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娜腳不方便,但還是願意參與集體活動的。
她笑著看向桑也。
“我隨意,玩什麼都行!”
“隻是,我不太會。”
桑也剛要說話,洛川突然抬頭道。
“玩撲克多沒意思,不如去唱歌啊?!”
“我看外面準備瞭點唱機,應該很好玩兒。”
桑也一聽,眼睛不由一亮,笑著道。
“那太好瞭!”
“我們正好可以聽一下夏娜的現場版!”
夏娜聞言,謙虛的笑道。
“謝謝桑姐!”
“不過,我聽過您的歌,聲線特別美!”
“我還要向您多學習呢……”
洛川見她們都不排斥,於是起身向外走去。
“那還等什麼呢?!”
“沖啊……”
藍星若正想找個機會離場,於是她笑著道。
“你們先去,我去告訴南塵一聲。”
桑也彎瞭彎唇,目光卻不自覺的投向藍惜房間的方向。
停頓瞭半秒,然後才推著夏娜,向外走去。
藍星若目送他們離開後,轉身走向傅南塵的房間。
站在門口,她看瞭眼手裡加瞭料的飲料,然後輕輕的敲響瞭房門。
很快,門被推開,傅南塵疑惑的看著她。
“有事?”
藍星若甜甜的笑道。
“大傢都去唱歌瞭,你去嗎?”
傅南塵皺眉。
“唱歌?”
他最不喜歡那種嘈雜的場所瞭,於是微微搖頭。
“不去瞭,我還有劇本要看,你們玩吧!”
說完,他關門便要進屋。
藍星若立刻道。
“對瞭,這是藍惜讓我給你的果汁。”
“是她特意用混合水果榨的,特別好喝。”
傅南塵看著藍星若遞過來的飲料瓶,心裡冷哼一聲。
這女人,之前還一副看不到他的樣子。
現在這樣,是故意討好他嗎?!
“謝謝!”
傅南塵心裡鄙夷,臉上卻紳士一笑,接過飲料。
“您盡快喝,新鮮果汁保質期很短的,時間長瞭會分層,口感就不好瞭!”
“好!”
看見傅南塵關上房門,藍星若的唇角微微一勾。
魚……要上鉤瞭!
她看眼手表,計劃好時間,然後轉身回瞭自己房間。
剛一進去,她便將監控一擋,一副要換衣服的樣子。
然後走進衛生間,給蕭景軒打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她便嬌滴滴的道。
“景軒哥,你什麼時候來啊?”
“我要的鴨舌,你買瞭嗎?”
蕭景軒坐在出租車上,笑著道。
“我現在已經在路上瞭!”
“鴨舌買瞭很多,到時候你可以跟那些嘉賓一起分享。”
藍星若笑著答應,卻話鋒一轉道。
“景軒哥,節目組不讓外人進來。”
“所以……”
蕭景軒一聽,便明白她的意思。
於是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沉,正色道。
“你今天不是說……”
“所以,你要偷偷的來,別讓人發現!”
藍星若打斷他的責備,小聲的道。
“我的房間是105號,到時候,你從後面窗戶進來就好。”
105是藍惜的房間號,為瞭讓蕭景軒別找錯,她特意交代道。
“我的窗臺上放著一個佈娃娃,你一看就知道是哪間瞭。”
“對瞭,你進來後,可千萬不要說話,房間裡有監控!”
蕭景軒聞言,臉上的不悅這才消失不見。
他是跟傢裡的傭人借瞭幾百塊跑出來的。
光鴨舌就花瞭他不少錢,加上打車……
這趟如果吃不到肉,他會覺得自己像個傻缺,被人耍來耍去的!
不過,幸虧他的星若說話算數,沒有讓他失望!
“好,我知道瞭!”
“不說話,隻幹活!”
藍星若聞言,嬌羞的笑瞭道。
“景軒哥,你又亂說!”
結束通話,藍星若冷冷的勾瞭下唇角。
從房間出去,轉身來到藍惜門前。
門鈴響起的時候,她剛結束和司墨寒的通話。
推開門,見是藍星若,她臉色微沉。
“又有什麼事?”
藍星若淡淡的笑瞭下,不等藍惜阻攔,便走瞭進去。
她掃瞭眼幹凈的窗臺,目光落到沙發上的一個粉色豬抱枕上。
“他們都去唱歌瞭,我不想去,來你這影後同款的房間……參觀參觀。”
她伸手,將粉豬拿到手裡,一副很喜歡的樣子。
“這小豬真可愛!”
她拿著小豬,一邊贊美,一邊走向窗邊。
“今天月色也很美呢。”
藍星若借著看月亮的機會,把粉色小豬放到窗邊,順勢推開窗。
一股帶著青草的香味入鼻,她享受的深吸一口氣。
“嗯,好香……”
藍惜全程都冷漠的看著她,以及放到窗邊的抱枕。
不阻止,也不說話。
直到藍星若回頭看向藍惜。
“藍惜,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的格局,跟我們傢很像?”
藍惜冷哼一聲。
“那座兇宅嗎?!”
聞言,藍星若神色微頓。
下一秒,她原本含笑的面容,瞬間變的陰沉暴戾。
“我媽的死,是不是與你有關?!”
“藍惜,是你殺瞭我媽,對……”
藍惜指著的身後的攝像頭,冷漠的勾瞭下唇角。
“你確定,要跟我談這個?”
藍星若看向監控,原本氣的微微發抖的身體不由微滯。
下一秒,剛剛還陰沉暴戾的臉色,瞬間浮上一層笑意。
“這是我新劇的臺詞!”
“我演的……不錯吧?”
看著這個女人瞬息萬變的臉,藍惜嘲諷的笑瞭。
果真是藍星若,變臉比飛機還快!
“不錯!”
能把媽媽的死因疑惑和演戲搭配在一起,情緒控制的這麼好,態度轉變的這麼快。
恐怕隻有藍星若一人瞭吧?!
這麼鐵石心腸的女兒,她還真是替鄧思琦悲哀。
藍星若聽到藍惜誇她,甜甜的笑道。
“我研究瞭很久的,當然不錯瞭!”
她看瞭眼時間,覺得差不多瞭,於是道。
“那我回去背臺詞,不打擾你瞭。”
說完,她笑著離開瞭。
藍惜看著她‘落’在窗臺上的粉色豬抱枕,唇角冷冷的勾瞭下,沒去理會。
與此同時,在房間裡極度無聊的傅南塵,給司墨寒打瞭個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他便抱怨道。
“司墨寒,你是不是眼瞎啊?!”
“選那麼一個女人,你到底是圖什麼啊?!”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她手裡,被威脅瞭?”
司墨寒撫瞭下太陽穴,眉色微凝。
“你受什麼刺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