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如歌則一副快要昏厥過去的模樣,她捧著滾燙的臉頰,滿眼都冒著迷戀的小星星,激動地看著正快步朝他們走來的俊美男人。
“先生,你一定是路少的朋友吧?你來得真及時,路少他在裡面等你,我帶你過去吧。”
“對瞭,我也是路少的好朋友,我叫南如歌。”
“能告訴我你怎麼稱呼嗎?”
南如歌一臉花癡地跑到男人面前,急切的模樣讓人有種她想一口把男人吞吃掉的感覺。
景容與像看臭蟲一樣睨瞭她一眼,眼底的厭惡猶如實質,他的腳步迅速一轉,避開瞭南如歌。
冷酷殘佞的聲音響起。
“滾開!”
南如歌被男人冰冷迫人的氣場懾得僵住瞭身體,有種脖子被死神的鐮刀壓著的感覺。
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男人在避開她之後,走到瞭林野面前。
“你又讓自己受傷瞭!”他的聲音又低又沉,看著林野的目光裡透著一抹壓抑不住的陰鬱戾氣,“你自己說說,這已經是第幾次瞭?”
林野淡定地聳瞭聳肩:“人美是非多嘛,我也很無奈的。”
這女人。
景容與皺著眉抬手,輕輕碰瞭一下她已經結瞭血痂的額頭,眼底的瘋狂戾氣幾乎要溢出來。
作為一名優秀的醫生,他當然聞得出林野身上那些血都不是真血,隻有額頭上的傷是真的。
“都破相瞭,還這麼沒心沒肺的?”
“這麼一點小傷也叫破相?況且這不是有你在麼?”以景容與的智商,既然他學瞭醫,那醫術肯定不會差。
她有理由懷疑,地下城那位傳說中無所不能的神醫就是景容與。
就算景容與不行,她自己作為生物學大佬,想制作出除疤特效藥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的藥都很貴。”
林野笑瞭笑,“診金比照上一次。”
“不夠。”
這人還坐地起價瞭。
“翻倍?”
景容與依然深沉地搖頭,身體前傾湊到她耳邊,薄唇輕啟:“我要你每天付一次診金。”
“……你狠。”林野被他的‘大胃口’驚到,“那我不要你治瞭,這種傷我自己就能搞定,再說我有個朋友也是名醫,我可以找他。”
“不行!以後你的傷隻能我來治,其他人如果敢碰你一下,我就讓他這輩子再也沒有行醫的資格!”
他知道她口中那個名醫朋友,是她最信任的人。
林野被他語氣裡透露出來的絕對霸道強勢給嚇瞭一跳,這個模樣的景容與,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男人,你這是在無理取鬧。你又不能時時刻刻跟在我,萬一我受傷時你正好不在呢?”
景容與眼角微翹,漆黑深邃的眸中氤氳著明滅不定的光,“所以我正在想辦法讓你以後再也不會受傷,就算受傷也能自主愈合。”
林野第一次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他是在說真的嗎?
“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短信裡說有人故意撞你的保姆車?有人要殺你?”景容與顯然並不準備繼續這個話題,問起瞭當下更重要的問題。