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大招風,可想而知,登頂華夏巔峰的方氏集團會招致多少人的眼紅嫉妒,又會遭受多少陰謀算計,二十多年能夠保持屹立不倒,確實算是一個神話瞭。
而且,貌似還是一個傳奇神話。
畢竟,這種神話,不是一般人所能創造。
“是不是覺得方氏集團能夠走到這一步很不容易?”
陸遠突然笑道。
陳雨柔被陸遠的笑聲弄得一頭霧水,陳天羽缺老實地點瞭點頭。
“是啊陸叔,這個方氏集團的確是很不容易,不是嗎,誰不想成為華夏第一,以前的華夏有著龍魅集團和其競爭,那第一的位置沒有人坐,自然沒有人說什麼,現在龍魅集團去瞭海外,華夏其他的集團怎麼可能眼看著方氏集團一傢獨大,我看這方氏集團也是強弩之末,撐不瞭幾年瞭。”
很顯然,陳天羽對於方氏集團也是有些不太看好的。
不過,卻不料陸遠笑著搖瞭搖頭。
“不,恰恰相反,方氏集團恐怕在未來的百年之內會一直霸占著華夏第一集團的名號,這還是我說的最差的結果。”陸遠講道
“這……怎麼可能?”
陳雨柔驚呼出聲,有些不可置信。
如果陸遠說的是一個普通的集團公司,陳雨柔或許還會勉強相信,但方氏集團可是華夏第一集團,這個名頭足以讓不少勢力瘋狂瞭,即便對方能夠勉強保住這個名頭,也遲早要交出來的。
不然他要面對的將會是整個華夏商界的打壓,面對如此龐大的人群,哪個勢力能夠撐住?
“為什麼不可能?”
陸遠攤攤手,反問道。
“陸叔,您和我二叔一起打拼瞭這麼多年,應該知道商界之人間的爾虞我詐有多激烈,為瞭自己的利益,有些人甚至可以不惜一切手段,隻為打到目的,方氏集團背後牽扯的利益有多麼誘人想必你比我清楚的多,方氏集團或許可以在華夏商界的金字塔頂端待一段時間,但絕對不可能長久,因為制度不會允許,商界的那些傢夥也不會答應的,除非......”
“除非什麼?”
一直開著車,確沒有說話的陳一鬥突然問道。
“利益,除非方氏集團有辦法將自己的利益紐帶連接在其他大集團或傢族身上,一旦方氏集團出事,連帶著這些大傢族和集團都會出問題,面對自己利益的損失,各傢族和集團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而方氏集團在獲利的同時,其他人也能夠得到好處,這樣一來才能夠保證自己被別人惦記上。”
陳雨柔將自己的想法說瞭出來,聽的陸遠和陳一鬥連連點頭,認為說的有道理。
“雨柔姐說的也沒錯,這的確是一個方法,用利益將他人綁在自己的船上,大傢的牽一發而動全身,自然會竭盡全力保證自己的安全。”
見自己的話似乎是被二人認可瞭,陳雨柔心裡也有些欣喜。
但還沒等陳雨柔高興多久,陸遠接著陳一鬥的話茬開口瞭。
“這個方法用在按在普通的公司身上或許還有用,但卻不適合方氏集團。”
“為什麼,方氏集團難不成還要一個人獨享利益不成?”
陳天羽不解道。
“沒錯,方氏集團就是要獨享利益,他也的確是很自大,但他卻有著自大的資本,你們知道京城的葉傢嗎?”
“京城葉傢?”
陳天羽重復瞭一遍,卻沒有在腦海中搜索到什麼相關的信息。
但副駕駛上的陳雨柔卻是想到瞭什麼,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
“京城的葉傢,怎麼可能,那個傢夥是京城葉傢的人?”
陳雨柔看著陸遠,一臉的難以置信。
陸遠平靜地看著陳雨柔,似乎是默認瞭一般。
見陸叔這個態度,陳雨柔心裡頓時一緊。
讓之前猜測過葉晨的身份,也想過是不是哪個葉姓大族的人,但她想來想去,就是沒想到葉晨居然會是京城的哪個葉傢。
倒不是陳雨柔忘記瞭,隻是怎麼想不到京城的葉傢人會和一個東南市小小的酒吧牽扯上什麼關系。
如果說陳傢是江北的霸主,那葉傢就是整個華夏的王者,特別是其傢主葉龍,當年的輝煌事跡在華夏的上層之中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隻是近幾年來葉傢的行事都很是低調,幾乎沒有人再見過和葉傢的人。
但這並不代表葉傢的人就不問世事瞭,相反的,在一些比較重要的場合和拍賣會上,倒是經常會見到葉龍的身影。
而作為葉龍左膀右臂的大壯,更是一直活躍在世人的眼前,傳達著葉傢的一些事。
隻不過葉傢的人不是一直都活躍在京城嗎,怎麼會出現在東南市?
但陳雨柔並沒有懷疑陸遠會欺騙自己,如今的葉晨不管是不是葉傢的人,都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招惹的瞭。
“不用懷疑,那小子的確是葉傢的人,而且是葉龍的兒子,這點我可以保證,實話告訴你們吧,咱們陳傢和葉傢的葉龍是有著合作的。”
“和葉傢有著合作?我怎麼不知道?”
陳天羽此時也弄明白瞭那個葉傢指的是什麼,但對於陳傢和葉龍合作的事卻是一無所知。
陳雨柔沖陳天羽微微搖頭,他們資歷尚淺,有些事他們還沒資格知道。
“沒關系,反正這些事你們遲早也可以知道,既然如此,我現在告訴你們也無妨,其實,我們華夏的方氏集團一直和陳傢有著合作,而方氏集團的董事長,是葉龍的女人。”
陳雨柔心裡一動,原來方氏集團的背後站著的是葉龍,難怪陸叔說方氏集團根本不擔心有人會盯上他們瞭,有瞭華夏第一勢力做後盾,誰敢招惹方氏集團?
“難怪呢,原來方氏集團歸根結底居然是葉傢的產業,這誰還敢方氏集團的主意。”
陳天羽有些吃驚地張著嘴,顯然對於陸遠的話有些準備不足。
“不隻如此,當年遠走海外的龍魅集團,其實也是葉龍的產業,隻不過龍魅為瞭打開海外市場,才集體搬出瞭華夏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