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不是你讓人下的藥?”林野瞇起瞭杏眼。
景容與坐進沙發裡,黑眸裡妖氣四溢,“我如果想要女人,還需要下藥?”
這話林野還真沒法反駁,雖然他是個gay,但迷戀他的男男女女可以從藍星這頭排到另一頭。
林野這會兒也冷靜瞭下來,盤膝坐在床上,與他面對面,“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很聰明嗎?自己猜。”景容與戲謔地看著她。
林野驀地一個暴起,抬腳就往他臉上一個橫踢,景容與似乎早有準備,反應迅速地用手臂回擋。
兩人瞬間像兩道影子一樣糾纏在瞭一起,雙方的攻勢都很猛,招式動作更是毫不留情,一腳一拳都好似在跟人拼命。
“砰!”
“咔!”
房間裡傳出激烈的響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拆房子。
不知道你來我往瞭多少招,林野最終受限於體力被景容與一個肩固困在瞭身下,動彈不得。
這傢夥怎麼會變得這麼強?五年前跟隻弱雞似的被她揍得兩個月下不瞭床的和眼前這個真是同一人?
獨屬於男人的冷魅香氣撲鼻而來,勾得人口幹舌燥,林野體內本就有Spring藥在發酵,此時此刻隻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松爪!”她冷冷地警告,但呼出來的氣卻是燥熱的。
“我突然覺得你剛才有句話說的挺對的。”
大概是因為剛才的激烈打鬥,景容與此時的聲音與之前相比要暗啞瞭幾分,也更加性感磁性,魅骨惑心,緩緩吹皺瞭一池春水。
林野莫名緊張,舔瞭舔幹澀的唇,有些不自然的問:“什麼話?”
“我也許該試著換個口味瞭。”低魅的聲音在林野耳邊回蕩開。
還沒從他這句話的餘威中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下巴被捏住,而男人強健的腰也順勢壓瞭下來,同時壓過來的還有他滾燙綿軟的唇……
“林野,我想看看,看看你是怎麼壞掉的。”
草尼瑪噠。
林野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她兩眼無神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癱著酸麻無力的身體活像一條失去夢想的咸魚。
有句話是怎麼形容林野這種情況的?
似乎是叫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回想昨晚一幕幕,林野都想打爆自己的狗頭瞭,這他媽都叫什麼事啊?
“醒瞭?”
衛浴間的門被拉開,傳來景容與清冽低沉的聲音。
林野偏頭,看著頭發還在滴著水,渾身上下隻包瞭一塊小毛巾的男人緩緩朝自己走來。
比例完美的九頭身,能盛兩大碗甜酒的鎖骨,性感的腹肌與人魚線,還有掛在腰間松垮垮要掉不掉的小毛巾……
林野在心裡哀嚎。
媽噠,羞恥度破表瞭!
“你就不能好好穿件衣服嗎?”她咬牙瞪著那塊小毛巾。
景容與像是沒聽到她的話,淡定地走到床邊,一下就扯掉瞭腰間那塊早就岌岌可危的毛巾,頓時渾身晶瑩發光,不著寸縷。
林野倏地撐大瞭眼睛,又猛地閉上,寶寶要長針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