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千芊是以蘇瑜的面貌示人,但卻依舊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令人著迷。
“這個小妖精!”
葉晨暗暗嘀咕瞭一句。
來參加開業店裡的眾人見葉晨並沒有站在上面,不由得有些奇怪。
這小子為什麼沒有上臺呢,以他和田雲、紫霞等人的關系來看,應該是很熟的樣子。
盡管疑惑,但眾人卻並沒有深究,畢竟這是人傢的開業典禮,邀請誰上去剪彩是人傢的事,更他們無關。
也有人推測是葉晨為人低調,不喜歡出風頭,但這話剛說出來,就被眾人給駁回瞭。
為人低調,喜歡出風頭?
剛剛他當眾扒人傢褲子你是沒看見怎麼著?
這件事傳出去,他直接就出名瞭,現在低調還有個鬼用啊!
按照流程剪彩完畢,眾人便進瞭酒吧,畢竟一會當紅的女星蘇瑜還要表演呢。
而就在眾人都進入酒吧的時候,葉晨則偷偷離開瞭酒吧一條街,既然自己不必出面,那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浪費時間瞭。
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打瞭輛車回到黃老傢,李鑫和肖雪正在吃飯,見葉晨回來,頗有些不解。
“今天不是酒吧開業嗎,你小子怎麼回來瞭?”
葉晨坐下將剛剛的事說瞭一下,當然隻說瞭白苗族被追殺逃到瞭這裡,並沒有把千芊的事說出來,也沒有說於文釗和丁武的事。
“瑪德,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居然鬧到東南市來瞭,也好,到時候他們敢出手,我就一鍋端瞭他們!”
“鑫哥,這次來的人實力不弱,咱們不能硬來。”
“怕個球,我活瞭這麼多年,還沒怕過誰呢。”
李鑫不屑道。
“咳咳。”
肖雪輕輕咳瞭兩下,李鑫頓時換上瞭一副笑臉。
“媳婦我開玩笑的。”
看著變臉飛快的李鑫,葉晨不禁哈哈一笑。
“放心吧鑫哥,我有其他的辦法對付他們,咱們就不用親自動手瞭。”
李鑫雖然對自己不能親自收拾他們有些不爽,但現在哄老婆才是正事,也就顧不上這件事瞭。
“行,那就聽你的,別讓我失望啊。”
“沒問題,對瞭鑫哥,那個坤哥怎麼樣瞭?”
“他?好著呢,剛剛還吃瞭一個肘子,你是沒看到他那吃相,抱著肘子就啃,看的我們倆都餓瞭,現在正在屋裡打盹呢。”
葉晨聽瞭不禁咂舌。
好傢夥,這坤哥看著挺斯文的,居然會抱著肘子啃?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想到這,葉晨起身進屋準備去看看坤哥,也省的自己在這當電燈泡。
推開臥室的門,葉晨看到坤哥身上蓋著一個細毛毯睡得正香,右手耷拉在床邊,手中還拿著一本小冊子,在那搖搖欲墜。
葉晨見狀走過去拿過瞭那本小冊子,發現上面赫然寫著三個篆體大字:奇門術,不由有些好奇,打開看瞭看。
“陰暘順逆妙難窮,二至還鄉一九宮,若能瞭達陰陽理,天地都來一掌中,軒轅黃帝戰蚩尤,涿鹿經年苦未休,偶陰暘順逆妙難窮,二至還鄉一九宮,若能瞭達陰陽理,天地都來一掌中,軒轅黃帝戰蚩尤,涿鹿經年苦未休,偶夢天神授符訣,登壇致祭謹虔修,神龍負圖岀洛水,彩鳳銜書碧雲裡,因命風後演成文,遁甲奇門從此始......”
葉晨小聲碎念著,雖然自己能夠看懂上面的字,但大部分自己都看不懂。
合上書,葉晨不由微微搖頭。
這傢夥似乎是個神棍啊。
還奇門術,你怎麼不叫奇門遁甲?一看就是山寨的。
“小子,我這奇門術,就是奇門遁甲,不是什麼山寨的。”
葉晨正發呆呢,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抬起頭一看,就見坤哥躺在床上,正睜著眼看著自己。
葉晨吃瞭一驚,剛剛自己那些話都是在心裡想得而已,這傢夥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他會讀心術?
“我這不是讀心術,你不用擔心。”
坤哥坐起身,看著葉晨笑道。
這尼瑪還不是讀心術?
見葉晨一臉不信的表情,坤哥笑著拿起旁邊的扇子,“唰”地一下打開,風騷地扇瞭兩下。
“我隻是看透瞭你的想法而已,畢竟我見過太多這種想法的人瞭,猜也能猜個大概。”
說著,坤哥突然起身,沖葉晨抱拳拱手。
“我聽外面的那位姑娘說,你為瞭救我不顧安危自己當瞭一次受蠱人,若不是你,我這條命可就保不住瞭,請受我一拜!”
說著坤哥就要彎腰,葉晨見狀急忙伸手托住瞭他。
“坤哥你這是幹什麼,你是我師傅的朋友,也就是我的長輩,我怎麼能受此大禮,這要是被我師傅知道瞭,非打死我不可。”
坤哥被葉晨阻止,又聽他這麼說,隻好作罷。
坤哥本來就是不拘小節之人,而且對於葉晨舍己為人的做法也很是欣賞。
想瞭想,從隨身的包裡拿出瞭一本冊子,遞給瞭葉晨。
“這本改顏術送給你,就當我的見面禮瞭,這改顏術是易容術高級運用之法,如果熟練掌握的話,對你以後的發展大有裨益。”
葉晨本來就對坤哥的那一手易容術極為垂涎,今天又見千芊使用過類似的招數,更加的眼熱,還想抽空跟她學學呢,沒想到坤哥居然就給瞭自己一本這方面的書。
真是困瞭就有人送枕頭啊。
強忍著心中的激動,葉晨對著坤哥抱拳拱手。
“多謝坤哥!”
“咱們之間無需多禮,對瞭,這個也給你。”
說著,坤哥在一旁的包裡翻找瞭一會,拿出瞭一個面團樣的東西,丟給瞭葉晨。
葉晨伸手接住,感覺觸手綿軟,似乎像是一塊海綿,但卻比海綿要緊實些,手感有些熟悉。
再仔細感受瞭一下,葉晨像是想起瞭什麼。
“坤哥,這是矽膠?”
坤哥搖搖頭。
“這是人皮。”
葉晨手一哆嗦,差點把那“面團”丟瞭。
“坤哥,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葉晨咽瞭口唾沫,試探著問道。
“沒錯,我逗你玩的。”
坤哥攤攤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