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文輝,我聽說這次小冰上山前邀請瞭盧東來盧大師,有他在,小冰應該不會有事。”
何向東拍拍葛文輝的肩膀安慰道。
葛文輝想想也是,盧東來畢竟是東杭的老牌強者,一身橫練功夫更是出神入化,有他在料想即便是遇到瞭那四個兇徒自己侄女也不會有事的。
“這裡的戰鬥雖然激烈,但地面上的痕跡卻並不是很亂,隻有這一小塊的地方有被壓過的痕跡,看樣子戰鬥持續的時間並不長,最大的可能是雙方碰面後一觸即退,沒有真的打起來。”
那名勁裝男子說道。
“看吧,我就說嘛,不用擔心,有盧大師在,對方討不到好處的。”
何向東笑道。
“何叔叔說的是,有盧大師陪同,小冰應該無恙,是小侄多慮瞭。”
葛文輝點頭稱是。
“天之啊,你派人在附近打探一下,看有沒有小冰或者那群兇徒的蹤跡。”
何向東吩咐道。
勁裝男子點點頭,帶著派瞭幾人去附近打探瞭起來。
而何向東則走到瞭何子軒面前,嘆瞭口氣。
“子軒啊,這次的事一定要吸取教訓,這次你要是帶上天之他們十二人中的任意一個,也不至於會被那兇徒所傷啊,而且在對方將你的保鏢擊敗以後,你也不應該逞強才是。”
“要記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對方還在東杭,利用傢族的勢力肯定能將對方解決,你也不用受這種苦瞭,對待敵人,一定要不擇手段,不能讓他有反擊的機會,滅殺殆盡才是我何傢的風格啊。”
“爺爺,我知道錯瞭,這種事絕對不會有下次,但這次我一定要親手把那三個雜碎虐殺,那個女人我也要將她凌辱致死才能泄我心頭之恨,一定要抓活的啊爺爺!”
何子軒咬牙切齒,他頭一次被人如此羞辱重傷,這讓自視甚高的他如何能夠忍得住。
何向東有些溺愛地摸瞭摸自己乖孫子的頭發,輕輕一笑。
“你放心子軒,我吩咐瞭天之他們要抓活的,到時候讓天之把他們的武功廢掉就交給你隨你處置。”
“謝謝爺爺!”
何子軒聞言,猙獰的臉上終於露出瞭一抹喜色,但隨即便又再次變得猙獰。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敢在東杭找我的麻煩,就別想活著離開,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悔不當初!
葛文輝坐在一顆大樹下,靜靜地看著何傢爺孫兩個,心裡默默嘆瞭口氣。
這何傢近些年來似乎行事越來越張狂,以前還有著葛傢的制約,現在自己老爸得瞭怪病後傢族的人都忙著爭權奪勢,已經沒人想著去制衡何傢瞭。
而沒有瞭人約束,何傢行事也是愈發囂張,近兩年已經有不少人死在瞭何傢的手上,有的是為利益,而有的,則隻是因為一點小沖突而已。
但由於何傢在東杭的地位,沒有人敢去找他們的麻煩,就連一直與何傢關系不錯的葛傢都有被何傢打壓的趨勢。
葛蕓冰這次冒險上山尋藥,一方面是她為瞭救爺爺,一方面也是葛文輝所期望的,能夠有人掌握葛傢的大局,不然再這麼下去的話,在東杭傳承近千年的葛傢遲早要泯然眾人。
希望小冰能夠沒事,順利找到神藥吧。
葛文輝心裡暗嘆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幾分鐘後,被派遣出去搜查的何傢人全部返回報告,隨後勁裝男子來到瞭何向東的面前。
“老傢主,派出去的人匯報說並沒有發現有人的蹤影,想來應該是已經上山瞭。”
“嗯,通知下去,所有人啟程天廟山!”
在何向東的指揮下,一行人朝著天廟山的方向出發,但他們很快也遇到瞭和葉晨等人一樣的困境十幾分鐘之後,他們還是在原地踏步。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還在這裡?”
再一次走回原地後,何向東終於爆發瞭。
“老傢主,這地方有古怪,似乎有什麼屏障把咱們擋在瞭山腰的位置。”
天之眉頭緊皺,他活瞭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屏障?哪裡有什麼屏障?”
何向東蹙眉道。
“這個,似乎有些像鬼打墻啊。”
葛文輝插言道。
“鬼打墻?”
在場的人聞言皆是一愣,再想想似乎是這樣啊。
“或許效果差不多,但現在是白天,應該不是鬼打墻,反倒有些像是迷魂陣。”
葛文輝想瞭想,又反駁道。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何向東看著葛文輝。
“我也隻是猜測,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不管這是怎麼回事,咱們都可能過不去瞭。”
葛文輝嘆瞭口氣。
“什麼,過不去?不行,我今天一定要過去,我要找到那幾個混蛋,我要宰瞭他們!”
何子軒聞言不甘心地咆哮道。
“子軒別著急,說不定那些傢夥和小冰都沒有上山而是選擇下山瞭也說不定,聽爺爺一句,咱們先回傢,我派天之他們在山下守著,順便再讓人去市內調查一下,放心,爺爺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何向東也是個果決之人,知道在山上拖下去也沒有意義,索性先行下山,反正在東杭境內是他何傢的地盤,想要抓幾個毛頭小子還不是易如反掌。
何子軒有些不甘心地看瞭一眼天廟山,隻能無奈地點點頭。
“好,虎小隊在山下留守,有什麼情況隨時通知,其餘人跟我回東杭。”
就這樣,何向東一行人在返回瞭東杭,葛文輝心裡也松瞭一口氣。
這山上果然有古怪,看樣子傢族流傳的那個故事未必是假的,如果這樣的話,說不定天廟山上真的有能夠救父親的東西也說不定。
小冰,葛傢現在就靠你瞭,一定要成功啊!
“阿嚏!”
此時,正攀爬著天廟山的葛蕓冰突然打瞭個噴嚏。
“小姐您沒事吧,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身邊的保鏢輕聲問道。
“沒關系,可能隻是過敏而已,繼續趕路吧。”
葛蕓冰說著,再次往上跨瞭一個石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