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梟九正想再說點什麼,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瞭大動靜!
“是河岸方向!”
阮糖剛說完,身體被龍梟九放開瞭。
“糖糖,我現在要過去看看,你……”
“砰——”
沒等他說完,樓下也傳來瞭爆炸聲。
“看來獨眼是不打算相信我們瞭!”
畢竟他派出的人被老大那邊幹掉瞭,他就算還準備跟這邊合作,到時候也少瞭幾分底氣。
萬一這邊也去跟老大合作,那他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勢力也將跟老大沒法比。
聽到阮糖的話,龍梟九並無異議。
迅速拿出藏好的武器,拉著阮糖的手就沖瞭出去!
他本以為接近帶走司君牧的人需要一些時日,卻沒想到今天竟然發生瞭這麼多的變故!
很顯然,司君牧那邊的情況並不樂觀。
不過眼下他們得先逃出去再說!
阮糖現在也沒想到,那個獨眼為瞭殺他們倆,竟然要將整個酒店都滅瞭!
樓下爆炸聲過後,安靜瞭很多,可越是這樣,就越是危險。
說明下面的人已經得手,此刻正埋伏起來等著他們下去。
龍梟九走在前面,並沒有一直往下走。
來到三樓樓梯時,他敏銳的聽見,下面已經有人在往上走。
即便對方已經放輕瞭腳步,可空曠的樓梯裡,稍微有一點點動靜都會被放大很多倍。
龍梟九看瞭阮糖一眼,又看向瞭窗戶,兩人立刻達成瞭共識。
阮糖沒有猶豫,直接跳上窗戶,接著爆炸產生的火光,看向瞭外面的一棵樹。
這棵樹很高大,枝葉茂密,枝杈也很多。
阮糖拿好武器,沒有猶豫,立刻跳瞭出去!
隻有盡快讓出地方,才好讓龍梟九也跳出來。
果然,就在他們跳出之後,窗戶方向就響起瞭槍聲!
“砰砰砰——”
而首先跳上樹幹的阮糖也立刻舉槍,對準瞭那些人的腦袋!
擊殺瞭三人之後,他們沒有戀戰,立刻跳下瞭樹幹。
此刻外面已經亂成瞭一團,幸存的酒店工作人員慌忙逃竄。
也就在此時,幾輛越野車正急速朝這邊駛來。
看清來人後,龍梟九立刻帶著阮糖迎瞭過去。
上瞭第一輛車後,他立刻拿對講機吩咐後面的人。
“留下一隊,清除酒店內武裝力量!其餘的跟我走!”
說著,他便示意司機朝河岸方向前去。
等他們到達時,河這邊隻剩下瞭燃燒的棚子,還有倒地不起的屍體。
而之前停靠在河岸的快艇也盡數被開走。
聽著對岸傳來的槍聲,龍梟九微蹙瞭眉頭。
“他們什麼時候到!”
這條河很是寬闊,想要過去,隻能依靠交通工具。
聞聲,立刻有人回答。
“還有兩分鐘!”
趁著等待的時間,龍梟九轉頭看向瞭後面跟著的十幾人。
“等下過河執行任務,一定要確保自身安全,一旦救去,立刻撤離,不要戀戰!”
至於酒店的殘餘勢力,龍梟九並不擔憂,他相信這些他曾經訓練過的夥伴,一定可以將他們全部消滅!
很快,一艘快艇在發現他們後,緩緩靠岸!
見狀,龍梟九首先上去,正要轉身去看阮糖,就見她也麻利的跳瞭上來。
本來他還擔心阮糖無法應對這樣的行動,可當他看見她毫不猶豫的朝那些暴徒開槍後,這才放心瞭。
“等下去瞭那邊,一定要緊跟我,明白嗎?”
阮糖點點頭,“放心啦!”
說著,便低頭檢查瞭自己的槍。
見狀,龍梟九又從身後拿出瞭兩個彈夾給她。
“會換嗎?”
阮糖輕笑,現場給他演示瞭一遍。
隨即,對岸的槍聲越來越近。
快艇上的人也立刻進入瞭警戒當中。
快艇在快要靠岸時,降低瞭速度,緩緩駛向瞭很隱蔽的岸邊。
一靠岸,龍梟九便首先跳瞭下去。
其他武裝齊備的隊員也紛紛登陸,靠在樹後觀察著前方。
龍梟九從他們帶來的裝備裡,拿出一件防彈衣套在瞭阮糖的身上。
隨後自己也穿瞭一件。
此刻,一處住宅內已經燃起瞭熊熊大火。
時不時的還有小型的爆炸聲傳來。
一行人趁著夜色悄悄前進,很快便到瞭毒老大的住宅前。
此刻地上橫七豎八的已經躺瞭不少人,有些已經沒瞭動靜。
還有一些在發出陣陣哀嚎,但在看見來人後,又再次舉起瞭槍。
不過這時候的他們就沒瞭作戰力,很快就被制服。
龍梟九沒管這些人,繼續往裡前進。
而越往裡,危險就越大。
阮糖此時也在謹慎的觀察著四周,雖說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可看著前面的男人,她還是冷靜瞭下來。
她知道隻有保護好自己,才能讓這個男人安心。
與此同時,一處隱蔽的地下室裡,司君牧正看著面前的一個個箱子愣怔。
十天前,他跟著在江城就結實的一個毒販來到這裡。
通過這個毒販,司君牧才成功的接觸到瞭這裡的毒老大——裘貢。
這個裘貢的防備心尤其重,即便江城的毒販已經不是跟他合作一次兩次瞭,可當看見陌生的自己,還是將交易退後瞭!
而且在過河的時候,他還叫人搜身。
為瞭防止被查到什麼,司君牧隻好將之前龍梟九給的手機丟盡瞭河裡。
剩下的幾天,毒販和裘貢總是秘密談事,根本不帶他。
就算帶上瞭,也隻是聲色犬馬,玩弄女人。
要不是他機警,他的初夜就差點交待出去瞭!
此時,看著這些箱子,司君牧犯瞭愁。
要全部帶走是不可能的。
至於今天外面發生的武裝沖突,他隻聽說是裘貢的弟弟獨眼來搶貨瞭。
如此,他也沒指望有人來支援他。
眼下也就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毀瞭這些害人的東西!
如此,他將帶進來的烈酒全部潑在箱子上。
然後掏出瞭打火機。
正當他要將烈酒點燃時,門口傳來瞭一陣鼓掌聲!
“啪啪啪~”
司君牧回頭一看,就見裘貢帶著人和江城來的毒販走近瞭地下室。
“程三,我說什麼來著,這小子不對勁!”
裘貢說完,江城毒販也就是那個程三立刻舉槍瞄準瞭司君牧的頭。
“好你個小子,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是臥底!”
被搶對著腦袋這種事,司君牧早就習慣瞭,此時沒有半點慌張。
程三見他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心下更是氣惱,恨不得現在就幹掉這個人!
虧他還覺得此人心狠手辣,做事果斷,適合他們這條路。
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內鬼!
難怪叫他殺人放火他願意,給他一個小姑娘,他卻不願意上!
見程三惱羞成怒,司君牧攤攤手,一臉無辜裝。
“你自己蠢,識人不清,還怪我咯?”
“你!”
程三恨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現在才發現這個自稱叫竹葉青的男人是內鬼,那他究竟傳遞的多少訊息給警方,還不知道。
越想越氣,他直接扣動扳機。
而就在這時,裘貢卻突然抬起瞭他的手腕。
子彈從槍膛飛出卻沒有擊在司君牧身上,卻打進瞭天花板。
見狀,程三蹙眉,“我收拾內鬼,你救他做什麼?”
一頭濃密卷發的裘貢眸光寒沉,說出的話更像淬過毒汁的利劍。
“就這麼讓他死,豈不是便宜他瞭。”
毒梟的手段有多殘忍,程三是很清楚。
活生生的挖眼、斷肢,放出野獸去咬,都算是仁慈瞭。
如此一想,程三便勾著唇,收起瞭槍。
“竹葉青,我本想給你個痛快的,現在看來你這樣的人要是不經歷點什麼,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司君牧來這裡之前就做好瞭準備,現在聽他這麼說也沒有多少意外。
“好啊,不過你們玩法最好新穎一點,別叫我失望!”
見他絲毫沒有懼意,程三咬緊瞭後槽牙,然後看向裘貢。
“你不是有辦法收拾他,現在還等什麼?你弟弟可就要打過來瞭!”
聽他提到自己1獨眼蠢弟弟,裘貢有點慍怒,隨即招過手下。
“給他打一針。”
聞聲,便有幾個手下沖過去就要鉗制司君牧。
司君牧是誰?
他以前可是殺手出身的雇傭軍啊!
要他就此屈服根本不可能!
所以來一個,他就撂翻一個。
來兩個,他就幹趴一雙!
眼看沖過去的手下不是他的對手,裘貢直接抬手,照著他的腿開瞭一槍。
“砰——”
一聲槍響,在地下室瞭尤為突兀,也是這一槍,讓裘貢的手下得到瞭機會,幾人一起上將司君牧牢牢按在瞭地上!
很快,一個手下拿著一個針管走來。
那是什麼,司君牧心裡很清楚!
這是他最討厭,最痛恨的東西。
也是最容易徹底毀掉一個人的東西!
看見針頭冒著罪惡的水珠,他咬牙掙紮。
“裘貢,你手段不是很多嗎?來啊!用這個算什麼本事!”
察覺出司君牧怒瞭,裘貢勾起瞭嘴角。
“我知道你骨頭硬,不硬的話,你也沒膽子來我這折騰。所以我們就換種玩法。”
你討厭什麼,接受不瞭什麼,我就給用什麼!
這才是摧毀一個人的最好辦法。
掙紮不過,司君牧眼睜睜的看著那管東西被註射進瞭自己的手臂。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這個純度是最高級別的,一般人我還舍不得用呢!”
聞聲,司君牧笑瞭。
“裘貢,你最好祈禱我就這麼死瞭,不然老子收拾人的手段也挺多,隻怕到時候你遭不住!”
裘貢隻當他是警方的人,即便到時候真的被他抓住,頂多也就是挨槍子的事!
所以這樣的話,他根本不怕。
尤其是,現在他還在自己手裡,說這些也就是泄個憤瞭!
“嘴還很硬是嗎?”
說著又對手下說道:“把花姐叫來!”
“花姐?”
這個花姐,程三是知道的。
在這邊做瞭多年的娼妓,因為身上染瞭臟病,周圍的男人再饑渴也不找她瞭。
為瞭生計,她主動做起瞭買賣婦女的勾當,還自己經營瞭娼館。
這裡的大小毒販都是她的常客!
眼下聽裘貢說要叫花姐過來,程三都興奮瞭。
“好主意!他不是不想沾女人嗎?那我們就偏要叫他沾!還要叫他沾最臟,最娼的那一個!”
司君牧一聽,氣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你敢!你敢!”
殊不知,他越惱,程三和裘貢就越開心。
“速度快點,不然沒時間給他辦事瞭!”
裘貢說著,還叫手下拿出幾粒藥片強塞進瞭司君牧的口中。
“放心,這是給你助興的,等下可別叫我們失望!”
沒一會,一個叫花姐的女人就被硬拖進來。
外面發生那樣的事,她早就嚇的不知怎麼辦好。
剛找瞭個地方躲起來,就被裘貢的手下給抓來瞭。
眼下她驚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
“裘老大,我跟今天的事可沒關系啊!我隻做瞭您弟弟的皮肉生意,我什麼也沒幹啊!”
裘貢懶得聽她哭嚎,一把將她推倒在被壓制的司君牧身邊。
“別嚎瞭,今天給你找瞭個好差事。你也是空虛多年,這個男的今天就賞你瞭。”
花姐一聽都愣住瞭,坐在地上看著司君牧。
這一看,她就想起來瞭,這不是之前和裘貢一塊去她那玩的年輕人嗎?
那個時候,她見這小子長的俊俏,還特意給他挑瞭一個不錯的姑娘陪著。
誰知他不領情,一晚上光睡覺,連姑娘的一個手指頭都沒碰!
回頭她還對裘貢說瞭,這人八成是不行。
而今天裘貢說要把他送給她,花姐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瞭。
“裘老大,你這不是難為人嗎?這小子那方面不行啊!”
別說覺得司君牧不行瞭,就是他行,她也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表演限制級啊!
裘貢聞聲冷笑,“誰告訴你他不行瞭?”
程三也一臉的猥瑣相,“他行不行,你現在摸摸不就知道瞭~”
雖說和這樣一個年輕俊美的男人共度春宵是占瞭便宜,可花姐此刻根本就不在狀態,哪有心思去摸他?
正一臉為難的朝司君牧看去時,就見他雙目猩紅,腮邊緊繃,像是下一秒就要吃人一樣!
“這……他這是怎麼瞭?”
聞聲,程三笑道:“別怕他不行,你該擔心的是等下能不能應付得瞭他,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