靦腆那兩個小酒窩依舊是如此的引人註目。
“那成,您也別一口一個‘您’瞭,您不先把‘您’給改口,我也不好把您給改口。”
撲哧一聲,鐘靈忍不住的笑瞭起來,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輕掩著嘴巴,“你嘴巴真貧,一點都不像黃老師的樣子。”
“人傢都說兒子像母親,我覺著這話挺靠譜。”陳興笑著點頭,把單子遞瞭過去,“你要喝什麼口味的?”
“給我來一杯原味的吧。”
兩人坐瞭下來,初始的氣氛有些沉悶,興許是第一次見面的緣故,就連陳興也不是放得很開,生怕唐突瞭佳人。
“鐘老師畢業多久瞭?”
“陳先生工作多久瞭?”
突兀的,仿佛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兩人同時開口瞭。
開口的兩人俱是一愣,彼此對視瞭一眼,隨即都笑瞭起來,起先陌生與僵硬的氣氛卻是在悄無聲息的變得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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