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生聽到不安晉三的話之後,隻是淡淡一笑,說道:“哦,選擇和你們曰本人合作,如何合作,我能夠得到什麼好處,你們又想通過合作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不安晉三看到杜月生似乎有些意動,立刻十分溫和的說道:“杜老板,我就跟你明說瞭吧,我們曰本人看重的是你在海明市黑道上的領袖地位,我們雙方合作,最終的結果將會是雙贏,通過和我們的合作,你在海明市黑道上不僅可以繼續鞏固你的地位,而且還可以在經濟領域,獲得我們曰本方面的資金註入,而且我們還會想辦法為你爭取更多在官場方面勢力的支持,讓你在海明市的地位越來越高,甚至讓你直接可以進入海明市的上流社會,你想想看,到時候你不僅是著名的民營企業傢,甚至還有可能是政協委員,從而得以登堂入室,笑看風雲。”
不安晉三為杜月生描繪瞭一副很美好的未來畫面。
杜月生聽完之後隻是淡淡一笑,說道:“嗯,很不錯的未來規劃圖,但是我知道,無功不受祿,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談談你們曰本人想要什麼吧。”
不安晉三聽完之後輕輕一笑說道:“嗯,杜老板不愧是海明市黑道大佬,果然有風度,有氣勢,有眼光,實話跟你說吧,我們需要你做的事情對你來說並不難,我們希望等你進入華夏上流社會尤其是官場之後,要盡可能的為我們曰本方面提供一些海明市以及華夏方面在官場、經濟、金融、政治甚至是軍事等諸多方面的情報,我相信,以你在海明市的地位,應該可以輕易的做到,另外,我們也希望能夠在你的幫助下,完成對海明市一些經濟領域實現壟斷經營,當然,凡是我們投資的這些領域,我們都會給予你20的幹股,讓你每年不需要做什麼事情就可以分到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上億的分紅,當然瞭,你也不能真的什麼都不做,你需要動用你的勢力確保我們曰本資本在海明市這些領域的壟斷地位。”
聽完不安晉三的話之後,杜月生的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身高還不到自己胸口的曰本人野心竟然如此之大,在震驚之後,他的臉上路上一絲玩味之色,聲音看起來似乎很是平淡的說道:“不安晉三,你可知道,我的爺爺是怎麼死的嗎。”
不安晉三一愣,有些詫異的說道:“你的爺爺,他的死和我們要談的話題有關嗎,你的這個問題很蹊蹺啊。”
杜月生表情依然很是平淡的說道:“不,不安晉三,你錯瞭,我的這個問題並不蹊蹺,我爺爺的死,和我們要談的話題有很大關系。”
不安晉三問道:“哦,那你爺爺是怎麼死的。”問道這裡的時候,不安晉三的心中升起一絲不妙的預感。
杜月生的聲音突然之間變得十分低沉,聲音中蘊含著一股滔天的憤怒,幾乎是怒吼著說道:“不安晉三,你挺清楚瞭,我的爺爺是在幾十年前,死於你們曰本人蓄意制造卻一直不肯承認的南*京*大*屠*殺之中,他是被你們曰本人先是用刺刀挑斷瞭他的手筋和腳筋,然後活活的推進瞭萬人坑內,然後用土活活的給埋死的,到現在,我們杜傢祠堂裡供奉著的骨灰盒內,依然隻有一捧黃土,一捧從萬人坑旁邊捧出來的黃土。”說道這裡,杜月生突然狠狠一拍桌子怒聲說道:“不安晉三,我告訴你,我杜月生的確是海明市的黑道巨梟,我可以在海明市黑道之上呼風喚雨,我渴望獲得更多的金錢,更多的利益,更多的美女,更多的享受,我可以在一定層次上為所欲為,違法亂紀,但是,我杜月生是一名華夏人,我依然愛著我的祖國,對於你們曰本人,我恨之入骨,你居然妄想讓我做賣國賊,做漢殲,你簡直是癡心妄想,你還想通過我壟斷我們海明市的一些行業,你更是癡心妄想,隻要我杜月生還活著一天,我杜月生就絕對不會讓你們曰本人的陰謀得逞,盜亦有道,我不安晉三可以做一個黑道之人,但是絕對不會做一個黑國傢黑民族之人,否則,我杜月生哪裡還有臉去面對我們海明市道上的兄弟,我哪裡還有臉去面對我的父親母親,去面對我那死於你們曰本人毒手之下的爺爺和奶奶,不安晉三,你知道嗎,如果現在不是和平年代,我真的很想把你抓起來放到我爺爺死去的萬人坑前直接把你扒皮抽筋點天燈,你給我滾。”說道這裡,杜月生再次狠狠的拍瞭一下桌子,沖著不安晉三怒目而視。
不安晉三聽完杜月生這番話之後,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意外和驚慌之色,更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膽怯,因為在來和杜月生前來進行談判的時候,他便已經把杜月生的底細瞭解得清清楚楚瞭,他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沖著杜月生深深鞠瞭一躬說道:“杜老板,對於你爺爺的死,我深表遺憾,我個人代表我自己和我背後的勢力對於出現這樣的事情深表遺憾,不過我希望我們活著的人都應該先前看,向錢看,畢竟過去的那段歷史,早已經成為歷史瞭,是真是假很難論斷,我們應該聯合起來,謀取更多的利益,這才是我們人生在世價值的體現。”
杜月生隻是冷冷的看瞭一眼不安晉三說道:“不安晉三,我的話說得還不夠明白嗎,我讓你滾,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
不安晉三依然顯得淡定和從容,看瞭杜月生一眼笑著說道:“杜老板,既然你這樣說瞭,那我們今天的談話就談到這裡吧,不過我相信,早晚你會和我們進行合作的,我有這個信心。”說完,不安晉三昂首挺胸走出瞭會議室房門。
看著不安晉三的離去的背影,杜月生呸的一聲一口痰吐在瞭地上,不屑的說道:“草你奶奶的小曰本兒,說人話不辦人事,吃人飯不拉人屎的垃圾東西,想讓我杜月生跟你們合作,除非我杜月生死瞭。”
就在不安晉三和杜月生初次談判破裂的時候,在海明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內,局長董永生把一名警察喊進瞭辦公室。
這是一名身材魁梧、臉色紅潤的警*察,看起來也就是40歲左右的年紀,看到董永生之後連忙躬身說道:“董局長,您有什麼指示。”
董永生看著這名警*察笑著說道:“盧忠國,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和王成華你們四人一起負責保護周宣的安全嗎。”
作為董永生的親信,盧忠國在董永生面前自然不會來虛的,便苦笑著說道:“局長,請您示下,我們一定辦好。”
董永生滿意的點點頭,對於盧忠國這個親信,是他在基層扶植起來的,盧忠國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會胡亂揣測上意,不會自作聰明,該做主的時候有主見,該詢問領導的時候主動請示,董永生沉聲說道:“盧忠國啊,你聽清楚瞭,我這次之所以派你們四個人來保護周宣,是因為周宣在市委書記劉飛面前說瞭我的壞話,而劉飛又把保護周宣安全的事情交給瞭我,所以,你們不準對周宣有任何的為難之舉,更能讓他出現一點點的意外,否則的話,劉飛很有可能要找我的麻煩,你聽清楚瞭嗎。”
盧忠國連忙說道:“局長,我聽清楚瞭,請您放心,我們四個人哪怕就是粉身碎骨,也不會讓周宣出現一點點的意外的。”
董永生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好瞭,你回去吧,好好的照顧周宣,估計你們得辛苦一兩個月的時間瞭。”
等盧忠國告辭離開之後,董永生這才坐在椅子上長長的出瞭一口氣,對於盧忠國這個親信辦事他還是比較信任的,因為盧忠國辦事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差錯。
仰面靠在椅子上,董永生看著劉飛辦公室的方向嘿嘿一笑,自言自語的說道:“劉飛啊劉飛,我倒是想要看看,這一次你擺出聯合調查小組和治理小組兩個小組雙管齊下,到底能拿我董永生怎麼辦。”
太陽,在劉飛忙碌的工作之中,從東轉到西,夜色漸漸籠罩大地,忙碌瞭一天之後,劉飛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返回傢中,這時,諸葛豐已經在客廳等候劉飛多時瞭。
劉飛一邊吃飯,一邊和諸葛豐說著今天的事情,等說道把周宣交給董永生進行保護的時候,諸葛豐點點頭說道:“嗯,這倒是一個好辦法,讓對手去保護他們想要對付的人,然後給他們上一道枷鎖,董永生就算想動周宣也不敢動瞭。”
然而,劉飛卻突然放下碗筷皺著眉頭說道:“諸葛豐啊,我雖然在理智上認為這是一個最佳的辦法,而且也已經實施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心裡怪怪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你說周宣會不會有事。”
諸葛豐略微沉思瞭一下還是十分肯定的說道:“劉書記,我想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吧,畢竟您已經給董永生上瞭枷鎖,以董永生的情商和智商,應該不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的。”
劉飛輕輕的點點頭。
然而,劉飛卻沒有想到,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算是再厲害的人,也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