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傢老爺子走瞭,一場盛大的婚禮也漸漸落下瞭帷幕,低調而又奢華的婚房內,陳興輕輕摟著張寧寧的小蠻腰,今晚被灌瞭不少酒的陳興此時已經有幾分醉意,意識雖然還清醒著,腳步卻是已經有點飄,從門口走到房間這一小段路,陳興差點就撞瞭兩次。
“幸好沒人跟著來鬧洞房,要不然就頭疼瞭。”嘴巴輕吻著張寧寧的耳垂,聞著從張寧寧身上那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陳興滿是陶醉,那是屬於張寧寧的獨特體香,淡淡的,令人沉醉,令人迷戀,陳興的身體已經有瞭些許的反應,酒精的作用加上在身旁縈繞著的芬芳,陳興已經產生瞭最原始的**。
‘嗯’的一聲,張寧寧僅僅隻是輕輕回應瞭一下,房間裡再次陷入瞭寂靜當中,隻是喝瞭點紅酒的張寧寧臉色紅潤,在那光滑潔白的皮膚襯托下,顯得嬌艷欲滴,張寧寧的酒量一般,隻要稍微喝一點酒就會上臉。
但此刻,張寧寧無疑不是因為酒醉而臉紅,更多的是因為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被陳興緊緊的擁在懷裡,從對上身上傳來的那混合著酒精的濃厚的男性氣息已經讓張寧寧呼吸微微有點急促,新婚燕爾,嫁做人婦,張寧寧知道今天晚上會和陳興真正發生些什麼,對於她而言,還是頭一遭,有著初為人婦的緊張,更帶著女人天生的好奇和期待,此時此刻,她不是天上的仙女,而是謫落凡間的精靈。
陳興輕撫著張寧寧的美背,跟張寧寧的肌膚一樣細膩光滑的白色婚紗讓陳興著迷,高貴而又不失性感,摩挲起來的手感又是讓人如此的沉醉,陳興一點一點的輕撫著,絲毫沒有半點厭煩,今天晚上,張寧寧將要徹底的屬於他。
“你說爺爺晚上說的那些話現在是不是都已經擺上瞭中央領導人的案頭瞭。”陳興此時已經很是順溜的稱呼張老爺子為爺爺瞭,一點都不覺得別扭,這跟張老爺子德高望重的身份亦不無關系,全國也不知道多少年輕人見到張老爺子都會尊敬的喊一聲張爺爺,陳興很容易就代入張老太爺孫女婿的這個身份,這聲爺爺叫的很順口。
“爺爺那席話講完,不出五分鐘肯定就傳到中央高層那幾位的耳裡。”張寧寧這時候終於細聲的回應著,說起這個,她這個張老爺子的寶貝孫女更有發言權,張寧寧深深的知道爺爺在黨內的聲望乃至於軍隊裡的影響力,哪怕是那位一號首長,都不得不慎重對待爺爺有意對外傳達的聲音。
“今晚爺爺的那席話,說不定要引起日後風向的轉變,起碼在未來一段時間內,各級黨政機關肯定要在精神文明建設上多花點功夫瞭,中央可能也會有相關文件出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成為制度改革的一個契機。”
陳興眉頭輕擰著,他現在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一個幹部,政治嗅覺不至於太差,老爺子提到瞭gdp,提到瞭政績考核的制度,從很大程度上說,官員熱衷於搞經濟,甚至以不惜犧牲環境為代價,破壞式的發展經濟,有的還不擇手段的偽造gdp數據,無不是因為gdp數據是官員們考核升遷的一個重要指標,老爺子的一番講話,或許能為高層的制度改革打開一個口子。
“不管怎麼說,爺爺最後說的話對社會慈善事業也能起到一定的推動作用,我隻要關心這個就夠瞭,政治上的事情,我也不想多摻和。”張寧寧輕聲的說著。
“不錯,爺爺說支持你的想法,他的話肯定也會引起足夠的重視,對推動慈善事業有好處。”陳興笑道,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張寧寧,陳興苦笑著搖瞭搖頭,今晚這大好的時光,自己反倒跟新婚妻子談這些政治上的事情,這不是煞風景嘛,一跟張寧寧說這些事情,他的註意力也轉移瞭,手都老實瞭,看看張寧寧,臉色也都正常瞭,兩人的註意力明顯都移開。
陳興撇瞭撇嘴,他在這時候還會想起張老爺子晚上講的話並不奇怪,隻要是個幹部,沒有人會不關心張老爺子的講話,因為這足以引起一些從高層至上而下的風向變動,特別是張老爺子這席話還是在他婚禮上講的,陳興想不去關註都難,何況他現在也成為張傢這個大傢族的一員瞭,跟張傢是榮辱與共瞭。
“寧寧,你說今晚這**一刻值千金的光景,咱倆還談這些不是不著調嘛。”陳興將話題扯瞭回來,臉上帶著壞笑,伸手勾住張寧寧的下巴,將張寧寧的頭抬瞭起來,“寧寧,你老是將頭低著幹嘛,我想仔細看一看你都看不到。”
“陳興,別…別這樣。”張寧寧臉色瞬間又紅瞭起來,剛才陳興莫名的把話題扯開,一直在她後背上撫摸著的手也老實瞭,她雖然有點小失望,但心裡還稍稍松瞭口氣,心說這樣和陳興說說話也好,省得陳興動手動腳的,讓她害羞不已,誰曾想陳興一下又要使壞瞭。
“別怎麼樣,咱倆現在是夫妻,你說我該怎樣?”陳興壞笑著,看到張寧寧嬌羞得可愛的樣子,陳興用力的將張寧寧抱緊瞭一點,他隻想好好疼這個可愛的小嬌妻。
張寧寧有點不知所措,就算是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張寧寧也知道她最為期待和害怕的場面就要來瞭,她的眼神和陳興對上,從陳興的眼裡,她仿若已經看到那熊熊燃燒起來的激情,那是能夠將她融化的眼神,張寧寧內心顫動著,她感受到瞭陳興那炙熱的目光和充滿侵略性的眼神。
身體微微僵瞭一下,張寧寧的神經在一剎那間都繃緊瞭,陳興背後那隻作怪的手已經摸到瞭拉鏈的邊緣,正向下拉動著,張寧寧下意識的想要阻止,拉鏈一拉下來,這雪白的婚紗禮服就該往下褪下來瞭,她的身體將呈現在陳興的面前。
沒有動,張寧寧將頭深深地埋在陳興的脖頸間,整張臉紅到瞭耳根子,身體繃緊到極致,她已經感受到拉鏈被拉下來瞭,並沒有阻止陳興的動作,張寧寧知道這一刻早晚都要到來,她和陳興現在是夫妻瞭,雖然害羞,但沒有阻止。
“陳興,把燈關上。”張寧寧輕聲的呢喃著,雙手死命的抱住陳興的腰,借著身體支撐的力量,才讓禮服沒有掉下來。
“你抱著我,我沒辦法關燈啊。”陳興伸出舌頭碰瞭碰張寧寧的耳根,張寧寧就跟觸到電流一樣,身體顫瞭顫,陳興心裡頭一陣好笑,自己這小嬌妻的身體實在是太瞭。
“你壞,你壞。”張寧寧嬌羞不堪,她要是手一松,一脫離陳興的身體,那禮服就該滑落下來,張寧寧顯然還沒有做好在這種燈光明亮的情況下跟陳興坦誠相對的準備,他們兩人現在還站在門後,陳興一進門,將門關上就抱緊瞭她,要是已經在床上,躲在被子裡面,張寧寧還不會這麼不好意思,偏偏現在是站著。
“喲,我們傢張寧寧正給我捶背呢,好舒服。”陳興愈發的惡作劇起來,張寧寧越是害羞,越是勾起瞭陳興挑逗的興趣,像張寧寧這樣未經人事,極盡害羞的,更是激發瞭陳興的**,對於這個張傢的掌上明珠,自己的正牌妻子,陳興無疑也是格外珍惜。
“陳興,去把燈關掉好不好。”張寧寧沒理會陳興的調笑,幾乎是哀求著說道,一隻手緊緊的捂著胸前的禮服,就怕衣服掉下來。
“寧寧,別怕,放松點,咱倆現在都拜堂成親瞭,你還怕被我看到啊,乖,把你的手拿開。”陳興就跟拿著棒棒糖引誘小妹妹的怪蜀黍一樣,誘惑著張寧寧將手拿下來。
“你先把燈關掉。”張寧寧的聲音跟蚊子一樣嗡嗡響著。
‘嗒’的一聲,房間陡然暗瞭下來,陳興伸手將燈關掉瞭,美色在前,陳興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瞭,不想再挑逗張寧寧,將張寧寧攔腰一抱,就往床上走去,伴隨著陳興的動作,是張寧寧‘啊’的一聲驚呼,許是沒想到陳興的突然動作,張寧寧愣是沒有反應過來,若是此時燈還開著,陳興可以看到張寧寧一張臉跟充瞭血似的。
小心的將張寧寧放在那張柔軟之極的大床上,陳興就跟抱著珍貴的瓷器一樣,輕輕的放下,稍微用一點重力,就生怕有任何一點點的磕碰。
溫柔的蹲下身子,將張寧寧的鞋子脫下,陳興這才坐到床上,房間很暗,陳興看不到張寧寧的臉是不是很紅,窗臺上飄進來的微弱月光細細的灑落在張寧寧的臉上,張寧寧的雙眼緊閉著,一動不動,唯一能看出張寧寧此時很緊張的是那不時抖動著的睫毛,陳興認真而又仔細的看著這張天使一般的臉龐,假若張寧寧真是九天之上的仙女,那今晚,仙女註定要謫落凡塵。
出奇的,陳興此刻想的並不是男女間的事,他有**,更是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想要占有一個女人,但這占有,並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占有,陳興知道自己能擁有這個女人是多麼的幸運,更想努力的珍惜。
“寧寧。”滿含深情的一聲輕喚,陳興吻著張寧寧的額頭,吻著張寧寧的眼睛,直至兩張彼此充滿愛戀的雙唇緊緊的貼在瞭一起。
張寧寧的動作依然生澀而又沒有任何技巧可言,陳興幾次被張寧寧的牙齒磕到舌頭,火辣辣的生疼,沒有一絲不耐煩,陳興愈發的投入,這才是在男女之事上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的張寧寧,今天晚上,將由他在這張白紙上劃下濃妝淡抹的一筆。
‘滴答滴答’的聲響在房間內回蕩著,掛在墻上的是一座如同象牙般純白的復古大掛鐘,陳興和張寧寧兩人都不知道,這掛鐘外面的材質是貨真價實的象牙雕刻,張明那個大敗傢子不知道從哪搞來瞭這麼一個珍貴的掛鐘,二話不說就掛在瞭兩人用來當做婚房的臥室,也沒跟兩人說一聲這掛鐘的價值,別一不小心打破瞭。
潔白的月光照射在那純白的象牙上,投射出瞭漂亮的光彩,時間就在這一聲一聲的‘滴答’聲中悄然流逝著。
時間不知道過瞭多久。
銀白色的月光灑落在大紅色的睡床上,那繡著鴛鴦圖紋,象征著喜慶和吉利的大紅被子正輕輕的動著,一上一下的,床單,被套,枕頭,一整套都是紅色的。
“寧寧,舒服嗎。”陳興理著張寧寧前額的劉海,柔順的秀發有幾根黏在瞭額頭那光潔的皮膚上,陳興動作輕柔的將之理順。
張寧寧沒有說話,取而代之的是張口,一口咬在瞭陳興的肩膀上,留下瞭一排整齊的牙印,輕微的疼痛感覺並沒有讓陳興感受到多少疼痛,反而激起瞭無限的愛戀,因為張寧寧並沒有舍得用力咬下去,陳興知道對方怕弄疼自己。
“寧寧,你要是想泄恨,那就狠狠的咬,沒事,我不怕痛,讓你把債討回去。”陳興捧起瞭張寧寧的臉蛋,極盡溫柔。
“你壞,你壞。”張寧寧撒嬌般的小拳頭輕捶在瞭陳興身上,小嘴巴癟瞭起來,“明明知道會痛,還騙人傢說不痛,我看你就是誠心的,故意想讓我痛死,明天我找爺爺告狀去,說你欺負我,看你怎麼辦。”
“哈哈,那你去吧。”陳興看著身旁張寧寧,宛若小女孩一樣可愛的樣子,陳興心裡好笑,女人,有時候就是女孩,哪怕是再成熟的女人,她也會在自己的愛人面前表現出其嬌羞可愛的一面,張寧寧這樣的天之驕女同樣不例外,這時候的張寧寧,哪裡還有半點高貴聖潔的樣子,她也跟一個普通的女人沒啥兩樣。
“陳興,你這是故意要欺負我。”張寧寧咬著嘴唇,氣鼓鼓的看著陳興,臉上又升起瞭兩片紅霞,她又何嘗聽不出陳興話裡調笑的意思,她啥事都能找爺爺告狀,偏偏這種事告狀不得,男女之間的事,她連張口都不敢張口,更別提告狀,爺爺能管天管地,也管不瞭這種事。
“好,好,不欺負我們傢的寶貝張寧寧瞭,來,讓老公好好的疼你。”陳興笑著親瞭親張寧寧嬌艷的紅唇,這張臉蛋,讓陳興百看不厭,越看越是喜歡,借著朦朧的月光,看著張寧寧的臉龐,更是有著說不出的美。
……
凜冽的寒風拍打著窗臺,室外是零下幾度的氣溫,室內卻是溫暖如春,放著暖氣的屋裡沒有冬天的半點氣息,北方的冬天,其實呆在屋裡的話,一點都不冷,相比起來,沒有暖氣的南方其實冬天更讓人覺得冷,起碼北方人到瞭南方,有些反而就不太適應南方的冬天。
一片復古的中世紀歐洲風格的別墅區裡,位於中心地帶的一幢獨立別墅,門口停著的幾輛車的車牌彰顯著別墅主人在官場裡面的不俗能量。
滿是西歐風情的別墅大廳裡,男主人成一個大字型半躺著靠在舒適的沙發上,嘴上還微微喘著氣。
“王哥,您今晚是怎麼瞭,看您好像不太高興啊。”男子身旁赤身靠著的女子抬起瞭頭,嫵媚而性感,若是有人在此的話,恐怕會懷疑自己看錯瞭,滿是不置信的眼神,女子不是讓無數粉絲魂牽夢縈的女星張暘是誰,這個在電視上宛若女神一般的存在,此刻卻是跟那些出來賣的女子沒啥兩樣。
“你的任務就是把我伺候舒服瞭,問那麼多幹嘛。”男子不耐煩的低吼瞭一句,臉色猙獰而扭曲著。
張暘小嘴不甘心的撇瞭起來,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使點小性子,好似在試探男子的底線,直至男子那陰沉的眼神看過來,張暘才又乖乖的閉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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