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洛毓姝立刻看向瞭秦怡,眸子裡滿是懇求。
見狀秦怡笑瞭。
“你們不用找瞭,那個孩子早就死瞭!”
聞聲,洛毓姝驚住瞭,“為什麼?我記得醫生說過,孩子情況很好的!”
“孩子情況是很好,可是有人不希望他活著啊!”
說到這裡,秦怡嘴角便露出瞭一絲得意。
洛毓姝有些不明白,那麼小的孩子,還能得罪誰嗎?
又有誰會那麼狠心,不想讓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活下去呢?
“怎麼?你不相信?事情已經到瞭這個地步,我也沒必要騙你!想要那個孩子死的,就是你老公季之昂!”
剛剛得知二十多年前就被老公背叛,現在又聽說老公害死瞭自己的骨肉。
饒是洛毓姝再堅強,也要承受不住。
看見她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一般,沒瞭動靜和反應,秦怡冷笑。
“不信你就問問季之昂啊!問問他,我究竟有沒有撒謊?”
說著,她又看向瞭一邊的季雯萱。
“萱萱,你口口聲聲嫌棄我醜,可你要明白,媽媽並不是天生就帶著疤痕,就這麼醜的!”
季雯萱現在也傻瞭,就算她再不願承認,可心裡也明白秦怡說的應該都是真的。
此刻,經過連番打擊的洛毓姝也漸漸冷靜下來。
“既然如此,你就把該說的都說瞭吧!”
見她突然變的這麼冷靜,秦怡倒是挺意外。
不過在打擊情敵這件事上,她秦怡可不會手軟。
“洛毓姝,你以為季之昂心裡隻有你一個嗎?錯!”
“他當初那麼猛烈的追求你,就是因為你的傢世。我承認你當初是長的漂亮,加上出身好,又沒什麼情感經歷,是個男人看見你都會動心!”
“季之昂那麼死乞白賴的追你,也很正常!畢竟你可是小瞭他十四歲的小嬌妻。”
“可你別忘瞭,季之昂在追求你之前,就是一個風流浪子,他的女人多到他自己都數不過來,即便是婚後他也沒老實過,而我就是他其中的一個女人!”
聞聲,洛毓姝深吸瞭口氣,閉瞭閉眼睛,“繼續。”
秦怡抿瞭下唇,“洛毓姝,你就是太天真瞭,也少瞭幾分心機,明明當瞭闊太,還要學普通女人出去工作,整天把時間都花在瞭工作上。”
“這樣一來,就是給其他女人鉆空子的機會!”
聽到這裡毀三觀的話,阮糖實在忍不住瞭。
“秦怡,你自己是個小三就算瞭,別侮辱其他努力的女人!還好意思說鉆空子,那珠寶店的櫃臺要是沒人看著,你還準備去搶不成?”
“婚姻本就是互相忠誠!被整天看著才能擁有的根本不是愛情!”
秦怡被懟,心裡自然不甘。
“阮糖,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你隻不過是運氣好,碰到龍九爺!換做別人,你試試?”
“哦,對瞭,你已經試過瞭,比如慕修衍不就沒把你當回事嗎?”
秦怡以為這麼說,就會打擊到阮糖,誰知她根本不在意。
“你說的對,他的確不把我當回事,那我就踹瞭他!分開就分開,下一個更乖~”
見她這麼說,秦怡覺得龍梟九一定會不爽。
畢竟有幾個男人願意聽見女友這麼說話,可誰知一看,龍梟九竟然嘴角帶笑,眉眼間滿是寵溺!
根本不在意阮糖怎麼說話!
見這一打岔,秦怡又停下瞭,阮糖催促道:“繼續顯擺啊!說說你是怎麼和那個渣男勾搭上的!”
聞聲,秦怡眸子裡閃過陰鷙,又繼續往下說。
“我本就是江城人,當年在江城最好的那傢醫院裡當護士!有一次,洛毓姝不舒服,季之昂帶她來醫院檢查身體。”
“給她驗瞭血,我們發現她竟然是少見的熊貓血,因為稀少,我們護士長就勸說她身體好瞭之後,能不能來獻點血,將來其他病人沒準能用上。”
“洛毓姝當時就答應瞭,季之昂雖然不太樂意,但也沒阻止。後來為瞭感謝他們,醫院也免費給季之昂做瞭一些身體檢查。”
“季傢財大氣粗,怎麼會在乎這些,但經不住洛毓姝的勸說,他就做瞭。”
這些事,洛毓姝都有印象,所以也沒有反駁。
“可結果,卻讓季之昂意外,原來他和洛毓姝之間存在溶血,就算懷孕瞭,也容易流產保不住孩子。”
聽到這裡,洛毓姝皺瞭眉。
“怎麼可能,我後來明明懷孕生下瞭一個孩子!”
見她這麼說,秦怡笑瞭。
“可在那之前,你意外流掉瞭兩個孩子,你忘瞭嗎?”
是瞭,正是因為意外流產瞭兩次,她的身體留下瞭一些病癥,這才去醫院看病。
看出洛毓姝的臉色有些不好瞭,秦怡又接著說道:“也就是那段時間,季之昂看上瞭我!”
每次來醫院,洛毓姝進去檢查身體,季之昂便在外面撩撥秦怡。
剛工作的秦怡心機還沒這麼深,但看著長相英俊,出手闊綽的季之昂,經不住誘惑,很快就和他勾搭到瞭一起。
甚至還辭掉瞭工作,悄悄跟著兩夫妻去瞭京都,做起瞭季之昂的專職情婦!
眼見著,擁有寵妻人設的老公在秦怡的嘴裡,徹底崩塌瞭形象,洛毓姝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行瞭,別再扯這些,你就直接說,我的孩子到底怎麼回事?”
“很簡單啊,你懷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季之昂的!他怎麼可能甘心為別的男人養孩子?”
“你胡說!”洛毓姝氣紅瞭眼睛!
她一向潔身自好,從來不會和異性有什麼牽扯,又怎麼會懷上別人的孩子!
別說她瞭,就是身邊的龍梟九,阮糖,還有龍靜珊也不相信!
洛毓姝根本不是那種會婚內出軌的女人!
“洛毓姝,有時候我都可憐你!我們這些女人跟瞭季之昂後,他都會立規矩。”
“除瞭不能破壞你們的婚姻外,在跟著他的期間裡,也不能和別的男人有牽扯!”
“可你作為他的老婆,名正言順娶的大傢閨秀,卻被他送上瞭其他男人的床!說起來,還真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