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間房,一身床,怎麼睡?
許靜滿臉嬌羞的看著葉軒,聲音好像蚊子一樣的問道:“軒,這隻有一身床,我們怎麼睡呀?”
葉軒一臉笑意:“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們當然睡一起瞭?難道你還忍心讓我睡地上?”
“我當然不忍心瞭。”許靜看著身上都沒有穿衣服的葉軒,有些心疼的搖瞭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雷謙抱著一床被子和一套衣服走瞭進來,他看著葉軒說道:“這是我的衣服,你湊合著穿吧,這被子可能有點薄,你們晚上擠著點睡就行瞭。”
“放心,我晚上睡覺很沉的,就算是打雷也不可能打的醒的,不過我師父他老人傢就不知道瞭,你自己看著辦好瞭。”雷謙說完對葉軒壞笑一下直接就轉身離開瞭。
葉軒把衣服給穿上,還挺合身的,旁邊許靜則是把被子給放在床上,看著葉軒說道:“晚瞭,我們也睡瞭吧。”
葉軒瞬間就脫掉衣服,丟在旁邊,直接就走向床鋪,剛想要脫褲子的時候,許靜頓時就急瞭:“軒,你做什麼?”
“睡覺呀?難道你睡覺不脫褲子的?”葉軒看著許靜一臉詫異的問道。
許靜看著葉軒搖頭:“不行,今天晚上不能夠脫瞭睡,被子這麼薄,你還是把衣服和褲子都穿上睡吧。”
“沒關系,我身體好著呢,不會感冒的,倒是你,身體不好,這山上的晚上肯定冷的很,你到時候貼著我,我給你溫暖。”葉軒說著話就要繼續脫褲子。
“軒,你不要脫褲子呀!”許靜低聲喊道。
“怕什麼?裡面又不是沒有穿。”葉軒笑意盎然,看著許靜一臉著急的樣子,葉軒那是相當的開心。
葉軒最終還是沒有脫掉褲子,不過衣服卻是沒有穿上的,兩人躺在床上,被子蓋在身上卻完全抵擋不瞭寒氣的侵襲。
許靜渾身一個顫抖,盡管穿著衣服仍舊覺得十分的冷,旁邊的葉軒身上不斷的散發著驚人的熱量讓她有些想要靠過去。
但是許靜又十分的不好意思,和葉軒躺在一張床上就已經是相當的難為情瞭,還要讓她主動去抱住葉軒,投入葉軒的懷抱,特別是葉軒還沒有穿衣服,她情何以堪呀?
“如果我主動過去抱他,他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呢?”許靜心中如此想著,她有些糾結,如果不去抱,很冷,如果去抱瞭,又怕葉軒覺得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就在這個時候,葉軒整個人翻身過去,直接就一把抱住瞭許靜,隻覺得許靜的身上一陣的冰涼,葉軒趕緊把許靜給摟在懷裡:“靜靜,你好冷呀!”
許靜感受著葉軒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終於是感受到瞭暖和,她深深的吸瞭一口氣說道:“軒,你身上好暖和呀!”
葉軒的手開始忍不住不老實起來,開始在許靜的身上動瞭起來,許靜整個身子瞬間就僵硬瞭起來,明顯感受到瞭葉軒的動作。
葉軒的手緩緩的往上,就快要攀上許靜的的峰巒的時候,許靜的手輕輕的打在瞭葉軒的手上:“別亂動。”
“靜靜,這個時候我怎麼能夠不亂動呢?我又不是柳下惠,我可是男人,一個比正常男人更加強壯的男人。”葉軒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瞭,渾身散發著驚人的熱量,同時,小弟弟已經慢慢的挺瞭起來,直直的頂在瞭許靜的身上。
許靜頓時就臉紅脖子粗,身為成年人,她很清楚頂在自己身上那硬挺挺的東西是什麼,她有些緊張,緊張葉軒會不會直接就硬來。
葉軒的手再次往許靜的峰巒上撫摸去,終於葉軒一隻手就掌控瞭許靜那柔軟的峰巒,就在葉軒想要得寸進尺的時候,許靜的手直接就抓住瞭葉軒的手:“別動瞭好嗎?”
“靜靜,我……”葉軒欲言又止。
許靜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愛我,那你就不要再亂來瞭,我想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
葉軒停瞭下來,他輕輕的把手放在瞭許靜的腹部上,輕聲說道:“靜靜,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葉軒眼觀鼻鼻觀心,快速的把自己的身體給控制住。
感受著葉軒身體的變化,許靜有欣慰,也有遺憾,她很想把自己交給葉軒,但是她又覺得這麼重要的事情應該放在新婚之夜。
“軒,你生氣瞭?”許靜輕聲問道。
葉軒搖瞭搖頭:“我沒有生氣,靜靜,不早瞭,我們睡吧。”
兩人很快就進入瞭夢鄉,在隔壁本來準備聽墻角的雷謙一臉遺憾的回到自己的床上:“這荒山野外的,兩個人就這麼睡在一張床上都沒有**摩擦出火花?”
就在這個時候,一顆花生米直接就打在瞭他的頭上,雷謙趕緊閉上瞭眼睛假裝睡著瞭,他很清楚,這花生米是他師父打過來的,也就是說,師父也在聽墻角,這個為老不尊的傢夥。
與此同時,特警們已經徹底的疲憊瞭,他們之前遭遇瞭狼群,在付出瞭慘重的代價之後終於把狼群給打跑瞭,誰知道剛打跑瞭狼群,又來瞭兩頭豹子,在三名特警重傷之後,他們才十分艱難的把豹子給打跑。
路新看著其他的人,說道:“我們快點下山去吧,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呢?這未開發的區域裡面,到處都是危險的野獸,我們不應該進來的。”
“但是,邵志副局長已經下瞭命令,要是不抓到那傢夥我們就不用出去瞭。”那邊那名刑警一臉蛋疼的說道。
路新冷冷的說道:“究竟是生命重要還是一個逃犯重要呀?再說瞭,他算什麼逃犯?他做瞭什麼?不就是打瞭警察嗎?我們有必要因為這個事情付出生命作為代價嗎?而且現在已經有瞭這麼多人因為這個事情受傷瞭,我們再不走,恐怕他們就活不下去瞭。”
在場的人看著帶頭的人,他們實在是不想繼續在這荒山野嶺呆下去瞭,隨時都有可能會有危險出現,要不是他們人多勢眾,恐怕早就已經被團滅瞭。
那領頭的人琢磨瞭一下,看著路新說道:“我們這樣回去怎麼交代呢?”
“那傢夥招搖過市,很顯然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人,我相信,他要是能夠出去,肯定會從龍山的後山入口出去的,我們就在那裡等著他,一定能夠抓到他的。”路新緩緩的說道。
“好,就這麼定瞭。”那領頭的人做出瞭決定,現在雖然有不少的人受傷,但是還沒有人送命,如果一旦有人送命瞭,那這個黑鍋他不背誰來背呢?
所以,離開是最好的選擇,他一聲令下說道:“把傷員帶上,我們快速下山,不要再有任何的遲疑瞭。”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山下走去,比來的時候速度快瞭太多太多瞭,簡直就像是在逃命一樣。
一群人來追捕葉軒,卻狼狽無比的下山,說出去真的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偏偏他們還沒有辦法對任何的人說起。
……
第二天一大早,葉軒醒過來的時候,許靜睡在他的懷裡真香,一張精致無比的臉龐上帶著幸福的微笑,顯然她正在做著美夢。
葉軒實在是不忍心吵醒許靜,於是就繼續保持著這個姿勢,讓許靜繼續躺在他的懷裡安心的睡覺。
許靜輕輕的扭動瞭一下身子,讓自己睡的更加的舒服一些,葉軒就這麼看著許靜睡覺,十分的暖心。
一個小時之後,葉軒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要麻瞭的時候許靜才睜開瞭雙眼,看見葉軒正看她的時候,臉上出現瞭笑容:“軒,早上好呀!”
葉軒用手摸瞭摸許靜的臉龐說道:“靜靜,早上好,起床吧,雷謙他們恐怕早就已經起來練功瞭。”
兩人收拾瞭一下打開門,雷謙正在外面練拳,老人手中拿著一根柳條在旁邊輕聲指點著什麼。
看見葉軒和許靜出來,雷謙手上的動作一緩,老人手中的柳條直接就抽在瞭雷謙的手上:“讓你不管發生任何的事情都要全神貫註,你不記得瞭?”
“師父,我這不是看見葉軒他們出來瞭嘛!”雷謙訕訕的說道。
老人又是一柳條抽在雷謙的手上:“繼續練,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
雷謙趕緊全神貫註的繼續練拳,老人則是走到葉軒的身邊,看著許靜說道:“女娃娃,那邊有已經熬好的小米粥,你過去吃一碗吧。”
許靜看瞭一眼那邊,果然有小米粥,她正好也餓瞭,歡天喜地的走過去,剛想要吃,對葉軒喊道:“軒,你過來也吃一碗吧。”
葉軒笑呵呵的說道:“我先和前輩聊天,等一下就過去吃。”
老人手中的柳條突然卷向葉軒,葉軒先是一驚,然後就明白老人這是在試探自己的功夫,沒有任何的猶豫,他趕緊全力出手,往後面縱身一躍,快如閃電的閃開柳條。
不過就在葉軒以為自己已經閃過柳條的時候,柳條突然抽在瞭他的手腕上,葉軒的手腕上瞬間就出現瞭一條血印,可見老人出手並不簡單。
“前輩!”葉軒剛喊瞭一聲,老人手中的柳條再次卷瞭過去,完全都不管葉軒究竟是不是在應對他的柳條。
“全神貫註!”老人突然輕喝一聲,如同春雷炸響在葉軒的耳朵邊上釋放。
葉軒收斂心神,看著老人手中那輕若無物的柳條好像夾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席卷而來,葉軒大驚失色,這就是所謂的舉輕若重吧!
葉軒盡力去躲閃,卻被老人一柳條給抽翻在地上,葉軒翻身起來,柳條居然再次卷向他的胸口,葉軒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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